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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收了錢什么鬼話都能說出來的網(wǎng)絡水軍,而是一幫被水軍一吹吹就喪失了自己判斷能力的跟風者。他們站在“正確”的大風向下,自己在自己的腳下標了個“道德制高點”的牌子,隨意喊話,自以為自己很有見地,殊不知早就已經(jīng)成了別人手里的棋子。五天的瘋吵(炒),蔣文武早就被人已經(jīng)抹黑成了一個“私生活混亂虛偽做作的道德表”,雖然,恍惚間大家已經(jīng)忘記去鞭尸那個“對無辜女寫手實施網(wǎng)絡暴力的凌晨”,但凌晨的身份現(xiàn)在也一樣尷尬。討論了一天,誰也沒有能提出什么有見地的“洗白”方案。大家只是輪番在控訴這個世界怎么了,這個網(wǎng)絡怎么了,那些在罵他們的網(wǎng)民到底在罵什么?為什么他們看到司柏晨的事情就能把帽子扣到蔣文武頭上。蔣文武最終嘆了口氣,看了看愁眉不展的凌晨他們,說:“要不就算了吧……我們,也別想著什么反擊了。就一句話也不說,安安靜靜地等這件事過去吧?!?/br>“可是你……”凌晨急了。他明白那種被指責的感覺,三年前他經(jīng)歷過。蔣文武走過來,合上了凌晨的電腦,對他笑了笑:“凌晨,我沒事的。算了吧,這件事我們就看他們吵吵吧,看他們能吵到什么時候?!?/br>“那你不當記者了?你……你的人生追求……”凌晨結結巴巴地問蔣文武。蔣文武臉上沒什么表情:“記者還是要繼續(xù)當下去的。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該揭露的真相還是必須要揭露的。我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停止我的步伐的。沒有關系,本身,你說的越多你就越容易犯錯,你就越容易被人討厭,這是很正常的。其實我早就習慣了,這點擔當,我還是需要的。”******夜深,蔣文武和司柏晨回酒店休息。凌晨、凌點和夏己揚三人也準備休息。夏己揚還是睡沙發(fā)。凌點看著已經(jīng)自覺在沙發(fā)上放好枕頭鋪好被子的夏己揚,欲言又止了好幾次,最終還是問:“那什么,要不,你和我睡吧。不嫌棄的話?!?/br>夏己揚拒絕得特別干脆:“不了,不了,我睡沙發(fā)就行?!?/br>“可這幾天你陪房都沒怎么好好休息……”凌點有點不好意思讓夏己揚繼續(xù)睡沙發(fā)。這幾天凌晨住院,夏己揚一直是寸步不離地陪著凌晨,晚上就把幾把椅子一拼直接將就睡的,這幾天肯定是沒休息好?,F(xiàn)在凌晨出院了,他繼續(xù)讓夏己揚睡沙發(fā),有點太委屈夏己揚了。凌晨拉了拉夏己揚的衣角,結結巴巴問:“要不,你和我……”“好是好,但這不怕你嫌棄我么。別太勉強。”夏己揚看出凌晨的糾結,安慰道,“我睡沙發(fā)沒什么。我來H市這幾天你們免費給我提供食宿我已經(jīng)很賺了。你們真別覺得怠慢我什么的?!?/br>“我又不嫌棄你,你,那個……這幾天這么辛苦……”凌晨結結巴巴地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單純就是覺得不想讓夏己揚睡沙發(fā),真沒什么其他意思……但邀請的太明顯,好像又怪怪的,因為理論上說,他好像現(xiàn)在正和夏己揚玩曖昧的樣子。(此處有槽點。)“那夏己揚你就睡我屋吧。弟,我和你睡怎么樣?正好你現(xiàn)在情況還不太穩(wěn)定,晚上哥哥也好照顧你。”凌點看不下去眼前扭扭捏捏的兩人,直接提出終極方案。夏己揚咽了咽口水,到手的和凌晨親熱的機會唄他給做沒了,不過來日方長嘛,一點點慢慢來,不用太著急。夏己揚抱著被子去了凌點的房間。一回頭戀戀不舍地看著凌晨的小眼神活像把到手的肥羊送出去的大尾巴狼,又可憐又欠扁。凌晨忍不住有點……小開心。大概類似“恃寵而驕”的“開心”。半夜,凌晨果然,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雖然吃了促進睡眠的藥,但就是很難睡著。凌晨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雖然他盡量控制了自己翻身的動作幅度,但凌點還是被驚動了。“睡不著么?”凌點這幾天很累,但凌晨睡不著,他是斷然沒什么心思好好休息了。凌晨:“嗯……”凌點拉了拉被子,朝凌晨靠近了點,凌晨也條件反射地朝凌點靠了靠。看凌晨睡不著,凌點索性和凌晨聊起了天:“弟,想什么呢?說說看?想夏己揚了?”“不是?!绷璩炕卮穑拔以谙刖W(wǎng)上他們掐架那事。”凌點:“哦。別太放在心上吧,他們罵就讓他們罵吧……你千萬別太在意?!?/br>凌晨:“哥,我倒沒事。他們罵我的那些話我早就聽膩味了。而且,這次他們掐我好像沒掐到現(xiàn)實中,已經(jīng)不會有人往我身上扔生雞蛋也不會有人踩我的本子了?!?/br>凌點聽著凌晨開始講過去發(fā)生的事,心一下就酸透了,受不了地抱住了凌晨:“弟,沒事了,真的沒事了,哥哥在這里陪著你呢,不會再有人來欺負你了。”“哥,我沒事?!绷璩坑芍椟c摟著自己,“這次最慘的人是文物哥。他們罵的特別難聽,我不知道文物哥他能不能挺過去?!?/br>“記者嘛……得罪了大人物都是這樣的?!绷椟c嘆氣,“記者揭露真相,最容易得罪大人物。光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少。我聽同行說過,南方XX有個記者,過去寫了不少很犀利的報導,結果沒多久人家以他私生活腐敗為由把他給免職了。蔣文武他……我也覺得他還是有點太幼稚了?!?/br>“你為什么說他幼稚?”凌點:“首先他一上來就不管不顧發(fā)新聞稿那事,他自己都知道自己這篇報導發(fā)出來會惹麻煩,他就不顧一切地發(fā)出來了……你這也太草率了。他現(xiàn)在還琢磨著等風頭過去了要回去繼續(xù)當記者,我覺得他的記者生涯真的懸了……”“哥,”凌晨打斷了凌點,“他是為了我才發(fā)的那篇稿子。”凌點:“……”凌晨:“當時文物哥那么急著發(fā)報導不就是為了還我一個公道么?”“但從結果上來說,他這是幫了個倒忙。所以我說他還是幼稚?!?/br>凌晨:“這怎么是幼稚呢?”凌點:“以為這個世界有絕對的對錯,以為做對的事情就一定是對的,根本不去仔細權衡利弊,這就是幼稚啊。俗話不是說了么,小孩子才分對錯,大人只在乎利弊。”凌晨不說話了,好一會兒,凌晨才又開口:“那成熟是什么樣的?冷漠麻木,哪怕朋友被欺負也坐觀壁上,躲在安全地帶,裝個樣子對你的朋友說些不冷不熱的‘鼓勵’么?”凌點:“不是……是應該聰明地處理……”“這事情你還讓文物哥怎么聰明。他根本不知道他一篇報導出來人家打算這么辦他,他只是……一心想幫我罷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