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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zhèn)鱽黹_關(guān)行李的聲音。“我已經(jīng)吃過了,”聞辰易環(huán)顧空蕩蕩的房間,想了想說,“挺晚了不太安全,我陪你去吧?!?/br>“好,地址我發(fā)你?!?/br>第2章秋天的晚風(fēng)吹得人很涼,街上的事物不是搖擺就是流竄。聞辰易裹著及膝的灰色風(fēng)衣,走進見面的茶餐廳。一個暖金色卷發(fā)的女人朝他招手,聞辰易走過去跟她擁抱:“以彤,好久不見?!?/br>被喚作以彤的女人溫柔地笑笑:“坐吧,給你點了檸檬茶?!?/br>“謝謝?!甭劤揭酌撓嘛L(fēng)衣入座,餐廳暖黃的燈光投在他的身上,顯得幾分親切。“文先生讓我替他問你好?!?/br>熟悉的開頭,聞辰易往茶里舀了一勺蜂蜜,蜂蜜沉入杯底。“他說他在紐約很好,最近又升了職,休假也多了不少,準備年末回國看你。”聞辰易沒有說話。“我知道你不愛聽,我也算例行公事。”“知道?!甭劤揭讛囍杷?,“讓他別來回折騰了,放個假去周邊旅游一下多好?!?/br>“你不想他回來?”“不想?!?/br>“為什么?至少當(dāng)年也算……”“看著糟心?!甭劤揭状驍嗨脑?,復(fù)啜了一口茶水,被過量的蜂蜜味沁膩了口腔,微微皺眉。“好吧,不說這個了,我的工作結(jié)束?!币酝χ鴵]揮空氣,扇走話題,“你最近在忙什么?看你精神不太好?!?/br>“做案子,還能忙什么?!甭劤揭椎拿碱^終于放松。“很棘手嗎?感覺你又瘦了一圈?!焙糜褋砘乇葎澚艘幌滤哪槪皽p肥的秘訣可得教教我。”聞辰易笑笑:“還好,就是最近路上跑得多,作息不規(guī)律導(dǎo)致的別學(xué)我。”“那,最近還有……失眠嗎?”以彤小心翼翼試探。突然轉(zhuǎn)向的話題,他垂下眼避而不答,以彤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以彤看著他,不知道該安慰什么,這個男人似乎也不需要安慰。“要好好休息?!彼荒苓@么說。“嗯。別擔(dān)心,我很好?!?/br>聞辰易瞧見了以彤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抬抬下巴問:“決定和杰森結(jié)婚了?”“啊……”她低下頭,撫摸戒指上的花紋,“是啊,都這么多年了,該結(jié)婚了。”“他要回國發(fā)展?”“嗯?!?/br>“恭喜?!甭劤揭着e起茶杯與她的相碰。“謝謝,你也要開心啊?!?/br>聞辰易的目光不知道望向哪處,扯起嘴角道:“好。”之后的話題輕松了不少,陪以彤吃過飯,餐廳外高樓的燈光已經(jīng)少了許多。明明暗暗的視線里,人有幾分沉醉。慢悠悠的沿著江邊散步,細碎的霓虹灑在江面上,浮動著若即若離的光。以彤似乎在猶豫什么,聞辰易發(fā)現(xiàn)了也不催促她,直到她忍不住停下來說:“辰易,你有沒有考慮換個工作?”聞辰易詫異地看著她。“我的意思是,不一定轉(zhuǎn)行,或者你有沒有考慮做非訴之類的?”“為什么?”聞辰易表示不解。“辰易,我很擔(dān)心你。”以彤擔(dān)憂地拉他的袖子,“不是文先生的意思,是我自己,做刑事律師太累了,危險高壓力大。上個月我接到周醫(yī)生的電話,說你好了很多,但需要足夠的休息,沒有誰是能夠長時間連軸轉(zhuǎn)的。今天我見到你,感覺你好像是沒那么消沉了,但看起來很憔悴。”“我很擔(dān)心你?!?/br>聞辰易對著江面看了一會兒,夜晚的江面近處黑沉沉的遠處卻粼粼發(fā)光,他試圖分辨了一下所謂的擔(dān)心,有些感動又有些微妙,身前這個剛及他肩膀高的女孩子——雖然她要結(jié)婚了,可他還是情意把她當(dāng)作女孩子——明明看起來更需要人保護,卻在用最大的努力關(guān)心著別人眼中一個以冷漠自恃的人。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以彤又想起什么急忙說道:“還有,我昨天看到新聞上講一個什么案子,刑事律師在法院門口就被群毆,太慘烈了,直接進ICU了。你這小身板哪里打得過別人……”聞辰易聽著聽著就笑了,心中流過一絲暖意,他拍拍以彤的腦袋又替她理了理頭發(fā):“瞧你說的,我好歹也是個大男人,哪里就孱弱到需要躲起來了?!?/br>“而且我從上大學(xué)就想做刑事,你知道的。”以彤不太理解地望著他,聽他繼續(xù)說:“以彤,我現(xiàn)在真的沒事,只是有的時候不知道該怎么生活而已,周醫(yī)生不是說了嗎,我已經(jīng)好多了?!?/br>“好好好,”以彤瞥他一眼,“反正我說不過你。你自己小心一點,上次販毒的案子嚇死我了?!?/br>“好?!甭劤揭赘杏X這陣子煩悶的心情突然得到了舒展。周圍空空蕩蕩,秋日的晚風(fēng)吹在身上微微發(fā)涼。正是心情舒坦,將以彤送到酒店樓下,卻在遠處看見一個不想見的人。是陳既明。陳既明換下了警服,一身黑色運動裝,整個人融在夜色里,要不是那雙過于深沉的眉眼,聞辰易可能還認不出他。街上車流聲轟鳴,隔著一條街,但聞辰易知道那人正看著自己。聞辰易頓住片刻,與那人對視幾秒,隨后移開眼,裝作什么都沒看到,將以彤送到酒店大廳。以彤注意到了對街那個男人,悄悄問:“那人誰啊,你不是被人盯上了吧?”聞辰易幫她摁了電梯:“一個神經(jīng)病而已?!?/br>-------------------------第3章聞辰易最近在做一個合同詐騙的案子,涉案數(shù)額太大轉(zhuǎn)到了市局,無奈要繞遠路去市局了解情況。也許是第六感,聞辰易一大早就覺得哪里不對勁,喝白水都嗆著,微微不安,直到剛到市局門口就碰到了陳既明。一路上昏昏沉沉的聞辰易腦子里一根弦繃起,感覺今天有點背。“喲,聞律師這么早去哪兒啊?”陳既明說。聞辰易不愿搭理他,卻左右瞄了幾眼沒看見指示牌,暗自認命問:“陳警官,經(jīng)偵怎么走?”陳既明手插兜想了想,說:“經(jīng)偵科長我熟,我?guī)闳グ??!?/br>聞辰易半信半疑地跟著他往里走,心中猶豫著要不要趕緊撤退,這人話癆一個問題能問八百遍,卻又實在找不到路,不好意思暴露自己與外表不符的路癡屬性,想著想著就到了一棟樓前。經(jīng)偵科的負責(zé)人是一位年紀稍長的中年男人,名為梁初,歲月給了他圓潤的下巴和眼角的波濤,長相卻依舊頗有風(fēng)韻,可以看出年輕時候是個標致美人。那人一雙桃花眼,說話時帶著不平不淡的輕佻,看起來頗是個暗自挑事的主。梁初見到陳既明,泡茶的手頓住,“喲呵”一聲,稀奇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