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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了。風無痕松口氣:“天哪,你終于醒了,”他倚墻倒下,一夜未眠,閉上惺忪困乏的眼睛,“我還以為是我的藥錯了呢。你吃了什么東西嗎?”“只喝了藥,藥……”他忽然想起那滴“水”,他盯著屋梁看了一會,坐起來,抓起一堆干稻草點燃。濃煙滾滾升騰。“你干什么?”嗆得風無痕有坐起來,好奇怪的順著他的眼光朝上看。不多時,濃煙上升到屋頂,只見屋梁上爬出一條碗口粗的花斑毒蛇,正滴著口水!冷月彈出一顆石子,正中毒蛇七寸處。“撲通”一聲巨響,那毒蛇掉在地上,蕩起一層層塵土。風無痕一驚,后退一步:“原來是它在作怪!”冷月感激的看看他,說:“我從不相信任何感情,但是現(xiàn)在我相信,即使男人與女人之間沒有真實,男人與男人之間還有真實?!崩湓抡嬲\的笑容看起來更加迷人。風無痕的心怦然而動,沉醉了。冷月看看他失神的望著自己的樣子,不禁笑道:“風無痕是女人嗎?”“嗯?”他不明白冷月的話什么意思。冷月說:“我知道我長的英俊漂亮玉樹臨風一表人才才貌雙全,但是只有女人才會這樣色瞇瞇的看著我?!?/br>風無痕被他搞笑,半真半假說,“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還有男人也喜歡男人嗎?”他沒有讓他回答,繼續(xù)說:“這種蟒蛇的毒會促使你的毒性發(fā)作,所以我們現(xiàn)在必須在五天之內趕到唐門,找到葉本草?!?/br>“五天?!”冷月驚訝。唐門距離這里足有五千里呀。風無痕站起身,拉起他,“生死由命了。我已經(jīng)買了馬,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br>第三章風姿綽約一路風餐露宿,日夜兼程,每八百里就換一匹駿馬,第五天的日暮時分,風無痕和冷月已經(jīng)在山頂看見了唐門的院落。風無痕長舒了一口氣,看看懷中的冷月,臉色已經(jīng)發(fā)灰,唇色發(fā)白,渾身軟綿綿的。馬也累的倒在了地上,再也走不動了,本來是這馬兒也是一匹千里駒,是風無痕在路上花一千兩買來的,但是由于冷月中毒太深已經(jīng)不能自己騎馬了,所以風無痕就摟著他同騎一匹馬,日夜兼程,到了山里,卻也沒有賣馬的了,這可憐的馬兒還是很賣力的帶著他們從山里出來了,現(xiàn)在攤倒在地了。風無痕拍拍這匹功不可沒的駿馬,說:“謝謝你,剩下的路我自己走了?!彼聛恚@一路上,為了延緩冷月毒發(fā),他一天兩次給冷月運功輸真氣,現(xiàn)在自己也疲憊的厲害。冷月躺在草地上,已經(jīng)昏迷不醒。他剛想抱起來冷月繼續(xù)走,可是頭一昏,就倒在了地上。草地的旁邊不遠是一片灌木叢,灌木叢的這邊是一片溫泉湖水,岸邊放著幾件衣服,湖水里面一個女子忘情的在洗浴。灌木叢中隱藏著三雙yin蕩的色狼的眼睛。女子一直背對著這邊在洗長發(fā)。三個色狼已經(jīng)從灌木叢中出來,一個人將女子放在岸邊的衣服隱藏在樹下的一個土坑里面,另兩個人下去水,慢慢接近女子。女子突然扭過頭來,看見兩個赤裸的男人朝自己過來,嚇的粉面失色,尖叫一聲:“??!”急忙朝岸邊游去。兩個色狼一前一后就攔住了她,骯臟的魔爪就朝女子白皙的身體伸過來了。“救命——救命呀——”女子拼命的叫喊,躲避著。“你們干什么!我?guī)熜謧凂R上就過來了!”一個色狼yin笑道:“葉小姐,我們盯你好久了,你師兄們今天都上山采藥去了,哈哈哈……”另一個說:“你也不要指靠他們回來給你報仇了,你今天是死路一條,呵呵,我們喜歡先jian后殺!”另一個在岸上等著的人大聲叫喊著:“大哥,快帶她上來!不跟她廢話!”女子嚇得將要昏死過去了,撕心裂肺的叫喊著:“救命——救命——”山谷只有她絕望的回音和三個色狼的yin笑聲回蕩。女子淚流滿面,只有苦苦哀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哈哈哈……葉小姐你可是我們這里方圓百里有名的大美人呀,誰看見不想親一口呀,今天有幸落在我們手里……”這人正得意的說著話,突然一頭栽進了湖水,背后插著一把黃金短劍!鮮血迅速侵染湖面。“?。 绷硗庖蝗诉€未反應過來,也被湖面飛來的一道波浪沖出水面,只聽見一聲聲骨折聲響,那人脖子被水波擊斷,落在灌木叢中。岸上的那人大叫一聲要跑,被一顆飛來的石子正中眉心,沒有來得及叫喊一聲便仆地而死。女子驚魂未定,看著岸上的救命恩人,他高大英俊,軒眉大眼,一襲藍衣,長發(fā)及膝,他看了她一眼,便轉身到灌木叢的那邊去了。女子急忙上岸,卻找不到了自己衣服,“我的衣服呢?!”她失聲驚叫。風無痕扶起地上昏迷的冷月,還要繼續(xù)朝前走。他剛才正昏迷中,聽見女子救命的叫喊聲,才醒來,到了灌木叢那邊,看見三個流氓在調戲一個女子,才出手相救。他正要走,聽見身后一個瑟瑟的聲音:“恩公……”他回頭,看見那個女子躲在樹叢后面,那女子看見他,面色緋紅低下頭:“我的衣服不見了……”風無痕看看她,便脫下自己的外套扔給她,“我已經(jīng)沒有干凈的衣服了,你將就一下吧?!憋L無痕出門不喜歡帶衣服,總是走到哪里就買到哪里,如果看見漂亮的衣服,或者是裁縫的手藝好,他會多要兩件。這幾天忙著趕路,把干凈的衣服都穿過一遍了。那女子大約是太冷了,九月已經(jīng)是霜降的時節(jié)了,她也沒有說什么,就將他的藍色衣服穿上,裹著赤裸的身子過來?!岸嘀x恩人!”“舉手之勞而已?!憋L無痕沒有打算和她多說什么,只是問:“姑娘住在這附近嗎?”“是的?!迸有︻伻缁ǎ岸魅苏埣依镒幌掳?,你的朋友好像病的很厲害。”她俯身去看看冷月的瞳孔,又把把他的脈象,“?。 彼溃骸八峙隆?/br>“不勞姑娘費心了,請問唐門的葉本草大夫住在哪里?”風無痕問。“葉本草?”那女子忽然笑,看看他,說:“真是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