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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寥寥云指著他教育說:“為什么離開家以后就不管她了?” 風不夜知道她指的應該是樸風,反駁說:“不曾。” 寥寥云爬起來,字正腔圓地道:“你騙人!” 寥寥云剛來樸風,將風不夜認錯的時候,好生悲傷了會兒,同逐晨訴苦道:“為什么大魔不抱我了?” 逐晨與她解釋了無數遍,說風不夜不是她的大魔,可是她不相信,逐晨只好道:“師父也不抱我,他就是不喜歡同人太過親近?!?/br> 寥寥云同情道:“他以前也不抱你嗎?” 逐晨:“小時候他是拎……抱著我的,但我如今已經長大了,當然不能抱我了。” 寥寥云在床上翻滾了兩圈,無比慶幸:“還好我長不大?!?/br> “你不親近她?!绷攘仍萍m正了一下措詞,“可是她那么喜歡你。她還給你哭了?!?/br> 風不夜愣住了,凝神細思,長睫投下的陰影遮擋住了他的眸光,片刻后,他將信將疑地問:“她為我哭了?” “對。”寥寥云在臉上擦了擦,小聲說,“她不要讓你看見她為你流眼淚,你不要說是我告訴你的?!?/br> 風不夜心不在焉的,又給了寥寥云一個彤果。 寥寥云大有收獲,心里高興,主動詢問:“你喜歡她嗎?我也可以給你傳信的?!?/br> 風不夜給她轉了個方向:“你叫她不用多想,早些休息?!?/br> 傳話云“哦”了一聲,兩腿一蹬,從窗口飄了回去。 · 后院里,幾位雜役與廚師正在打水,準備清洗今天的碗筷,順道處理一下食材,調盤餡料,明日攤些大餅出來。 廚子已發(fā)現魔修們食量極大,若不來些主食,怕吃的不痛快。他在那兒就著昏暗的光線摘葉子,邊上干活的雜役突然不動了,抬著頭一副癡呆的模樣,心神不知已飄到哪里去。 廚子氣不打一出來,直接用濕潤的手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訓道:“瞧什么呢?不做事了?手腳麻利些!” 雜役吃痛護住頭,忙說:“我是瞧見一團紅色的東西,在兩扇窗戶間飄來飄去,在想是不是我眼花了?!?/br> “呵?!惫苁略谶吷相托σ宦?,“我瞧你不是眼花,你是心眼花,見人家姑娘漂亮,恨不得將眼睛都貼到她的窗戶上去。年紀不大,別生了些不好的心思!” 雜役急得口吃:“我、我沒有??!我不是!” 他正欲解釋清楚,一道渾厚有力的聲音突然從入口處插了進來,帶著兩分笑意,說:“瞧我們掌門漂亮?” 雜役一個輕顫,整個人像縮小了一倍,訥訥回道:“不曾有的事,張管事打趣兩句而已,客官切勿誤會?!?/br> 管事跟著點頭,站起身在一旁尷尬賠笑。 “這有什么?誰若見著漂亮姑娘不多看兩眼,我還覺得他有毛病呢?!?/br> 夜傾走進來,身后還跟著幾位兄弟。 許是夜晚的燈光比較溫柔,他們說話的語氣又帶著隨和,魔修們的形象看著比白日要親切許多,高大強壯的身材也沒有他們第一眼看到時那么有威脅性了。 “若非逐晨掌門是我君上的meimei,身后跟著好些惹不起的家伙,自己也是個不得了的脾氣,愛慕她的人要比現在多上許多?!?/br> 夜傾玩笑兩句,隨手將武器放到地上,抬手一壓,示意說:“不必招待,我等在屋里悶得難受,隨意出來走走。” “好?!惫苁吕^續(xù)點頭,顫顫巍巍地坐下。 魔修們看見井水邊擺著的蔬菜,好奇撥弄兩下,問了幾句明日吃什么的問題。 聊遠開去,又說起天下美食,各宗門特色。 他們在魔界時,翻來覆去就是那幾樣食材,來了凡界,才知天下之大,物產之豐盈,見著什么都覺得新鮮,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幾十多種味道的餡料,還沒吃上,嘴角的口水已快流下來了。 他們若想與人交流,性格是很豪爽健談的。不多時,已與千仞宗的幾位百姓混熟,言語間沒了拘束。 那廚子見他們腹中又感饑餓,笑了笑,去后廚搬來今早剩下的饅頭,又將自己存著的腌菜打了一大碗出來,切碎后夾在饅頭里,送給幾人嘗嘗味道。 這樣樸實無華的食材是不好意思拿來待客,但他們當地人都喜好這一口。 夜傾等人嘗了,極給面子地拍腿贊道:“好吃啊!” 廚子笑說:“不嫌棄簡單就好?!?/br> 夜傾幫著他們擇菜,問道:“你們這城外,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管事露出遺憾神色:“最近這段時日,還是不要出城游玩了吧。尤其是這遠近一片山湖,或許都不大安全?!?/br> 一眾魔修私下對視數眼,聞到了好事的味道,不動聲色地發(fā)問:“如何不安全?” “不知打哪兒來了一幫散修,在外頭打家劫舍呢?!惫苁聡@了口氣,“那群人修為不錯,出手也狠辣,來我千仞宗鬧過幾次,將客人都嚇跑了。掌門籌錢,讓人去附近清繳過一次,安分了一段時日,本以為沒事了,不想沒過多久,那幫人又跟陰魂不散似地跳了回來。聽聞前幾日,還在附近的宗門出現過,不知現在是否還在外游蕩?!?/br> 夜傾奇道:“橫北宗不管?” 管事抬起下巴,朝遠方點了下示意說:“此地離橫北宗還是太遠了,何況那群散修會看眼色。見來的人多,就逃得遠遠的,每日逗留的地方都不一樣,四處漂泊浪跡。橫北宗的修士就算來了,又哪里會在他們身上浪費那么多時間?” 夜傾說:“這么厲害?”臉上的笑容已是快要止不住了。 管事摸不清他的態(tài)度,遲疑說:“是……是吧?” 夜傾克制了會兒,實在是忍耐不住,問:“要不我?guī)蛶湍銈儯俊?/br> 朝聞那地方,雖然魚龍混雜、外來人口諸多,可修道的怕風不夜,修魔的怕梁鴻落,做生意的怕逐晨,借宿的怕魔修,因此相處得極為和諧,可謂路不拾遺。 他們定居朝聞后,不分日夜地在街上巡查,除卻聽到些雜七雜八的傳言,別的一無所獲。若不是修士過來陪他們玩了幾招,他們不定有多寂寞。 不想出趟門來,還能有這樣的機遇。 管事想也不想就攔道:“此事危險啊,對面人多。掌門率人與他們對抗過一次,都沒討到好處來。只你們這幾個,罷了罷了,安心住兩日就回去吧?!?/br> 夜傾哂道:“仗著人多算什么好漢?我最瞧不上這種虛張聲勢的二流貨色?!?/br> “是,是?!惫苁路畛兄?,“他們是不算什么好漢,不過是群歹人而已。好漢不吃眼前虧,幾位壯士就不用淌這趟渾水了。” 夜傾勾著武器往上一抬,將它抓在手里,直起身道:“我若幫你們平了這群渣滓,往后朝聞的人還來,你看可以嗎?” 邊上兄弟們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