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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云和西西靠近。 “那好吧?!本踉朴终f,“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等你回來吃?!?/br> 贏九州笑了一下:“好,都行?!?/br> 兩人正說著話,從善從真都走到了院子門口,在臺階下面,對著他們點了點頭,就當打招呼了。靈當跟在后頭,對著君初云揮了揮小手。 君初云也笑著對他揮揮手,看樣子是要將靈當一起帶過去。 贏九州也不再耽擱,轉(zhuǎn)身就往那邊走。 “等等?!本踉朴趾傲怂幌?,從儲物袋里拿出來一包巧克力豆,“你帶過去給靈當,這是送他的小零食。” 贏九州抬起眼眸:“我的呢?” 君初云愣了一下,隨即踮起腳,抱著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上親了一下,又迅速移開,然后得意洋洋地看著他:“可以了吧?” 贏九州也正看著她,目光幽深,冰雪般的容顏有一瞬間的微妙,就這么定定地看著君初云。 “快去啊,大家都在等你呢。”君初云眨了眨眼,一臉無辜。 贏九州往前走了兩步,又突然轉(zhuǎn)過身來,將君初云抱進了懷里,低頭就壓到了她的唇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君初云臉頰微紅:“……喂,門口站著兩位大師呢?!?/br> “無妨?!壁A九州心情愉悅,看著她緋紅的臉頰,伸出手摸了摸,心情愉悅地走人了。 君初云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風凌萱正站在她身后,表情像是見鬼了似的。 “……那什么……” 被人圍觀,好像,還挺羞恥的。 風凌萱走了過來,拽著她的胳膊:“先來一下,我有件事,要跟你說?!?/br> 君初云:“什么事?在這說不行嗎?” “不行,事關(guān)別人隱私,我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 君初云跟著她進去房間,啟動陣法,然后坐到了椅子上:“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誰的隱私???” “月離江?!?/br> 君初云:“啊?他能有什么隱私?還跟我有關(guān)?” “贏九州的身份。”風凌萱看著她,恨鐵不成鋼,手指摁到她腦門上,幾乎都要咬牙切齒了,“還說你不是戀愛腦!身份都沒搞清楚,你就跟他睡了?” 君初云:“????這只是個借用的身份啊,他不還是月離江?贏九州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的呀?!?/br> “那你知道他那張臉是存在的嗎?” 君初云頓時有些傻眼:“???我怎么看著,跟月離江本來的樣子,也挺像的啊?!?/br> ——君初云說的是,少年月離江。當然,跟現(xiàn)在的相比,也有些相似之處,但,一般來說,不會有人將兩個人聯(lián)系到一起。一來年紀差距太大,二來氣質(zhì)天差地別。 雖然月離江也是面冷心冷,對什么都像是不曾放在眼里似的,更別說放在心里了,但是他從成為萬象界領(lǐng)導(dǎo)人開始,就一直是以翩翩君子的形象示人,君子之交淡如水,大家也都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并無覺得不妥。 然而,贏九州卻不一樣,他的冷,是源于他冰雪般的出色容顏和獨特的倔強氣質(zhì)。 ——沒錯兒,就是倔強。猶如風雪之中盛放的梅花。越是嚴寒他開的就越旺盛,仿佛在明晃晃地跟這天地叫囂。 說白了,就是少年的意氣。但是月離江身上,已經(jīng)沒有這種東西了,只剩下歲月的沉淀。 而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不記得或是從未見過誅魔大戰(zhàn)之前的月離江,自然就不會將這兩人聯(lián)系到一起。 君初云不一樣,她跟少年月離江也朝夕相處過一陣子,第一眼就察覺到了。 風凌萱冷笑:“他們本來就有血緣關(guān)系。北洲贏氏,是月離江生母的出身之地,而贏九州,應(yīng)該是借用了贏八荒雙胞兄弟的名號,制造出來的身份。贏八荒的臉,就長那樣?!?/br> 雖然氣質(zhì)上天差地別,一開口就知道不是同一人。 君初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突然就不知道該從哪里問起來了。 風凌萱又說:“贏八荒,是月離江的舅舅?!?/br> 君初云再次傻眼:“???那么年輕……” “確實年輕,今年還不到四十歲,修為也湊活,據(jù)說已經(jīng)達到武境七階了。但那人,卻是個浪蕩紈绔,他爹年紀大了,也管不了他。老來得子,幼時寵的厲害,一不小心就長歪了?!?/br> 君初云總覺得哪里不太對頭:“可是,不是說,月離江已經(jīng)沒什么親人了嗎?” “他又不是石頭里蹦出來的,怎么會沒有親人?只不過,大家各有所圖,不是一類人,月離江又不聽他們擺布,關(guān)系鬧的有些僵而已。北洲贏氏那邊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我記事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隱世不出,我從未見過那些人?!?/br> “不過,這一次,他們愿意幫忙,倒是挺出乎意料的。贏九州這個身份也確實很合適。就算這些年沒有任何消息,北洲贏氏也不是現(xiàn)今南宗任何一個世家比得上的。月離江死了,于情于理,北洲贏氏接手處理這件事,都沒有任何毛病?!?/br> 君初云聽懂了,不論是為了給月離江善后或是報仇,還是為了萬象界的生死存亡,這個大世家,都是最讓人信服的。 風凌萱又把話題轉(zhuǎn)了回來:“我是跟你說,別到時候讓人誤會。” “這有什么誤會的?等解決了這事兒,月離江又活過來了,大家就都知道,贏九州就是月離江了啊,我跟他在一起,只能說明我們夫妻之間沒有秘密!” 贏九州正走到窗前,就聽到了這句話。 夫妻。 這兩個字聽上去,可太甜蜜了。 顧南行拿了劍出來,遞給他,正要開口,就被贏九州堵住了嘴,拖著他往外走。一直到走出院子門口,才又放開。 “你又偷聽!”顧南行鄙視地看他一眼,“想知道什么直接問唄,你至于嗎?你們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直說的?” 贏九州懶得理他:“你不懂,單身狗?!?/br> 顧南行:“……%¥#@%¥#……” 我拿你當朋友真是日了! 為了避免自己再次被氣到,顧南行主動轉(zhuǎn)移了話題:“你要刑方做什么?這劍不是不能用了嗎?” 許江白死的時候,刑方也像是被抽干了靈氣似的,幾乎形同廢鐵。 但因著這是萬方舟生前最喜歡的一把劍,月離江也沒舍得重鑄,就讓顧南行幫忙保管了,打算回頭忙完了再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法子,能夠修復(fù)。 “誅魔?!壁A九州一臉冷漠。 顧南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啊?”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去了摩靈塔內(nèi),出現(xiàn)那束光的地方。 君初云對此一無所知,仍在跟風凌萱討論著,到底要不要跟贏九州裝作很熟的樣子。 “你說的也有道理,在自家怎么樣都無所謂,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