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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 也不打游戲。 “在想什么?”郁星河從旁邊湊過來,伸手抱著她,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問著。 楚非年伸手探到他的頸后,輕輕摩挲著那道疤痕,“這道疤消退了很多?!?/br> 上次車禍之后, 郁星河頸后的疤有點發(fā)紅, 還腫了起來,凸起感很強(qiáng)烈, 但現(xiàn)在, 疤痕又恢復(fù)到了之前的樣子, 存在感很低,顏色也很淺。 “嗯?!庇粜呛討?yīng)了一聲, 動了動脖子,“有點癢?!?/br> “那不碰了?!背悄晔栈厥?,笑了一下, 她問道:“詹禹找你商量主題曲的事情了?” “嗯?!庇粜呛狱c頭,“正好最近開始準(zhǔn)備演唱會,還要準(zhǔn)備新歌,到時候選一首合適的當(dāng)主題曲?!?/br> 說著他湊上來在她耳尖親了一口,“不知道能不能在衡鼎山找找靈感?!?/br> 衡鼎山他還沒有來過,來是來過,但那次也就是到了山腳下就又走了,根本沒有上山。 “或許?!背悄昕聪蜍嚧巴猓呀?jīng)能夠看到衡鼎山了,她輕聲道:“這是個好地方?!?/br> 兩人算是最晚過來的,一到這里,詹禹招呼他們收拾一下,選了個好時候就舉行了開機(jī)儀式。 “非得在這里合照?”楚非年看著后面的山神廟,眼皮子都跳了跳。 開機(jī)儀式結(jié)束,整個劇組照舊要弄一張合照,結(jié)果詹禹直接招呼著人上了山,非要在這破爛的山神廟前面合照。 段少陽一臉的稀奇,道:“我也算是來過幾次衡鼎山了,以前竟然都不知道這山上還有一座山神廟,這山神廟得是什么時候的了?。磕甏芫昧税??” “很久了。”詹禹道,“快快快,大家都站好了啊?!?/br> 轉(zhuǎn)頭看見楚非年還站在那里沒動,他走過去,伸手想要拉著楚非年,郁星河上前一步把她擋在了身后,“不能換個地兒?” “干嘛換地兒呢?這里挺好啊,山神廟是不是?咱們的女主也是山神,正好,快快快,非年就站在這中間,別擋著這座石像了啊……”詹禹催促著。 楚非年最后還是站了過去,輕輕抿著唇角。 “不高興?”等拍完了照,詹禹宣布原地解散,郁星河握著她的手,將一顆夾心棉花糖遞到她嘴邊。 楚非年將糖咬進(jìn)嘴里,咬開了棉花糖,嘗到里面酸酸甜甜的葡萄味糖漿,搖頭道:“就是有點奇怪?!?/br> 她回頭看了一眼山神廟,“和自己的石像合照,這也太奇怪了?!?/br> “嗯?”郁星河愣住,轉(zhuǎn)身去看山神廟,又去看楚非年,“你的石像?這不是山神石像嗎?我記得你說過這里的山神原本是那個閻君……” “唔,算是吧?!背悄晷α艘幌?,朝他招招手。 等郁星河在她面前低下頭,她湊了過去,小聲嘟囔了幾句話。 郁星河聽著聽著微微瞪大眼睛,等和她一起往帳篷那邊走的時候,臉上還有震驚殘余。 下午就直接在附近取景開拍,因而詹禹直接讓人把帳篷扎在附近,轉(zhuǎn)頭看見郁星河跟楚非年,目光在郁星河臉上停頓了一會兒,朝楚非年問道:“你和他說什么了?他怎么這個反應(yīng)?” “沒什么啊,就一點小事?!背悄甑馈?/br> 詹禹一臉懷疑。 楚非年不想和他說話了,轉(zhuǎn)身去掏郁星河的兜。 “怎么了?”郁星河回過神來,抓著她的手。 “糖呢?”楚非年抬頭看他。 等把郁星河藏在身上的糖都找了出來,她才心滿意足。 下午正式開拍,詹禹為了不應(yīng)付那些媒體記者,跑到這里來開拍都是讓人瞞得死死的,除去拍夜戲,白天在山上取景拍攝,晚上就在山下不遠(yuǎn)的酒店休息。 中午盒飯都是場務(wù)從山下送上來的。 好在衡鼎山也算是一處景點,有上山下山的索道,離山神廟不遠(yuǎn)的地方就有一個站點,還算是方便。 楚非年第一次拍戲,但之前跟著唐導(dǎo)的劇組跑過,沒少坐在唐導(dǎo)旁邊看,看也看會了不少,再加上還有郁星河告訴她不少,她也漸漸上了手。 “沒想到從前被全網(wǎng)嘲的你,有一天已經(jīng)能夠教人演戲了。”賀昭遞過來水杯,感嘆道。 郁星河也笑了笑,道:“影帝都拿了。” “也是。” 胡嫻也跟了過來,還帶著三花,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她就變化出了原形,帶著三花滿山跑,倒是也不用人擔(dān)心。 “這石像到時候要不要處理一下?”段少陽看著山神廟里的石像,“我的意思是,到時候讓后期處理一下?好歹讓石像看起來像個女的吧?山神是非年演的不是嗎?現(xiàn)在這石像我看著總覺得是個男人,有點別扭?!?/br> 詹禹站在他旁邊搗鼓,下一幕戲就是要將山神廟也拍進(jìn)去,聞言抬頭,道:“不用處理。” 說完轉(zhuǎn)頭去喊楚非年。 楚非年晃了過來,“干什么?” “你這石像看著不膈應(yīng)?”詹禹指著石像問道。 楚非年輕哼了一聲,找了副手套就走了進(jìn)去。 段少陽被喊去了一邊,沒多久詹禹拿著喇叭催促著所有人準(zhǔn)備就位的時候,他也走了過來。 “誒?這石像怎么變了?”段少陽看著石像,微微瞪大了眼睛。 詹禹伸手把他拉開,道:“這石像本來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行了行了,別擋著了。” 段少陽往后站著,還是忍不住往石像那邊看,一邊看還不忘嘀咕,“怎么看著還跟非年有點像?導(dǎo)演,你該不會是讓人動過這石像了吧?“ 詹禹沒空搭理他。 下午的戲份結(jié)束的很順利,大家收拾收拾就下了山。 賀昭回頭見楚非年和郁星河在那里沒走,他正想招呼兩人,段少陽已經(jīng)走了過來,伸手?jǐn)堉募绨蚓屯较伦?,道:“忙了一天,人剛有點獨(dú)處的時間,咱們還是不要上前打擾了,走吧走吧……” 賀昭被段少陽攬著,還不忘回頭朝郁星河那邊喊:“星河,你們別待太久了!天氣預(yù)報說今晚會有雨夾雪!” “什么天氣預(yù)報?不靠譜啊,今天天氣明明這么好,哪來的雨夾雪……”段少陽嘀咕。 等其他人都走了,這邊就只剩下了楚非年和郁星河在。 “這就是石像原本有的樣子?”郁星河看著山神廟里的石像,問道。 楚非年應(yīng)了一聲。 就在這時候,山神廟附近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閻君身上的西裝已經(jīng)換了下來,他背著手朝這邊走近,看見山神廟里的石像時頓了一下,“你把石像變成這樣干什么?” “不是我把它變成這樣的?!背悄陚?cè)臉看向他,“是它本來就該這樣。” 閻君一頓,也轉(zhuǎn)頭看向她,緊接著就笑了起來,道:“你又在說什么胡話?” “上次星河遇上的車禍跟你有關(guān)吧。”楚非年干脆轉(zhuǎn)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