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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修仙不如玩基建啊!” 像她就不一樣了,她是成年人,她都要! 逐晨大笑兩聲,轉身走開,留下眾人滿頭霧水。 ……朝聞掌門就挺不正常的,她自己知道嗎? · 過了兩日,月行同盈袖要回去了。 樸風宗那邊日日來催,他們想再磨蹭些日子,都是不行。 逐晨給他們準備了幾床被子、一大筐的彤果、幾桶水。還殺了一只煤球讓他們帶上。再加上他們先前請若有、若無幫忙逮的幾只魔獸,差不多行囊就滿了。 這些東西都要保證新鮮才行,所以路上不能耽擱,收拾好就必須得離開。 盈袖扎緊包袱,深感慚愧。 他們來時滿滿當當,不想走時一樣滿滿當當。從朝聞薅了這大把羊毛,回到樸風多半會被師父按著頭數(shù)落。 可是她饞呀!這里的東西太好吃啦! 盈袖抱著逐晨,不舍熱淚道:“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小師妹!你等我!屆時我給你帶好吃的!” 逐晨:“……不如你去我的養(yǎng)殖區(qū)里說?”那里才是她的真愛吧? 盈袖抱了她一會兒,將臉在她衣服上蹭了蹭,抬起頭問道:“月行師叔呢?” 逐晨:“去同師父辭別了?!?/br> 盈袖第一萬次發(fā)出感慨:“真想做師叔祖的徒弟啊……” 逐晨:“……”整日想著叛離師門,樸風掌門也是怪可憐的。 · 月行立在風不夜的身后,而風不夜站在窗臺前面。 月行說了好些話,包括掌門各種絮絮叨叨的囑托,風不夜只偶爾給他一兩聲含糊的回應,一瞬不瞬地盯著外面,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他干脆閉嘴,順著對方視線往外望去。 這幾天,天天會有魔修過來吃飯,點上一大桌菜,買好些雜貨,然后再離去。 逐晨是開心了,但風不夜似乎極為介意。他這樣暗中窺視的行為不知道保持了多久,反正據(jù)月行分析,情況挺嚴重的。 月行斟酌著開口道:“師叔,您為何不愿逐晨與魔修交往?!?/br> 風不夜不悅:“逐晨為何要與魔修交往?” “他們不是壞人,也并無歹意?!痹滦姓f,“師叔您問劍即知。” 就風不夜這整日提防的架勢,若從那群魔修身上察覺到一絲邪念,恐怕他們已經(jīng)魂歸九天了。 風不夜語氣森然:“那他們也是魔修。” ……可你不也是嗎? 月行不敢同風不夜講道理,低眉斂目,只在心中暗道風不夜變了。 他思忖著,自己就要走了,得向風不夜討句話帶給掌門,以作應付。正欲開口,風不夜轉過身來,漆黑的眼底帶著沉沉的凝重,說道:“你回去同掌門說?!?/br> 月行:“是?!?/br> 風不夜:“不久天地將有異變,讓樸風宗與其余各派,遣幾位弟子來魔界邊緣鎮(zhèn)守?!?/br> “異變?”月行怔了下,“是何異變?師叔推算出了什么?” 風不夜并不多解釋,只喑啞道:“日后你們自會知道?!?/br> 魔界界碑松動,靈脈枯竭,魔氣四溢,魔修蜂擁而出。 一切噩運初始。 無數(shù)修士自甘墮落,墜入魔道,因再無約束,丑態(tài)畢現(xiàn),暴虐嗜殺。 不出百年,修仙大陸便徹底化作人間煉獄,來去間放眼皆是魔修。凡人生如螻蟻,道修卑微求生。不知這是否就是天道所求。 月行觀他態(tài)度,知曉此事嚴重,認真記下。因盈袖在外頭催促,作揖道:“那,師侄先行離去了?!?/br> 風不夜頷首:“路上當心?!?/br> 逐晨與小師弟目送二人離開,揮手直至他們身形消失。 風長吟年少老成地嘆了口氣。 這二人走了,最寂寞的還是他。這兩日他帶著盈袖玩了不少地方,如今閑下,多少覺得有點空虛。 主要是這邊沒有適齡又說得上話的玩伴,逐晨最近都太忙,他覺著無聊了。 在樸風的時候,他有一整座后山可以瀟灑,門中師兄弟也樂于陪他胡鬧。而在朝聞,所有人都想著做事、修煉。 他雖懂事,卻也年少,有喜歡胡鬧的時候。 逐晨敏銳地察覺到他有點低落,攬過他的肩膀,陪他聊了一陣。 大早,風長吟換好衣服去空地練劍。 朝聞有許多在建的工程,人來人往,只有逐晨插著竹子的那一塊比較安靜。 那竹竿插了也有幾天了,卻沒什么太大的變化,生長速度極其緩慢,與那些見風長的竹子一點也不一樣。 風長吟每天都要湊近看觀察一下。到了現(xiàn)在,才能基本確認,那凸出來的小苞不是竹葉,應該是朵花。 也是,畢竟是個無根無葉的竿子,能起死回生冒出點東西來已經(jīng)不錯了,不能奢求它懂事。風長吟就希望它順利開完花后,可以順便結個竹食。 他花了那么多時間盯著的,萬不要中途枯死了。 風長吟靜下心來,在無人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比劃劍招,練到后面逐漸入神了,忘卻了腦海中的雜念。 一片云彩不知何時從晴朗的天空飄來,遮擋住了日光,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陰影。 風長吟身形躍動,練得滿頭大汗,直到手腳能憑著自覺將劍式揮舞出來,才將氣息沉下,收劍回鞘。 他用衣袖胡亂擦了把額頭,轉過身一瞥,才發(fā)現(xiàn)竹竿邊上多出了一個小東西。 那孩子小小個的一只,穿著鮮紅色的衣衫,光著腳,兩手抱住竹身,張嘴就要咬下。 風長吟過電似地一震,大聲叫道:“啊啊啊——別吃!” 小奶娃張著一嘴齊白的牙齒,已經(jīng)咬下,聽見聲音茫然地抬了下頭。 風長吟連忙奔過去,將她抱起來。他兩根手指捏住女娃的臉,迫使她張開嘴。 開玩笑,逐晨的東西,那可是連阿禿的喙都能磕壞的,何況是小孩子的牙! 小奶娃意會到他要做什么,主動仰起頭,朝他張開嘴。 風長吟檢查了遍,還好,依舊整整齊齊的,沒有損壞。只是口水隨著她的動作流了下來,淌在她的衣襟上。 她奶聲奶氣地問:“也是石頭嗎?” 風長吟冷靜下來,才發(fā)覺懷里抱著的人根本沒有重量。 她一雙眼睛又大又圓,仔細看的話,瞳孔深處似乎閃著介于紅色與金色之間的暗光。皮膚很白,光滑細膩,與朝聞那些明顯瘦小的孩子不同,渾身上下都軟乎乎的,尤其是那張小臉,模樣十分靈動可愛。 風長吟鼻子動了動,總覺得她身上帶著一點陽光和水汽的味道,是令人舒適愉悅的那種清爽氣息。 風長吟沒在她身上感受到妖氣,可也沒有魔氣,一時摸不準她的來歷。見她頭上扎著兩個圓圓的小發(fā)髻,忍不住用手摸了摸。 “不是石頭……”風長吟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