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0
書迷正在閱讀:風住塵香、機械傳說之魂印、賀洗塵、第二個爸爸、快穿之安心做個路人甲、摯愛一生、我把大佬撞成了大兒砸、盧比揚卡的孩子們、喪尸偽裝指南、停云
當,已經(jīng)通過某種法子,進入到了內(nèi)門?!?/br> 許江白在太初宗呆了二十年的時間,足夠他了解內(nèi)門的陣法和布局了,而且,據(jù)說他也已經(jīng)踏入靈境,想要進入到內(nèi)門,并不難。 “沒有拿到想要的東西,我想他應該不會離開。” 何止是如此?秦山猜測,他不僅想要,更想偷取宗主的天命盤。 可惜,少年人還是太稚嫩了。 太初宗所有門人的天命盤,放在玄門內(nèi)的,都是仿制品,真正的,都藏在大殿地底的陣法中,進入的方法,只有宗主和莫長老知道,連他都不清楚。 月離江也沒再多問,說道:“回去吧。” 秦山連忙跟上。 他只猜對了一半。許江白在太初宗內(nèi)門轉(zhuǎn)悠三天了,確實是為了尋找某一樣東西。但不是命盤。對許氏一族來說,命盤并不是必須的東西,他沒必要浪費時間去偷取這個,還容易打草驚蛇。 他要找的,是君初云的隨身之物。 月離江的洞府,是他最后的機會。不到最后一刻,他不能冒險,所以,許江白只能在主殿這邊來碰運氣。當初剛來到太初宗的時候,君初云在這里住了好幾天的時間,應當會留下一些痕跡。 但是三天過去了,依舊沒什么發(fā)現(xiàn)。 許江白隱身在角落里,努力回想著那幾天君初云的行蹤。不期然地,就想到了初次見面時候的情景。 那時,他剛得知自己父兄死亡的真相,整個人都死氣沉沉,躲在一個小鎮(zhèn)上,像個乞丐似的,想忘記這一切的煩惱。 那天他喝醉了酒,被酒家趕了出來。 許江白也絲毫不在意,找了個角落,蜷縮在那里,想要在陽光下好好睡一覺,讓這難得的醉生夢死的時光,將所有的仇怨,都暫時深埋。 君初云就是在這時候出現(xiàn)的,她懷里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小嬰兒,時不時低下頭去,去應和孩子伸出來的小手,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太久沒有見過這樣的笑容,許江白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仿佛在她的笑靨之中,那些仇恨,也會變得淡去。 君初云察覺到了他的目光,轉(zhuǎn)頭看過來,愣了一下。 許江白的大腦,被濃烈的酒氣侵蝕,那一瞬間,愣是沒反應過來,就這么直直地盯著她,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如此漂亮又溫柔的女人,一定活的很幸福。 君初云那時候想了什么他無從得知,但對方很顯然并沒有對他這個滿身臟污的乞丐,流露出嫌棄之類的神情,甚至在兩人視線相交的時候,對著他微微點頭示意,笑了一下,抱著孩子轉(zhuǎn)身就走了。 那個笑容,一直停駐在許江白的腦海里,念念不忘。 后來,他在三叔的勸說下,壓下心里的各種想法,做回了一個合格的許氏家主。但他始終沒有忘記那驚鴻一瞥。 然而,再次相見,卻已經(jīng)物是人非。他不再是那個臟污的乞丐,她卻成了月離江的妻子。 突然傳來的腳步聲,讓許江白回過神來。 是劍門的弟子。兩個人應當是剛從外面回來,通過諸多時日的歷練,都已經(jīng)順利進階,語氣聽上去,就很興奮。 “我打算下午就去正殿,你呢?” “這么著急?我還打算等兩天呢?!?/br> “你不想去嗎?” “想啊。但是我怕急急忙忙去,參悟不到什么。” 先開口的弟子果然就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說的也對。這么多師兄弟都見過了,卻只有唐師兄一人,參悟到了一知半解?!?/br> “所以啊,我想著,先去找溫師姐切磋一下,對自己的劍術有個直觀的了解之后,再去?!?/br> “那就這樣吧,到時候咱們一起?!?/br> “好?!眱扇松潭?,又繼續(xù)興高采烈地往演武廣場走了過去。 許江白剎那間明白是什么事情了——太初宗所有的內(nèi)門弟子,到了武境九階之后,不管能不能順利進入到靈境,都能夠一觀,至于能夠體悟到多少,全看個人運氣了。 月離江從來就不是小氣的人,他也甚少藏私。不論是功法還是武器,基本都是無償贈與門內(nèi),讓適合的弟子去使用。 許江白一直低調(diào),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和修為,卡在武境八階,免得進入神魔之間后,就暴露了。 但也因此,一直沒能觀摩到。 他倒是問過一些師兄弟們,但每個人的領悟均不一樣,說法也是千奇百怪,而且聽上去,就像是完全不同的功法一樣。 許江白講這些都一一記錄下來,拿回宗門里面去,找了全門派的長老進行研究分析,也沒得出個所以然。他便對這不功法更加執(zhí)著了。 若是能夠拿到,說不定,他現(xiàn)在的困境,就可以突破了。 許江白對自己的修為很有筆數(shù),別說唐堯方逸之他們了,就連武境九階的溫嵐,他都未必是對手。 強行借來的,始終不是自己的。 許江白沒有繼續(xù)感嘆下去,有這時間,不如想想,下一步該從哪里突破。他在太初宗呆了三天多的時間了,不可能一直這么藏身下去,得趕緊想辦法拿到東西,趕緊離開。 既然兩人剛剛提到正殿,那不妨,他也去悄悄走一趟? 許江白倒是知道一點,所有符合條件的弟子,都可以自行前去觀摩,不需要大長老或是二長老的權(quán)限。所以,應當就在很顯眼的地方,這倒是符合月離江一向狂傲自負的形象。 路上,秦山又接到大弟子方逸之傳遞過來的訊息,說是:“師尊,我剛剛確定了一點,許江白想要?!?/br> 秦山看向宗主:“您覺得——” “先不要動他,我還需要他繼續(xù)多活幾天?!?/br> 秦山就明白了,立刻回傳消息:“你繼續(xù)盯著他,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無論他去哪,只要沒有鬧出大的動靜來,就先別管?!?/br> 方逸之也沒多問:“是,師尊。” 秦山又說:“我這就回去了,宗門里的大小事務,以及那些人,你千萬要盯好了?!?/br> 方逸之心思一轉(zhuǎn),就知道,絕對不止許江白一個人的事情,應當是許氏一族的決策,亦或者,是整個南宗,想要從太初宗得到什么…… 不過,師尊即將回來,他心里也安頓了不少。 傍晚的時候,月離江悄無聲息地回了太初宗,洞府的陣法有輕微的變動,應當是有人來過,還不小心觸動了,想要強行進入,導致第二層陣法也啟動了。 不用多想,也知道來的人是誰。 進入到臥室之后,少年月離江依然還是躺在那里,跟他離去的時候,沒有多大變化,但這次回來,他卻能夠清晰地感知到,這是自己意識的一部分,如果他想,完全可以改變這個意識化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