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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林景那邊快要結(jié)束了,胡嫻就把剩下的瓜子給了楚非年,揮揮手,“大人,我先回去工作了。” 一轉(zhuǎn)身,嘿嘿笑了幾聲。 等終于跑出那個副本的時候,郁星河跟趙覓沒停,繼續(xù)往前跑著。 跑著跑著,他們就發(fā)現(xiàn)好像進(jìn)入了某個鬼打墻的地界,怎么也出不去。 就在這時候,前面終于出現(xiàn)了變化,多了一個女人背對著他們蹲在那里小聲抽泣。 “不是吧?還來?”趙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腿都已經(jīng)軟了。 郁星河卻在看見出現(xiàn)的不是林景之后松了口氣,他拍了拍趙覓的肩膀,往那邊走,道:“應(yīng)該是工作人員,或許就是我們這一關(guān)的npc?!?/br> “你……你小心點啊,待會兒她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指不定就是什么嚇人的樣子……”趙覓剛剛進(jìn)來時的佛系心態(tài)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 郁星河卻沒管那么多,他還惦記著那個華家的走尸和楚非年,其實都沒打算做任務(wù)了,就打算拉著前面那個女人一起出去,不然這鬼屋里藏了一具走尸,還不知道要怎么傷人。 然而,兩人又是跑出鬼屋的。 等他們出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楚非年等人一起在外面等著了。 小高和趙覓的助理趕緊上前,又是遞毛巾擦汗,又是遞水的。 “郁哥,你沒事吧?”小高詢問道。 郁星河已經(jīng)大步朝楚非年那邊走去,因為鬼屋之行結(jié)束,直播已經(jīng)中斷了,他也不用再顧忌其他的,關(guān)了麥確定不會被攝像錄進(jìn)去就行。 “那個僵尸呢?”郁星河朝楚非年輕聲問道。 楚非年眨了眨眼睛,視線往他身后一落。 等郁星河順著她的視線轉(zhuǎn)身看過去的時候,看見的卻是林景。 林景朝他露出歉意的笑,走過來道:“很抱歉,嚇到你們了吧,那個吸血鬼是我扮演的?!?/br> “你說是你?”郁星河嗓音艱澀問道。 林景點頭,那張臉突然開始出現(xiàn)變化。 他伸手在眼睛上面一抹,等把手拿下來的時候,臉頰深深凹了進(jìn)去,眼珠子發(fā)黑,眼白消失不見,而他的神情也發(fā)生了一些細(xì)微的變化,可一眼看過去,就讓人有一種頭皮發(fā)麻,一股涼意順著腳后跟往上竄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林景整張臉看起來和他平常完全不一樣。 就像是換了個人。 郁星河卻驚得拉著楚非年往后退了好幾步,將她擋在自己身后,一臉警惕的看著林景。 林景伸手又抹了一下眼睛,原本凹陷下去的臉頰又重現(xiàn)鼓起,而他的眼睛也恢復(fù)了原樣,朝郁星河笑了一下,又是那個養(yǎng)病多年身體不太好的青年了。 “在里面的時候有光線加成,變化會更大?!绷志暗?。 可郁星河并沒有因為他的解釋而緩和下來,仍舊是警惕的盯著他,啞聲質(zhì)問:“你到底是誰?” “他應(yīng)該叫華林景?!北挥粜呛訐踉谏砗蟮某悄瓿雎暤馈?/br> 郁星河猛地回身看向她,林景也朝她看了過來。 楚非年道:“就是這家伙的哥哥,只活了二十歲就英年早逝那個。” 她打了個響指,華家老祖宗的臉在她指尖一晃而過。 林景也沒有否認(rèn),笑著點了點頭,還嘆了口氣,很是無奈道:“我還沒活夠呢?!?/br> “你早就知道他是……”郁星河愣愣的看著楚非年。 楚非年搖頭,“知道他不是人,但沒想到他是華家的?!?/br> 那時候在路邊讓這個青年搭車的時候,楚非年就產(chǎn)生了懷疑,青年身上并沒有奇怪的氣息,陰氣妖氣都沒有,干干凈凈。 可讓楚非年心生懷疑的,恰恰就是他身上太干凈,干凈到連人氣都快沒有了。 但懷疑歸懷疑,她還真的沒把青年往華家那批走尸上面想。 “華家那些走尸,四十三具跑了三個,這三個里面,就算后來其中一個把另外兩個也給吞吃掉了,也絕對達(dá)不到你這樣的程度?!背悄贻p嘖一聲,朝華林景慢慢走近,目光卻落在他的臉上,毫不掩飾自己的探究意圖。 ☆、第66章 “從只知道吞吃血rou的走尸到有了心智, 再到收斂煞氣變成和人無異的地步,這得修煉多久才能到達(dá)的程度?華林景,你從華家墓地跑走之后, 到現(xiàn)在,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你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或者說……” “是機(jī)緣?!比A林景打斷她的話。 他看著楚非年的眼睛, 又看向郁星河, “他多出來的那十年壽命,是你替他爭取來的吧?” “什么壽命?”郁星河神色一凜,喉嚨口發(fā)緊, 他幾步走到楚非年身邊,伸手拉住她。 “也多虧了你,我才知道,原來壽命這種東西還可以用其他來交換的?!比A林景笑了一下,“連壽命都能交換, 那我想要重新活一場, 好像也不是什么難事。” 楚非年定定的看著他,“所以, 你用來交換的又是什么?” 華林景沒說話, 只是看向了旁邊的郁星河。 就在這時候, 胡嫻從那邊跑了過來,朝楚非年跟華林景兩人招呼:“要回去工作了。” “走吧?!比A林景率先回頭往鬼屋那邊走去。 胡嫻朝楚非年揮了揮手, 也跟著走了。 原地就只剩下楚非年和郁星河的事情,有關(guān)于壽命的事情,她并沒有多說, 只是將自己用尤甜甜和廖玨換了十年的壽命的事情說了,末了道:“反正我也沒損失什么,就是逮她們兩個的時候順手做了筆交易,也不虧?!?/br> “那你為什么……”要把壽命給我? “我拿著壽命也沒用,地府除了壽命好像也沒有什么我能看得上的東西了,給你,難道你還嫌多?”楚非年哼笑了一聲,問他:“對了,之前在龍興山的時候,我給了你半枚銅錢,那半枚銅錢有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常?” “在這呢。”郁星河伸手一摸,從衣領(lǐng)里面將銅錢被摸了出來。 那次在機(jī)場,郁星河要去華家的時候,楚非年留給他一只金貓,誰知道這金貓當(dāng)時趁著他在飛機(jī)上睡覺休息的時候變成了一根金色的雙股繩。 等他睡了一覺起來,金貓不見了,半枚銅錢就被金繩摔在他脖子上。 在將銅錢遞給楚非年的時候,郁星河一邊回憶著一邊道:“大概上個星期,就是你從游樂場面試回去那天,這半枚銅錢好像響了一下?!?/br> “嗯?”楚非年將銅錢翻來覆去看了看,隱約發(fā)現(xiàn)一些異樣,卻又捉摸不住,又剛好聽見郁星河的話,于是抬頭朝他看過去。 郁星河道:“就像是鐘聲,寺廟里那種大鐘被撞響然后傳開的聲音,不過很輕,很快就沒有了,當(dāng)時我正好在看這半枚銅錢?!?/br> 所以那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