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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拔的。”逐晨別過臉。“你別再插刀了?!?/br> “???”風(fēng)長吟了悟過來,原來是他的被子。失敬了。 畢竟正睡著人家的毛呢,風(fēng)長吟看阿禿哭成這樣也有點(diǎn)愧疚。雖然大家物種不同,但都是愛面子的人。 他笨拙地安慰道:“還是有毛的,馬上就長出來了,你別太難過……” 逐晨心說,人家現(xiàn)在的問題,已經(jīng)不是幾根毛能解決的了。 風(fēng)長吟勸著勸著,視線定在阿禿的嘴巴上,失神地晃了晃。黑雛雞此時特別敏感,第一時間關(guān)注到他的眼神,身形都僵住了。 逐晨心道不好!果然,下一秒,阿禿身復(fù)重傷地倒了下去,幾要暈厥。 風(fēng)長吟在一旁“啊啊”亂叫,吵得逐晨腦殼生疼。 ——再這樣下去,今天晚上都無法結(jié)束了。 ——阿禿雖然受到了天道的偏愛,可這短暫的一生真是寫滿了悲哀。 · 失去了美貌的阿禿,仿佛失去了對生命的追求。中午的爆發(fā)燃燒了它所有的熱情,到了晚上,它開始一動不動,了無生趣地橫躺在地。 逐晨還是第一次養(yǎng)雞,怎么忍心見它墮落成這個樣子? 她讓風(fēng)長吟抓了幾條魚過來,又去采了一把草,還有一盆米,一齊擺在阿禿的跟前,試圖用食物來誘惑它。 可惜它毫無反應(yīng),甚至連個多余的眼神都不肯施舍。逐晨喂到它嘴邊,它也是別過頭躲避。 逐晨不知道,這是因為面前這些東西不符合它的食物鏈,還是它在認(rèn)真搞絕食。反正這雞精憂郁起來的樣子挺讓人心疼的。 逐晨只能又去找風(fēng)不夜,問他黑雛雞究竟是吃什么的。 風(fēng)不夜難得面露苦惱,朝她搖了搖頭。 他對黑雛雞了解真的不多。這種魔界常見又沒什么攻擊性的魔物,他以往從未關(guān)注。 他更不明白的是,為何徒弟會對一只雞產(chǎn)生那么深的執(zhí)念。 也不見它有多眉清目秀啊。 這孩子怕是太寂寞了。 逐晨沒能從風(fēng)不夜這里獲得支援,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去找阿禿進(jìn)行思想教育。苦苦相勸,和它擺事實,講道理。 “我?guī)熜郑阒腊??我?guī)熜钟袀€煉丹爐,很厲害的,等他來了,我借他的爐,給你打個量身定造的雞喙,怎么樣?一定比你現(xiàn)在的好看,在太陽底下都會反光?!敝鸪拷o它比了比,示意道,“你想要銀色的還是黑色的?金色的也可以,就是黃金比較軟,不實用。反正只要你愿意,我們就用最貴的金屬,做最靚的雞!” 她說得口干舌燥,阿禿就跟聾了似的,不作回應(yīng)。 這情況,大概只有重新投胎能拯救它了。 逐晨嘆了口氣,萬萬沒想到,一只雞的心,居然那么難敲開。這么作的性格,它大概只能單身一輩子了。 逐晨解開阿禿腳上的繩子,實在是覺得硬綁著它也沒什么用,而后跟它一樣,開始發(fā)起呆來。 這一切眾人都看在眼里。 余淵的一眾修士們被逐晨狠辣的手段所震懾,覺得這誅心的手法實在是太恐怖了,生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阿禿。 他們商量了一下,認(rèn)為不能繼續(xù)留在朝聞,恐有危險,憂心忡忡給所有房子刷完夯土之后,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去找逐晨請辭。 他們是不敢自己去的,先去找了趙故臺做中間人。 畢竟幾人同門師兄一場,趙故臺遲疑再三,還是答應(yīng),作為代表,去跟逐晨商談。 逐晨還在試圖和阿禿重新建立友誼的橋梁,一面在地上寫寫畫畫,一面跟它聊天。聽完趙故臺的表述之后,抬頭大驚道:“怎么可能?你們這就想走了?” 一群修士頓時緊張。 “還……還有什么事?五十五棟房子,外墻都已經(jīng)砌好了。不用搭石基,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怪我們偷工減料?!?/br> “房子是沒有問題,可別的事情還多著呢?!敝鸪糠畔鹿髯?,掰著手指頭給他算道。“你們看,要得擴(kuò)建房屋啊。現(xiàn)在的幾間房子都那么小,只能勉強(qiáng)住人,得繼續(xù)往外搭吧?書房、茅房、廚房,這些不要嗎?我叫大家在選位置的時候,將距離拉開一些,就是為了這個考慮。另外,得多備幾棟空房子,到時候若有別的百姓過來,才能有個落腳的地方。再者,城里不能只有住宅吧?鋪子、涼亭,諸如此類,別人有的,我們也得有……” 余淵修士聽著她念叨了一堆,頭腦發(fā)暈,將將欲倒,互相攙扶著才穩(wěn)住身形。 趙故臺代他們問了出來:“那、那是還要多久???” “我先前不是說好了嗎?每個月,留五十位余淵修士過來幫忙。是長此以往,不是單單一回?!?/br> 這么重要的事情,他們居然沒聽明白,逐晨只好又解釋了一遍:“祖國建設(shè),自然是永無止境的?!仿湫捱h(yuǎn)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怎么會是搭幾棟房子就結(jié)束了的呢?” 一年輕修士憋著哭腔道:“是黃泉路嗎?” 逐晨:“……”這孩子怎么說話的呢? 逐晨捏緊拳頭,都要打人了。被她警告的青年連忙縮起脖子,躲到趙故臺的身后。 一幫青年都不大在狀態(tài),聽聞噩耗后飄飄忽忽的,逐晨哭笑不得地交代道:“你們差不多已熟能生巧,剩下的事情其實是好上手的,不必如此抗拒。今天晚些走吧,等大家搬進(jìn)新房子了,我畫份新的圖紙交給你們?!?/br> 眾人神色懨懨,知曉前途無亮,含糊地應(yīng)了兩聲。 逐晨還要繼續(xù)說,余光瞥見阿禿不知何時變化了動作,不著痕跡地將耳朵湊到他們這邊,偷聽他們講話。 ……嗯? 還挺調(diào)皮? 逐晨眨了眨眼睛,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片刻后,她捏緊嗓子,朗聲道:“當(dāng)然,擴(kuò)建房屋目前不是什么緊迫的事,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任務(wù)要交給你們!” 她說話突然開始拿腔捏調(diào)起來,眾人都有點(diǎn)受不了。 “那就是為了我的阿禿!”逐晨指向身后,真情實意地演說道,“阿禿如今心情不佳,食欲不振,最需鼓勵。黑雛雞素來喜歡跑步,可朝聞的地面都不平坦。各種碎石木塊,容易割傷它的爪皮,我心不忍。因此,我要你們先抽個時間,修條平坦的大路出來,好叫它閑著無事的時候,能到處跑跑,放松心情?!?/br> 逐晨是早打算好了的。 以朝聞的生產(chǎn)力,還遠(yuǎn)遠(yuǎn)做不到自給自足,許多東西都得去邊上的城鎮(zhèn)購買。 張識文等人生怕麻煩,一直不好開口,每回都是等到迫不得已了,才把事兒攢一塊兒去找他們。這樣自然極不方便。 其次,他們許多親朋好友,都還留在余淵,可惜一直見不上面。雖然嘴上不說,心里頭還是想念的,一直壓抑著,難免生出些背井離鄉(xiāng)的憂愁來。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