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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忍不住贊嘆,果然不愧是宗主的女兒,聰慧過人。 君初云笑著點點頭:“好呀,就聽西西的。” 得到認(rèn)同,西西很開心地笑了起來,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君初云轉(zhuǎn)過頭,也看到了一直站在不遠(yuǎn)處的溫嵐,料想著應(yīng)該是月離□□過來照顧西西的,便笑著道謝:“麻煩你了。” 溫嵐被眼前人的笑容晃了一下,頓時拘謹(jǐn)起來:“見過夫人,不,不必客氣?!鳖D了頓,才又說道,“這是弟子應(yīng)該做的,而且少宗主很懂事,我們交談也很愉快。——我是劍門弟子溫嵐?!?/br> 正說著,月離江也走了進(jìn)來,手里端著一小碗餛飩,一看就是給君初云準(zhǔn)備的。 溫嵐忍不住“嘖”了一聲。 月離江立刻看了過來。 溫嵐連忙收回視線:“宗主,那我先回去了?” “這幾天你先留在主殿,帶西西熟悉一下周圍環(huán)境。” 溫嵐立刻應(yīng)下:“是?!?/br> 月離江又問:“馬上宗門選拔也快到終場了,你確定不參加?” 溫嵐猶豫了一瞬,才說:“回宗主,弟子覺得,劍門之內(nèi),師弟師妹們都該出去長長見識了,玄門和掌閣,還有刀閣,都是必須要進(jìn)入決賽的。不然,怎么能得知其他宗門的同齡弟子什么水平?我上次已經(jīng)去過了,就不占名額了。還不如等著去神魔之間,與其他宗門的弟子們較量一下?!?/br> 月離江看著她:“挺自信?” 溫嵐一向耿直,隨即就回道:“回宗主,弟子確實是這么覺著的。劍門內(nèi)排名前二十的弟子們,彼此的招數(shù)套路都已經(jīng)很熟悉了。而且,我的曲盡無殤也占了很大優(yōu)勢,若是其他閣的弟子排名沒有太大變化的話,弟子當(dāng)然也很自信,能夠勝過他們?!?/br> 月離江點了點頭。 這些年宗門內(nèi)的事情他幾乎很少過問,弟子們的水平如何,他大約還不如溫嵐了解的清楚。不過這件事也不值當(dāng)他糾結(jié),很快又轉(zhuǎn)向了君初云:“怎么樣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溫嵐悄悄退了出去,不打擾宗主一家人相聚。 君初云搖了搖頭:“沒事兒,應(yīng)該只是個意外。讓你擔(dān)心了?!?/br> 對方不愿意說,月離江也不勉強,只說:“丹閣長老有事外出,回來大概還得三五天,到時候我再請她來為你診治。這幾天要是有哪里覺得不舒服,立刻告訴我,不然西西會著急。” 君初云點頭應(yīng)下:“好,我知道了?!?/br> 回想起剛剛的那個夢,君初云又猶豫起來。 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她曾看過無數(shù)穿書類的,自然不會覺得荒唐或是難以置信。而且,之前她已經(jīng)隱約有所察覺,也不止一次懷疑過,這是一本里的世界。 不管這個夢境究竟是什么,這些事情會不會發(fā)生,避開不好的事項,總是應(yīng)該試試的。但是,她也不能保證,別人就能夠接受,這樣離奇的說法。 看她欲言又止,月離江干脆在旁邊坐了下來,說道:“有話直說,但凡是我能做到的,你都不必糾結(jié)?!?/br> “就是,那個,許江白,以后可以不再見面了嗎?”心里煩躁的很,君初云就把話說出口了。 隨之,君初云就很不好意思,這也不是能不能做到的問題,讓人家把自己徒弟趕走,不說出個合適的理由來,很像是無理取鬧啊,而且,弟子拜見師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完全隔絕也不正常,對外也說不過去,反倒引起更多關(guān)注,豈不是更麻煩? 君初云便又立刻解釋道:“也不是說,完全不能見到,就是,盡量少見吧,能不見就不見?!彪m然躲著不是好主意,也未必有用,但經(jīng)??匆?,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想到好的辦法之前,還是能避則避吧。 月離江倒是絲毫不意外,一開始他就不覺得,君初云認(rèn)錯了人。但是這么直白,卻是他沒想到的。 以他對君初云的了解,對方不像是這么任性的人。而且她們母女與許江白見過兩次面,君初云的態(tài)度一直很平和,雖然不喜歡,但也沒有明顯地表現(xiàn)出來厭惡,沒道理 月離江突然就反應(yīng)過來了。 君初云剛剛一直在噩夢之中,十分不安。如此看來,噩夢中的內(nèi)容,與許江白有莫大的關(guān)系? 作者有話要說:西西:不能切菜的刀,都不是好刀。 大小紅包若干,24小時內(nèi)留言即可。 感謝在2020-09-30 11:27:39 ̄2020-10-01 10:09: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2546678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8章 月離江沒有深究,只說道:“我知道了。不用覺得歉意,這不算什么大事。晚宴過后,咱們就搬去我的住處,除了西西的老師,不會有其他人來?!?/br> 君初云倏地松了口氣。 不是她不想告訴月離江,而是她還有很多情節(jié)沒想通,也覺得之間的邏輯關(guān)系有些離譜。比如,在那本里,許江白指證月離江是一切陰謀的策劃者時,字字珠璣、滿眼血淚,仿佛月離江真的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大反派似的。 但是,這一路相處過來,君初云反倒覺得,他是個既溫柔又很君子的人,就連對著街上的小乞丐,都愿意包容一下,又怎么會是多壞的人呢?她確實沒有火眼金睛,也不擅長辨別人心,但一個人的真心與虛偽,很難長期偽裝,也不會這么剛好,就對每一個弱小的人表現(xiàn)善意。 而且,此時月離江在整個萬象界的聲望,已經(jīng)如日中天,堪比神靈,就算他現(xiàn)在真的做了什么壞事,大家的第一印象也會是,絕不可能!月宗主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污蔑! 所以,接下來的二十年時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他發(fā)生了如此大的變化呢? 不行,她得把這本書的全部內(nèi)容都想起來,而不是只看個大綱。 月離江看著她神思游移,料想她必然還有別的事情沒有說,卻也沒有追問,只說:“你愿意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我很高興?!?/br> 君初云眨了眨眼,沒明白他的意思。 西西被忽視了這一會兒,就很不高興了,大人們之間的談話,她也聽不太懂,就覺得自己被排除在外了,拍了拍君初云的膝蓋:“娘親!還吃不吃飯了?” 君初云立刻將視線收了回來,端起小餛飩,嘗了一口,不涼也不熱,正好吃,母女兩人便一口一個吃了起來。 月離江看了一會兒,又問道:“夠嗎?” 君初云點了點頭:“夠的,西西夜宵吃的很少,我也不怎么餓?!?/br> 吃了夜宵,君初云打算牽著西西出去散散步:“有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