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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今天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老婆,你下次不要弄的我那么疼,我起不來做早飯?!?/br>“老婆,我們來下象棋好不好,這一次我一定贏你!”……男人坐在沙發(fā)看電視,手里剝著豌豆,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又一段時間沒有剪了,襯得臉部線條異常柔和,身上松松垮垮地穿著卓維的T恤,有些凌亂的頹廢。電視里,陽光明媚的夏季,一對男女在打網(wǎng)球,揮汗如雨。“我想去外面曬曬太陽……”男人嘟嘟噥噥的話鉆進了卓維的耳朵,而他還是選擇無視。“老婆,我的病什么什么時候才會好,我想出去賺錢養(yǎng)家?!蹦腥税г沟氐芍烤S,仿佛他是一個妻管嚴的無能丈夫。卓維放下手中的報紙淡淡一笑,似安撫,又似嘲笑:“你放心,等病好了,你想去哪里我都沒有權力阻止?!?/br>此時,男人已經(jīng)呆在他身邊三個月了。他居然能夠容忍一個陌生男子在他家里過了這么久,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但他清楚地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會更久了,因為,男人已經(jīng)越來越清醒了。也許很快,他就會明白清醒過來,去找他真正的“老婆”……跟他在一起,不過是個荒唐的錯誤而已。卓維的書桌上一直放著一份報告,只要姚天進來收拾房間就會看見,但他從來都沒有去注意過,下意識地認為太專業(yè)的東西他不懂。那一張全面的腦科檢查報告,來自于卓維的私人研究所。就技術而言,卓維的研究所可以說是國內(nèi)腦科領域頂尖的,每年無數(shù)醫(yī)界精英削尖了腦袋要往里面擠,但脫穎而出只有區(qū)區(qū)一兩個。研究所一般不會對外開放,每年研究的課題都是為私人服務,往往是保密的。這種VIP式的服務只針對個別極其富有的人,研究所經(jīng)費往往都是由這些人出,為了生存,這些人不計代價。因此,雖然是私人研究所,每年拿出的醫(yī)學成果卻讓國內(nèi)大多數(shù)研究院望塵莫及。此時,一張名目繁雜的檢驗單上面顯示出姚天的病情罪魁禍首是一種罕見的藥物所致。它會慢慢損傷一個人的腦神經(jīng)細胞,直到這個人徹底變成廢人為止。如果不是卓維,任何一家普通醫(yī)院很可能檢查不出任何異常。這種藥物即使在國外也鮮有人所知,普通人更是沒可能弄到手。究竟是誰,要這樣迫害那個溫和無害的男人呢?如果是仇家,又為什么要花這么多力氣讓他變成白癡,而不是設計害死他?因為比起找到這種藥物,謀殺反而簡單多了。不知道為什么,他一直沒有急于去調(diào)查這個男人的過去,而是漸漸習慣了他的存在,就像家里豢養(yǎng)了一只乖巧的小動物般,他享受著逗弄這個男人的樂趣,享受著男人的身體帶給他的滿足和極樂,以至于他還沒有意識到,這么長時間了他都沒有去流連聲色場所尋求別的刺激。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第四章晨間運動依然是陽光明媚的一天,男人始終不習慣被在另一人箍在懷里睡覺,醒來以后就微微掙扎起來,發(fā)現(xiàn)摟在身前的雙手如鐵臂一般,只能無能無力地僵硬著身體,瞪著眼睛看著窗外。一層薄被散落在兩人下半身,上身微微有些涼意,而他卻不敢有所動作。卓維早就醒了,可是不知為什么不想起來,對于生活一向很規(guī)律的他來說,這是極其少見的事情。可能是因為,他身體的某一處還嵌在男人的身體里,而那種溫暖的舒適讓人舍不得離開吧。此時,還在神游天外的男人突然感覺到身體里面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悄悄地起了變化,他有些驚慌地本能縮緊了肌rou,于是,換來對方一聲低啞的悶哼,隨即是惡意地淺淺戳刺。濕熱的呼吸落在男人的后項,柔軟的唇細細地吻了上來,一點點慢條斯理地落在肌膚上面,原本落在安靜地落在男人胸前的手也不安分起來,準確地攫住褐色的突起有一下沒一下地拉扯按揉著,等它顫巍巍的硬了又惡意地用指甲重重地戳下去。兩人幾乎貼在一起,彼此的溫度在這有些涼意的早晨漸漸升高,在某人的玩弄下,男人的身體甚至已經(jīng)起了一層細細的薄汗。男人難耐地微微喘息起來,身體下意識地向前彎曲,修長的雙腿緩緩收緊以期掩蓋住有了反應的部位??墒亲烤S卻并不愿意放過他,在把男人的脖子啃得青紫一片后,他又把對方的腦袋扳過來,重重地堵住了男人的呼吸,唇舌交纏,晶亮的液體來不及吞咽順著男人的嘴角流了出來,打濕了枕頭,舌頭在男人口腔來來回回了好幾遍,才滿意地放過了對方。而與此同時,終于漲到極限的下體卻不肯再忍耐了,稍微退出男人體外又狠狠地沖進去。男人張大眼睛,一聲短促地驚叫過后,終于忍不住委屈道:“別……痛……”卓維低低一笑:“是痛還是舒服,嗯?”隨即抱著男人的腰就著側面的姿勢,一下接著一下地動作起來,九淺一深,強勢地碾磨著男人敏感的內(nèi)壁,聽著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知道他忍不住了,就悄悄伸手到他的前方,捏住了他的欲望。男人難耐地伸直了脖子,幾乎快哭出來了,“別,別這樣,老婆,我難受……”明明是成熟迷人的嗓音,在這種時候卻顯得格外脆弱和……誘人。卓維加快了挺動,進入地越來越深,動作也越來越狠,撞擊臀rou的聲音在清晨顯得格外清晰,男人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泥,身體無力地跟隨晃動著,腦袋似乎也因為高熱而暈乎乎的,隨著一股熱流涌進身體,高熱持續(xù)地刺激著他敏感的內(nèi)壁,他陡然睜大眼睛,腦中一層厚厚的紗似乎被掀起了一角,一些陌生的片段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昏暗的屋子里,一個熟悉的身影壓了過來,身體被無情地束縛住,眼前的光明也被一層黑紗剝奪,衣物一件件消失,他赤身裸體地躺在冰冷的地面,如同即將被宰割的牲口,然后各種冰冷的器具開始折磨他的身體,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在所有人眼前。手,或者別的什么在他身體上劃過,惡意地戳刺揉弄他的敏感部位,男子在他耳邊輕蔑地低笑,接著,是女人刺耳的調(diào)笑,他可以想象得到,兩人正像在看馬戲表演一樣看他被人用各種yin具猥褻……回憶似乎太過痛苦,在他還來不及看清楚后面發(fā)生什么事的時候一切就消失不見了,他眉頭皺得死緊,一絲凄楚浮現(xiàn)其間,無意識地低聲呢喃,痛苦而不甘,“為什么這么對我?我盡力了,盡力對你好了。老婆,我們以前一直都……”不知道是怎么觸動了身后的人,溫暖的身體突然離開了他,隨著涼意的入侵,后臀猛然被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腳,男人毫無防備,咕咚一聲巨響,整個人滾下了床,他狼狽地穩(wěn)住身體,四肢大敞地坐在地上,后xue里的液體隨著這激烈的動作順著大腿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