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1
書迷正在閱讀:風住塵香、機械傳說之魂印、賀洗塵、第二個爸爸、快穿之安心做個路人甲、摯愛一生、我把大佬撞成了大兒砸、盧比揚卡的孩子們、喪尸偽裝指南、停云
殺死的兄長,留下來的兒子。但是這個孩子,卻是不被許家承認的。陳青說他沒有被記錄在許家的族譜上,這也是理所應當?shù)?,畢竟他的天賦,確實不像是許家人。 許熠在劍術方面的天分,全部的許家人加起來,也遠遠不及。如果他是個正常的南宗弟子,大概,這會兒也是跟唐堯和婁離微齊名的,年輕一代的耀眼天才了。 但是,他只是許家的一個殺人工具。 許江白察覺到他的天賦之后,將他培養(yǎng)成了許家對外的利刃,專門解決一些,南宗不好出面,或者難以解決的人物。 比如,何患。 君初云的不安也正是來源于此。 她所看到的天書里面,何患確實是被許熠殺死的。而月離江直到死,都未能尋找到許熠的行蹤。就仿佛,在完成了這個任務之后,許熠就被劇情忘卻了。 直到月離江死后,萬象界硝煙再起,這個神出鬼沒的殺手工具人,再次出現(xiàn)了,將那些有威望有地位、心思偏向月離江的老家伙們,神不知鬼不覺地干掉了。 那會兒她也沒細想,只覺得是男主的主角光環(huán)在作祟。今日一見,這人果然也很有實力。 這一夜,君初云并未睡著,外面的刀光劍影,也未停歇。 天色蒙蒙亮的時候,君初云終于睡著了,這一覺,就睡到了中午過。 醒來的時候,車廂里就她一個人了。 掀開簾子下車去,依然是在人煙稀少的小林子里面,不過還是能夠一眼看得出,確實換了個地方,這一上午,應當趕了不少路。 西西正坐在那里,認真地幫忙將采摘來的新鮮蘑菇,給撕成小塊。唐堯就在旁邊煮魚湯,隱約還能聞到烤山雞的味道,身邊還放著幾個小盆,里面裝著不同的蔬菜和rou,看樣子還打算多做幾個菜。 陳青正在跟西西說話。 小姑娘對他接受程度還蠻高,時不時抬起眼對著他笑。 陳青冷硬的臉也瞬間柔和不少。 君初云一下車,西西就察覺到了,將蘑菇扔進盆里,忙不迭地跑了過來:“娘親!” 君初云笑著應下,彎腰抱了抱她:“看來正好趕上吃好吃的了?!?/br> 西西點頭:“嗯,山雞是三爹爹抓的,蘑菇是西西采來的?!?/br> 君初云一臉僵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三……爹爹?” 西西也很苦惱,小眉頭皺了起來:“已經(jīng)有大爹爹和小爹爹了呀,這個爹爹來的晚,只能排在第三了!” 西西掰著rou乎乎的小手指,很認真地數(shù)算了兩遍,確定自己沒有搞錯,又將小手舉到母親跟前,展示給她看。 君初云:“……” 好主意!這樣,就不會搞混了,免得以后,化體多了,還有四五六七□□。 顧南行笑的前仰后合,恨不能在地上打滾。 分神化體出現(xiàn)這么多年,練成的人也不少,怎么就沒聽說過,別人家會出現(xiàn)這樣的家庭矛盾呢?難道是因為,之前練成的人,都是大和尚,孤家寡人,所以不存在這些煩惱? 陳青依然還是昨天那副表情,又冷又酷,沉默寡言。 對他來說,但凡是個“爹爹”,就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了。身為化體,哪有那么多要求?他的意識和感情,全都來自于本體,而且還是被閹割過的。只不過月離江內(nèi)心深處,對于妻女的感情,大概遠超乎他自己的想象,所以,哪怕刻意控制了,依然還是會殘留在化體身上。 陳青從一開始,就對從未謀面的君初云和西西格外關注。只不過那時候在神魔之間,他沒辦法也沒機會見到。 現(xiàn)在終于見面了,越發(fā)覺得,母女兩人,比他想的還要美好。 至于“父親”,這對一個化體來說,太奢侈了,陳青壓根兒就沒想過,但是西西喊他“爹爹”那一刻,陳青整個人,都覺得自己飄了。 嗯,哪怕前面加了個“三”,也不妨礙他就是爹爹。 君初云冷靜了一會兒,也就接受了“三爹爹”這個稱呼。西西心里應該懵懵懂懂,知道這些爹爹都是月離江,但因為又跟月離江不是完全一樣的,所以只好用別的法子區(qū)分開。 上一次,少年月離江剛暴露那會兒,君初云曾小心翼翼試探過:“如果小爹爹很長時間不能陪著西西一起玩了,西西會很難過嗎?” 西西眨巴著大眼睛,回她:“不會的呀,大爹爹在,小爹爹也在呀。就算哪天沒看到,也是在的呀?!?/br> 君初云就明白了,也放心不少。 所以,這個“三爹爹”,也是一樣的。 君初云走了過去,也幫忙撕蘑菇,又四處看了看,何患不在。 陳青說道:“去買酒了。” 君初云了然地點了點頭,又問:“許熠又來過嗎?” “沒有,但是我覺得,他一直沒有走?!标惽嘁矝]有隱瞞,徑直跟她說道,“這人極其善于隱匿,我功體受限,找不到他在什么地方。” 雖然出來神魔之間之后,本體就順勢而為,將他的修為拔高到了靈境以上,現(xiàn)在跟唐堯處于差不多的水平,戰(zhàn)斗經(jīng)驗也從本體那里承襲而來,但依然,還是比本體差了十萬八千里。 君初云點了點頭:“那你們多小心一些?!?/br> “有何患在,倒也不必擔心?!?/br> 君初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她只知道,何患是被這個年輕人殺死的,但,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并沒有提及。而且,如果許江白早就在暗戳戳對付月離江的話,那應該,也早就已經(jīng)知道,何患并不是站在他那邊的。 只不過以前的時候,大家相互還遮掩一下,表現(xiàn)出同門的樣子,而現(xiàn)在,彼此昭然若揭,就懶得繼續(xù)掩飾了。 想了片刻,君初云還是說道:“他會不會,是沖著何前輩來的?” 唐堯立刻抬起眼來:“師娘察覺到什么了嗎?” 君初云“嗯”了一聲:“總覺得不安。而且,前輩的態(tài)度,也有些不大對勁?!?/br> 很顯然,何患認識這個人。但無論大家怎么說,怎么討論,他都仿佛沒有聽到,既不發(fā)表意見,也不參與對策表態(tài)。 唐堯也點了點頭,他也看出來了,但是卻摸不清楚,何患究竟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 陳青抬了抬眼皮:“已經(jīng)在查了,應當很快就會有結果了?!?/br> 君初云“哦”了一聲,又說:“總之,還是盡量避免,前輩跟他單獨會面吧?!?/br> “不會有這個機會的,放心好了?!标惽嗟?,“在摩訶門的人到來接應之前,咱們幾人,都必須一起行動。而且,‘尸舞’是一種巫術,幸好昨晚來的人,修為不怎么樣,但凡換個扎實點的靈境高手,又善于隱匿的,咱們就會很被動。” 君初云懂了,這種東西,外人連基本的門道都摸不著,也只有摩訶門的大和尚們能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