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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到來,但被一股無比清甜的味道所占領(lǐng)。 “嗯?!” 盈袖睜大眼睛,飽滿的汁液已經(jīng)順著她的手指往下流淌,她不顧形象地舔了一口,然后將剩下的半個丟進嘴里。 “太小了!”她手已經(jīng)伸出去,不客氣地抓了一大把,“我都沒嘗出味道來?!?/br> 逐晨:“……”您是豬八戒嗎? 月行用扇子敲她手腕:“盈袖!” 盈袖連連點頭:“是,是。師叔最是照顧小輩,盈袖就不客氣了?!?/br> 月行見她不講道義,干脆也上手去掏。 風長吟舔舔嘴唇,不好意思爭搶,只在邊上干巴巴地看著。逐晨看不過去,往他手里塞了幾個靈果。 袁泊水見他二人吃得那樣痛快,也想嘗嘗,可還未等到兩人客套一句,盤子已經(jīng)被他們摸空了。 那壘在盤中的,起碼得有個一兩斤吧。是真有那么好吃,還是他們樸風向來喜歡奪食? 月行吃完彤果,便恢復了高雅從容。他從袖子里抽出一條絲帕,仔細擦拭手指,贊嘆道:“甘甜又有回味,清爽中帶著異香。逐晨師侄,這果子若是用來釀酒,我同你講,它得賣到天價去!” 逐晨遺憾說:“這果子還少,我們也是剛種。用來投喂黑雛雞,已經(jīng)不夠,沒有多余的可以釀酒?!?/br> 盈袖叫道:“黑雛雞平日都吃這個?!” 她砸吧了下嘴,感覺心情是十分復雜,甚至帶著點萎靡。 天下第一宗門的掌門首徒,吃得都不如一只雞? “說到酒,我們這回其實也帶了幾壺酒。師叔祖平日不是喜歡小酌一杯嗎?”盈袖謹慎地問道,“所以你們這兒,沒有酒吧?” 逐晨:“沒有呢?!?/br> “太好了!”盈袖已經(jīng)完全忘了自己的初衷,“你等著,我給你拿。你幾位師叔,可是差點將酒窖都給搬空了?!?/br> 她從袋中拎出一壺酒,擺在外面。里頭還有好些,就先不拿出來了。 “這酒酒香醇厚,芬芳悠長,是用樸風山后山的靈泉水釀造。就算是平日不喜歡喝酒的人,也能品出兩分味道?!?/br> 盈袖一將酒壇子的口掀開,馥郁的芳香立即從里面飄了出來,隨著周圍的風散到空中,單單聞著,都有股醉人的味道。 袁泊水的饞蟲頓時就被勾出來了,他嗅著鼻子上前,再不能保持鎮(zhèn)定,粗喘道:“這酒是……這酒就是傳說中的玉釀酒嗎?!” 盈袖不以為意道:“聽說外面是有這么個叫法。因為酒倒入杯中的時候,就像玉石撞擊一樣清脆悅耳。我看這只是些酒鬼的戲稱罷了?!?/br> 袁泊水感覺自己沉醉了,硬湊過去,在酒壇子的上方用力吸氣,似乎這樣能將里面的酒吸到腹中。 盈袖怕他控制不住,將口水流進去,極為嫌棄地將他推開。抬頭望了一圈,想讓人拿幾個酒杯過來。 剛走不久的張識文再次出現(xiàn),笑意盈盈道:“幾位仙君怕是渴了,都先喝杯水。這是剛打上來的,涼爽得很。” 盈袖說了半天,確實是渴了,順手抓過木碗,往嘴里倒了一口。 她幾乎是牛飲而盡,高仰著脖子,喉頭滾了滾,碗就見底了。在眾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又 端了一碗。 袁泊水的魂兒還陷在玉釀酒的余韻里,慢了一步,又是什么都沒落著。 月行跟盈袖端著空碗,陷入沉思。 片刻后,盈袖重新將酒壇子的蓋子封上。 逐晨從她的眼里看出了絕望,忙道:“別啊師姐!你這不是送我的嗎?!” 盈袖都想直接收拾收拾包袱回樸風去了,還送什么東西? 盈袖癟著嘴問:“你先告訴我,你這里還有什么寶貝。” 逐晨哭笑不得:“沒有了,真的沒有了。這些東西是前幾日剛做出來的,你們是來巧了?!?/br> 盈袖微妙地松了口氣,可再讓她從包袱里拿東西,她總覺得沒有底氣。 月行在手心敲了下扇子,笑道:“有一樣東西,你這里定然不多?!?/br> 逐晨心道天大的誤會!她這里其實啥都不多! “別的東西真沒有了,有的你們都看見了?!敝鸪空f,“其實師叔你們帶的東西我很喜歡!” “師叔也摸不準你的喜好?!痹滦袑⒆约簻蕚浜玫陌みf過去,“于是給你準備了十萬枚靈石。往后你有需要再來找我?!?/br> 袁泊水差點原地打摔。 太有錢了! 他快要哭起來。 人和人之間的差別真大! 他為什么要受這樣的苦? “燃眉之急?!敝鸪苦嵵亟舆^說,“謝謝師叔的扶貧基金,帶我一夜暴富!” 風長吟這段時日吃夠了貧窮的苦,得知終于脫貧當下也是一陣感動。 其實真比起來,還是盈袖身上的寶貝更為值錢,畢竟她那邊存了好些無價的法寶。 可惜盈袖沒了講解的心,將禮物全部塞給逐晨,讓她自己慢慢琢磨。 逐晨隨意一摸,就摸出了一個香爐。 這東西她在樸風的時候常用,也是個極其難尋的寶貝。燒的不是香而是靈氣,投入藥草也可,白煙裊裊升起,能幻出迷霧,還能催人入眠,調(diào)養(yǎng)生息。 逐晨高興說:“師姐你把這個帶來了?可好可好。” 盈袖:“師叔祖府中的寶貝大多都帶來了,你看看能不能用得上?!?/br> 逐晨:“要用肯定是都用得上,朝聞如今什么法寶都缺,沒個上得了臺面的東西?!边B代理掌門的信物都是塊破木牌,想想實在是太傷人了。 此時,落在后頭的巽天弟子也來了。 他們自知先前得罪過余淵的百姓,不敢貿(mào)然上前,停在了界碑之外。 逐晨讓人將他們帶進來,一群人跟鵪鶉似的夾著腦袋,畏畏縮縮地走到眾人面前。 倒是識相,武器什么的都藏好了,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 她正想著要怎么安置他們,袁泊水心癢難耐地同她商量:“道友,袁某見你也不是喜愛飲酒之人,這酒能不能……” “酒不賣?!敝鸪繜o情地說,“這是樸風師門的心意,怎么能賣?” 袁泊水心痛如絞,又問:“那靈果能不能……” 逐晨:“靈果也不賣,都說了是我?guī)熼T的心意!” “可你們也吃不完??!再放就壞了!” “我朝聞這么多人,怎么會吃不完?”逐晨奇道,“既是送給我朝聞的東西,我怎么能獨享。自然要分給眾人,都嘗個鮮了?!?/br> 袁泊水一句“荒唐”已到了嘴邊,又被硬生生咽下。 是的。這群人壕無人性,不可相比。 更夸張的是,月行還在邊上夸道:“逐晨師侄這是懂事了?!?/br> 逐晨謙虛笑說:“哪里哪里?!?/br> 袁泊水忍不住大聲說:“這靈果在外頭,品相好點的,都能賣上百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