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女王苦笑著打斷了竇老板，“我不過是個過氣的唱歌的。什么都不是。竇老板你真能坑朋友，mama桑都和我說了，她剛剛收了司老板兩倍的坐臺費。司老板這么照顧小女子生意了，讓司老板摟個肩膀也沒事?！?/br>
坐在旁邊的蔣文武偷偷地打開了眼鏡上的偷拍攝像機。

包房里的氣氛有點詭異。P女王假笑著逗司老板開心，而司老板司柏晨也在假笑著……迎合Pitchy。

蔣文武默默看著Ptichy。Pitchy此時正一邊大口喝著葡萄酒一邊拿著話筒問司柏晨：“司老板，酒不夠了，再點點酒吧？我給你唱一首?！倍Y文武恍惚還記得，showme時，她不止一次對著鏡頭說：“音樂就是我的生命，我相信好聽的音樂能夠帶給聽眾幸福?！?/br>
蔣文武最終沒有忍住問Pitchy：“Pitchy，你為什么要呆在這種地方。你不是showme的冠軍么？”

包廂里安靜了一會兒，只見Pitchy輕車熟路地回答：“小哥你在逗我吧？在這世界上混的人，誰沒那么些無奈？”

……

司柏晨為了幫蔣文武多套話，喝的有點多，蔣文武扶著司柏晨去衛(wèi)生間休息，竇老板也跟了過來看情況。

竇老板點了根煙，抽上，笑著對司柏晨說：“沒想到司總還蠻喜歡P女王的。”

“哈……”司柏晨尷尬地笑著想昏過去。

竇老板抽了根煙，對司柏晨說：“司老弟，你果然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這些風(fēng)塵女，大多數(shù)沒什么真心，你千萬別對她們動了真心?！?/br>
司柏晨：“這地方居然把showme的冠軍叫來……坐臺，不可思議。”

“有什么不可思議的。ShowMe的前三名都在這里坐臺?！备]老板笑著說，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資歷，“娛樂圈，水很混的。第三名的那個曾經(jīng)紅極一時被叫過一段時間全民哥哥的小歐、歐倫，今晚被人包出去出臺了，我想司總對他可能更感興趣。改日，司總再來，可以叫他來玩玩?！?/br>
司柏晨：“……”

蔣文武插了句嘴：“他們不是歌星么？就這樣過來……賣身？”

“Pitchy欠了電視臺的錢。是這所會所的老板可憐她替他還了債。所以她當然要付出點什么回報這間會所?！备]老板：“再說，在這間會所賣身是他們的福分?，F(xiàn)在大大小小的選秀節(jié)目那么多，一季接著一季，電視臺只想要收視率，哪管得著選秀結(jié)束后那些‘明星’未來的發(fā)展？很多選秀節(jié)目結(jié)束后，電視臺和那些參賽者簽了合約后，就不再管這些‘小明星’的死活了。任由他們自生自滅。自生自滅都是好聽的，掐死他們的活路還差不多……這家會所的老板，好心收留了他們，給他們提供了經(jīng)濟來源，而且你也看到了，這家會所的會員身份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他們在這里坐臺，那都是坐臺給有頭有臉的人，不但收入不菲，而且沒準就結(jié)交了伯樂，從此飛黃騰達也不是不可能……”

蔣文武打斷竇老板，問：“欠了錢？還債？”

竇老板：“對啊。Pitchy當時和電視臺簽了合同，結(jié)果未經(jīng)電視臺同意私自接了一個其他電視臺的節(jié)目，那電視臺自然不會放過她。按照合同，她要賠電視臺40萬的違約金……”

蔣文武：“所以她就來這里賣身了？”

竇老板：“哈哈哈。是啊，這里來錢多快?！?/br>
蔣文武：“所以她們……都是被逼的？”

“被逼的？可能最初有點吧。這家會所的老板當時把這P女王招來的確是廢了點功夫。但她也就最開始有些抗拒，你們也看到了，在這里來錢那么快，比她們這些十幾線的小明星接通告賺錢多多了。你別看P女王滿臉挺不樂意的，其實那都是套路。你看，司老板和小兄弟你們不就是吃‘命途多舛、流落風(fēng)塵’的這套么？”竇老板哈哈笑著，“這種不幸淪落的良家女的感覺，就是她pitchy的的招牌。就是要讓人感覺她可憐她無奈……”

司柏晨和蔣文武：“……”

套路？

真的是套路么？當初電視上那個以唱歌為夢想的少女真的甘心現(xiàn)在衣不蔽體，墮落成有錢人的玩物？

蔣文武覺得他想和這個Pitchy還有歐倫聊一聊，他覺得Pitchy和歐倫或許對當時艾媚的死有什么話要說，畢竟他們是一個選秀節(jié)目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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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凌晨忙著在網(wǎng)上入侵石璟的郵箱。

夏己揚坐在一邊，刷著網(wǎng)。外面的風(fēng)聲已經(jīng)小了，但中抓論壇里，掛夏己揚和掛江山萬里的帖子已經(jīng)開始聯(lián)動。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正在拼命頂著帖子，一層一層孜孜不倦地蓋著樓。夏己揚也知道，無視這些事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但看著兩眼放光在電腦前拼命的凌晨，看著微信上凌點和蔣文武發(fā)來的他們在那個會所的最新發(fā)現(xiàn)，夏己揚覺得他也想做什么。

于是夏己揚大筆一揮，一篇微博發(fā)了出去。

空色涼風(fēng)V：

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也讓我看清了不少人。你們的指責我一條也不認，都特么瞎扯。誅心之論，說多了，會遭報應(yīng)的。

平靜了兩個小時，某知名“中抓圈大大”轉(zhuǎn)發(fā)了空色涼風(fēng)的微博。

聽抓的小馬扎V：當了快兩星期的縮頭烏龜，大大終于上來洗白自己了。洗腳婢們可以準備高.潮了。//空色涼風(fēng)V：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也讓我看清了不少人。你們的指責我一條也不認，都特么瞎扯。誅心之論，說多了，會遭報應(yīng)的。

這人說話真難聽。

夏己揚咽了咽口水，應(yīng)戰(zhàn)?？丈珱鲲L(fēng)回復(fù)聽抓的小馬扎：先把嘴巴放干凈再來吵架。

聽抓的小馬扎回復(fù)空色涼風(fēng)：那菊苣先把黃瓜菊花洗干凈了再來中抓圈蹦跶好伐？

空色涼風(fēng)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貨，想干脆選擇性無視，豈料這位“大大”的粉絲們也不是吃素的，各種支持這位小馬扎，還夸他說話犀利。

凌晨這邊剛打算喝口水休息休息，就收到了岳華的微信：“凌晨，你家涼粉怎么了？”

凌晨一臉茫然看著身后忙著在網(wǎng)上和人罵戰(zhàn)的夏己揚，夏己揚這邊也老實交代——他又一次、挑起來戰(zhàn)爭。

夏己揚解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說幾句話?！?/br>
凌晨刷了刷夏己揚和別人的爭論，又看了看別人截圖了夏己揚的回復(fù)發(fā)去論壇佐證：“空色涼風(fēng)人品不好，性格爆爛”，表情嚴肅，一句話沒說。

夏己揚有點著急：“我也知道，這時候發(fā)聲沒有什么用。但……但我就覺得也不能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