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9
書迷正在閱讀:天黑請閉眼(H)、于黎明中、始末、棋差一步、聽說你離婚了、女配5歲半教做人、當(dāng)紅影帝與過氣流量、男主天天在演我[穿書]、寶貝你什么時候發(fā)芽、三界大佬搶著喜當(dāng)?shù)?/a>
的呀! 所以梁鴻落究竟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逐晨整個人都憔悴了。 那邊百姓終于帶著孩子們洗完了澡,并給他們換上了干凈的衣服,整整齊齊地領(lǐng)到逐晨前面。 衣服都是舊衣改造的,穿在他們身上并不合適,但起碼清爽不少。 懷謝也是抑郁了半天,夾在中間甚是為難。見這邊收拾好了,才打起精神過來與她商討正事。 懷謝問:“你打算如何安置他們?” “建個福利院吧,若是有人想收養(yǎng)也可以?!?/br> 逐晨摸摸前面那個孩子的腦袋,他的頭發(fā)是枯黃色的,臉色也很憔悴,但眼睛異常明亮。 “都還小,好好培養(yǎng),將來不定能成大器?!?/br> 懷謝總算露出點笑意:“是的。教他們識點字吧,識字的話,去哪里都能找到一點活干?!?/br> 逐晨盤算了下,說:“好。我之前就想建個學(xué)校了,只是朝聞這邊孩子不多,我也抽不出合適的人手。正巧,就連著余淵那邊的適齡孩童一起收了吧。先來個九年制義務(wù)教育,把小師弟也給塞進去。如果可以,還能開個夜校?!?/br> 懷謝懵了,從第一句之后就聽不懂了:“什么校?” “成人夜校!”逐晨說著振奮起來,“還要分專業(yè)、分學(xué)科、分等級!不一定都教他們念書識字,實在學(xué)不了的,就學(xué)手藝。手藝也學(xué)不起來的,還能安排一點沒技術(shù)量的雜活?!?/br> 懷謝:“額……” 一幫小豆丁就更迷茫了,乖巧地站在原地,搖晃著腦袋。 逐晨叫來邊上的老嫗:“帶他們?nèi)タ辗块g里先休息吧。你看著安排?!?/br> 朝聞是搭建了不少空屋子的,沿著大路兩側(cè)不斷浦沿開去,因為她的百姓比她更有雄心壯志,認為門派肯定不止于這么些人。為了將來的宏圖,順道為了壓榨巽天的勞力,先把房子給準備好了。 老嫗點頭應(yīng)下。 這些孩子還未適應(yīng)朝聞的風(fēng)土人情,老嫗決定讓他們多些人住在一起,適應(yīng)得快些,也能聊得來。反正都是孩子,不會嫌擁擠。 沒多久,梁鴻落頂著一臉陰霾回來了。 懷謝咳了兩聲:“鴻落道友啊……” 梁鴻落仍是氣悶,靠在一側(cè)的樹干上,神色委頓。 逐晨說:“我知道你現(xiàn)在挺不好受的,但是希望你別放在心上?!?/br> 梁鴻落冷哼一聲,正要說那就讓風(fēng)不夜來與他道歉。逐晨接了下去:“以后還有更多不好受的事情在等著你?!?/br> 梁鴻落憤怒地瞪了她一眼。 懷謝尷尬道:“師父以前真不是這樣的……我也不知為何?!?/br> 逐晨走近打量著說:“莫非你真長得像師父的某位仇人?我看你的面相,并不丑惡啊?!?/br> 逐晨對著梁鴻落,并不覺得他討厭,哪怕天耳通帶給她的直覺,告訴她此人擅說謊,她也沒生出太多惡感。 這便奇怪了,她是不喜歡說謊的人的。但直覺這種東西,本就很難講。 “不曾聽過師父有這樣的仇人?!睉阎x說,“我倒是覺得鴻落道友,與小師妹你有點像?!?/br> “是嗎?”逐晨又認真盯著對方的臉看了半晌。 梁鴻落的五官輪廓深邃,膚色過于白皙,乃至是有些慘白。下巴要更為堅毅一些,眉骨要更加高挺一些,逐晨是瞧不出有多少相像。 逐晨說:“現(xiàn)下怎么辦?你要走嗎?” “呵呵?!绷壶櫬潢帎艕庞之惓远ǖ氐?,“我不!” 逐晨想起來,是的,這人現(xiàn)在的人設(shè)可是為了報仇能千里追兇的倔強小白花,風(fēng)不夜今日無緣無故打了他一頓,豈能這樣了結(jié)? 但逐晨覺得他留下來,也只是自討苦吃。武力差距是極為現(xiàn)實的東西,靠意念沒有用。他這對手就選錯了。 逐晨:“我說啊,兄弟……” 逐晨話沒說完,瀚虛劍開始躁動,指引她去風(fēng)不夜屋里。她只能朝懷謝做了個手勢,讓他勸勸這位朋友,記得珍惜生命。自己則去找風(fēng)不夜。 梁鴻落又冷笑了幾聲,逐晨聽著,覺得他快把自己的牙給咬碎了。 第67章 竹實 逐晨敲門進屋,向師父行禮。 對方一張同款催債臉,耳提面命地同她說,梁鴻落這人,性情狡詐,面相刻薄,不似好人,讓她不要與人親近,最好是盡量離遠一些。 逐晨心說不會吧?她也是知道一點面相的。梁鴻落五官端正、人中深直、雙眉寬廣清長,怎么都不算狡詐刻薄。 不過她也看得出風(fēng)不夜是極其厭惡這人了,連他的名字都不肯說,只用“那人”、“那魔修”、“此人”來代替。 言語間還夾帶了不少對入魔的恐嚇與威脅。 后面的話,逐晨都聽過好幾遍了,可以說是倒背如流。總歸就是命不久長,水深火熱,不得好死唄??娠L(fēng)不夜明知如此又為何要入魔呢? 風(fēng)不夜長長說了一段,見她沒有應(yīng)聲,一幅低垂著眉目若有所思的模樣,當(dāng)即沉聲道:“怎么?你對他莫非還有好意?” 逐晨驚然回神,忙道:“沒有沒有!怎么可能!” 逐晨哪里敢說真話,恨不得將所有的貶義詞都用上來,什么“賊眉鼠目”、“畏縮膽怯”、“面目可憎”,毅然與師父站在一起。風(fēng)不夜的臉色這才好看起來。 逐晨還是第一次見風(fēng)不夜在背后說人壞話。一般來說,他看誰不順眼,都是直接動手的。 當(dāng)然,他方才也的確動手了,只是又克制住了。而且他的克制力不是非常強大。 現(xiàn)下這般,讓逐晨又回憶起了當(dāng)初給阿禿端水時的艱辛,仔細想想有點爽,只不過是酸爽的爽。 愿社會大同,再沒有人魔之分。 孔子保佑。 · 從余淵那邊請先生,要先安排幾天才行。而逐晨想建的學(xué)校,目前還存在在圖紙上。她抽不出足夠的人手,想等巽天修士那邊的百貨大樓建好之后,再請他們幫忙搭個小型學(xué)校。 巽天修士們已經(jīng)上手基建的工作,進度十分喜人,看著是能在本月完工的。 不過他們似乎已經(jīng)被朝聞的糖衣炮彈給腐蝕,這段時間都沒再說要回巽天,整日捧著個碗蹲在空地上說說笑笑,前段時日還很高興與余淵修士討論起今年冬至的祭典安排來,向他們傳授巽天是如何用最少的錢,鋪最奢華的排面。 施鴻詞還特意帶著小本本從余淵那邊過來,聽他們講經(jīng)驗總結(jié)。 兩派已經(jīng)依靠美食外交,初步實現(xiàn)友好交流。 袁泊水也是。自從他得知彤果賣給別的門派都是一靈石一顆,而在朝聞,還處于三靈石一盤的優(yōu)惠價格后,他每天都要點上一盤。再也不嫌朝聞的東西貴了。 真香。 這大概就是參照物帶來的快樂。 逐晨覺得他們這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