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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狹窄的小巷子里,還能看見幾分那時候的痕跡。 將這邊逛完了,其實(shí)也才過去了不到一個小時,兩人始終不緊不慢的,出了小區(qū)之后倒是沒有再去找共享單車,而是直接往前走。 “接下來我們?nèi)ツ睦??”攝像悄悄問道。 楚非年低頭在看手機(jī),郁星河牽著她的手往前走,道:“就在前面,沒多遠(yuǎn)?!?/br> 確實(shí)沒多遠(yuǎn),總共不到十分鐘的路程,就是中間不停的在拐彎,往小巷子里走。 等終于到了的時候,抬眼看著前面那棟被廢棄的辦公樓,還有那一整面一整面的涂鴉墻,甚至還有不少人在。 “我知道這里!小時候我哥帶我來過!那時候我哥超級迷戀跑酷,天天帶我往這里跑,我哥現(xiàn)在都工作了,一晃竟然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br> 一面滑板滑到了楚非年和郁星河的腳邊。 半路跳車的青年朝兩人吹了聲口哨,朝郁星河喊道:“嘿!哥們兒!幫忙踢一腳!” 郁星河還沒有答話,彈幕就已經(jīng)開始尖叫起來了。 “好久沒看見哥哥玩滑板了!啊啊啊今天能看見嗎?好激動!” “忍不住又去翻起了相冊里以前哥哥玩滑板的樣子,怎么看怎么帥!” 楚非年不知道郁星河會不會玩這個,她側(cè)臉朝郁星河看去。 郁星河抬頭,朝青年問道:“借我試試?” 青年沒說話,只是往旁邊側(cè)了側(cè)身,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往那邊的廣場一晃,示意他請。 楚非年往旁邊讓了讓,看見郁星河慢悠悠的踩著滑板滑了出去。 從青年面前過的時候,兩人還擊了個掌。 青年吹了聲口哨,往伙伴那邊跑去。 大概說了幾句什么,原本聚集在那邊隨意玩著的幾個人紛紛散開,直接把場地給讓了出來。 還有人已經(jīng)認(rèn)出了郁星河那張臉,拉著身邊的人興奮說著什么,踩著滑板去拿自己放在一邊的手機(jī)。 整個廣場并不完全平整,另一邊還設(shè)置了不少的障礙,但對于玩滑板或者跑酷的人來說,這里是一個好地方。 郁星河從青年那里借來的滑板是雙翹,主要就是用來玩動作和花式的,楚非年趁機(jī)瞥了一眼彈幕,大概知道他以前就是玩這個。 他只是隨意滑行了一段距離,楚非年也在往那邊走,不緊不慢的,直到看見前面的郁星河突然垂直跳起,被帶起的滑板在空中翻轉(zhuǎn)著,隨著他落地,滑板也重新回到地面,帶著他又往前滑行了一段距離。 郁星河直接停下,腳尖輕踢,滑板就立在了他的腿邊。 楚非年看著他這一系列動作直接愣住,聽見那邊興奮的歡呼聲,直到郁星河將滑板還給了青年朝她跑過來,她才回過神來。 “怎么不玩了?”楚非年伸手,替他將額角亂了的劉海撥弄好,出聲問道。 她看得出郁星河是真的喜歡玩這個,剛剛把滑板還給那個青年的時候,青年還讓他再多玩一會兒。 郁星河低頭湊過來,抵著她的額頭蹭了蹭,將她的手重新握住,道:“等工作完了,我們在家玩,你要是想學(xué),我也可以教你?!?/br> 旁邊廢棄的辦公樓是因?yàn)殚_發(fā)商跑了,以至于半途停工,只留下這么一個空架子,后來成為經(jīng)常來這邊玩的少年少女跑酷的地兒。 而這一整面的涂鴉墻,還有再往里面走已經(jīng)完全廢棄的一片地方,算是這座城市追風(fēng)少年們心目中的圣地,當(dāng)年跑酷在國內(nèi)開始刮起風(fēng)的時候,這里就是這座城市的跑酷少年們聚集的地方。 墻上數(shù)不清的涂鴉有些留下了日期,有些沒有日期。 留下這些涂鴉的人,有些或許已經(jīng)病故了,有些已經(jīng)工作成為了社畜,成為了孩子的家長,為了工作為了家庭焦頭爛額,有些挺著啤酒肚禿了頂,或許偶爾午夜夢回的時候還會再想起這片涂鴉墻,還有那段和伙伴們一起肆意奔跑追求刺激的歲月。 “想起那年夕陽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br> “剛剛想說淚目,一看見這句話就噗嗤笑了出來?!?/br> “給我哥打了個電話,他說已經(jīng)買了周末的機(jī)票,要再帶我去那里!” “又哭又笑的我像個傻逼。” “……” 楚非年和郁星河跟那群少年少女一起合照了一張,在最早的那一面涂鴉墻前又拍了一張。 楚非年甚至還體驗(yàn)了一把跑酷,有點(diǎn)刺激。 在這里逗留的時間有點(diǎn)長,兩人玩的有點(diǎn)意猶未盡,要不是攝像提醒兩人時間,他們恐怕還要繼續(xù)玩下去。 “十一點(diǎn)多了?!睌z像道。 楚非年拿出手機(jī)看了看,攝像想要去拍她的手機(jī),旁邊的郁星河眼疾手快直接抱住了楚非年,也擋住了手機(jī)屏幕,“想偷看我們的計劃?沒門!” 其他人被逗得笑出聲。 楚非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放開自己,道:“我們已經(jīng)有兩張照片了,不著急,現(xiàn)在先去吃飯吧,我餓了?!?/br> “不如一起吃個飯?”之前借滑板給郁星河的青年摸了一下小平頭,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提議道。 其他小伙伴紛紛點(diǎn)頭附和,“就讓我們盡一下地主之誼唄,這邊雖然不比市中心那里繁華,但是很多老味道就是要在這里才吃得到。” “我們打算去吃魚頭火鍋?!背悄甑?。 十幾分鐘后,一群人將一個藏在居民樓底下的火鍋店給擠滿了,一群人除了楚非年幾個,顯然是這里的老客了,跟老板很熟,老板看見楚非年和郁星河面生,道:“新來的???” “嗯?!背悄挈c(diǎn)頭。 并沒有因?yàn)槔习鍍蓷l大花臂而露怯。 老板脖子上還戴著一條大金鏈子,說話時嗓門很大,長得也有點(diǎn)兇,但一笑起來整個人就憨憨的。 “這店本來是我爸媽在做的,但是他們年紀(jì)大了,就我接手了?!崩习鍖Ⅳ~頭火鍋端上來,笑呵呵道。 楚非年喜歡吃魚,但平常吃得少,因?yàn)樗怀贼~就會卡嗓子。 吃魚頭稍微好一點(diǎn),沒那么容易卡,等魚頭吃完,再往鍋底里面放上蔬菜和其他rou類,開始涮著火鍋吃。 一群人吃的熱火朝天。 正好也是吃飯的點(diǎn),差不多要下班了,彈幕也依舊熱鬧。 “本來決定中午泡面解決的,可是看他們吃的好香啊,還是和同事去了外面吃火鍋~” “這里是哪呀?有姐妹給個詳細(xì)的地址嗎?想去吃!” “一進(jìn)入直播間,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眼淚就已經(jīng)從嘴角流了下來……” 楚非年跟郁星河的午餐算是免費(fèi)解決了,臨走前約好有空一起玩,兩人才走到外面。 總算是上了公交車。 這一趟公交車不知道為什么人很少,車上都是空的,楚非年跟郁星河直接去了后排。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