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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的反應(yīng),何毅滿意地勾了勾嘴角,細(xì)碎的發(fā)梢扎的人虎口發(fā)癢,他手上的動作也愈發(fā)不安分起來,在對方耳后的那一小塊皮膚流連。手底下的皮膚又滑又膩,很少有男孩子皮膚這么好,所以他被他的腿包裹著也能射出來。也是今天看到蔣末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察覺到那個男人看蔣末的眼神,他才驚覺,即使是被做獵物,蔣末也是最上乘的那個,被無數(shù)道視線虎視眈眈地盯著??蛇@只惹人惦記的獵物自動踏上了他的家門,走到了他的嘴邊,他可以不喜歡,但不能就這么拱手讓人。何況這個男孩還帶著這么一張臉,與他喜歡的人有著最親密的關(guān)系。月色下纖長的睫毛顫得厲害,如同漂亮的蜻蜓在湖面飛起棲落,驚擾了那一汪平靜的湖水,使得透亮的眸子里蕩起瀲滟水波。那似有似無的挑逗使得蔣末臉頰也燒了起來,他猜不透何毅的心思,又怕自己會錯意,只能紅著臉往旁邊挪了一步。何毅頗具耐心地跟上去,蔣末還想再躲,卻被人一把扣住后腰,兩人貼的很近,說話間呼吸都在交纏。被喜歡的人這樣抱著,蔣末像踩在云端,大腦暈暈眩眩的,可沒由來的他又覺得有些委屈,他垂著眼簾小聲道:“放開我…”入耳的嗓音如同融化的糖果,粘黏糊糊的,何毅胳膊不懷好意地收緊了一些,問:“為什么要放開?”“你…”蔣末臉漲的通紅,忍著羞恥說出幼稚的話,“只有互相…互相喜歡的人…才能…才能這樣…”何毅聞言低低地笑了一聲,“你不是喜歡我嗎?”蔣末鼻子一酸,差點(diǎn)落下淚來。他的喜歡在何毅這里似乎是什么好玩的輕飄飄的物什,想什么時候拿出來,就什么時候拿出來,讓他羞惱難過。他紅著眼眶惡狠狠地盯著何毅,“我說的是互相喜歡!”“嗯,我知道?!焙我闵裆桓?,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我也喜歡末末啊?!?/br>“你騙人!”蔣末終于哭了出來,剔透的淚珠一觸即碎,沾在睫毛上,滑過臉頰邊,他閉著眼睛嗚咽道:“你騙人…你之前都說過了…”“我沒有騙你?!逼恋娜丝奁饋砜偸莿e有一番風(fēng)情的,這使得何毅漂亮的話也信口拈來,他說:“之前會說那種話是因為整件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了,你知道的,我從來沒有喜歡過男孩,你得給我一點(diǎn)兒時間,得讓我想清楚,我才能對接下來的事負(fù)責(zé)?!?/br>“還有,我說把你當(dāng)成了別人,那才是騙你的,就算你跟她長的再像,你也是個男孩,是男孩子的身體,我清楚的知道你是誰,如果我不喜歡你,我怎么會對你有欲望呢?”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jìn)去,蔣末眼淚掉的更兇,手指緊緊抓著何毅的衣角。何毅在他眼皮上親了一下,雙手托起他的臀,像抱小孩那樣將他抱起來,帶著他坐在轉(zhuǎn)椅上,輕輕拍著他的背,柔聲道:“別哭了,別哭了…乖,寶貝你哭的我心都碎了。”“你說的…都…都是真的嗎?”蔣末聲音里還帶著nongnong的哭腔,一雙濕潤的眸子像極了森林間懵懂溫順的鹿。何毅語氣似是有些無奈,“那你說我有什么理由騙你?”他一眨不眨盯著蔣末的臉,往上挺了挺腰,“你感覺不到嗎?它是因為你硬的?!?/br>第13章周身的空氣一下子燒了起來,在黑暗里蔓延出大片的紅,令人口干舌燥,心緒難明。蔣末又哪里經(jīng)受得住這種刻意引誘,他太喜歡他了,一顆心都完完整整地獻(xiàn)出去。最后天真的男孩還是帶著欣喜和小心,鉆進(jìn)那座用漂亮謊話搭起的玻璃盒子,固執(zhí)地認(rèn)為這就是他向往的童話國。原本一眨不眨盯著蔣末的漆黑眸子里染上些笑意,何毅更加用力地握住他的腰,將他壓向自己,帶著溫度的大手順著寬松褲腰滑進(jìn)去,輕而易舉地包裹住那兩片圓潤綿軟的臀瓣,不輕不重地揉搓了幾下。如同記憶里一樣的滑膩軟彈的觸感令何毅愛不釋手,手上動作也愈發(fā)用力,下流。他貼在蔣末耳邊低笑著戲謔:“你這么瘦,是不是因為所有的rou都長在了屁股上?”“沒…沒有…”蔣末羞的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深深淺淺的粉,他雙手無措地抵在何毅胸膛上,垂著眼睛不敢看對方,“別說…”“你現(xiàn)在真的好像一株含羞草…”何毅騰出一只手來去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末末,看著我?!?/br>蔣末完全招架不住他的攻勢,紅著臉乖乖地望向他,濕潤漂亮的眸子里像藏了一面清澈的湖,平靜的湖面上倒映著何毅的影子,而湖底下是被拙劣隱藏的羞怯,緊張,和愛意。何毅被他看的心尖一顫,思緒也飄的很遠(yuǎn)。他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蔣慧欣,想起沙發(fā)后面半截被人握著的細(xì)白小腿和嬌媚的呻吟,他在想她在看著那個人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一副神情。“唔…痛…”屁股上突然傳來的痛意讓蔣末委屈地皺緊了眉頭,扭著頭去抓他的手,但他都沒來的及碰到雙手就被鎖在背后,何毅一手抓著他的兩只手腕,一手去身后的桌子上隨便摸索幾下,拿到一根細(xì)長條的軟皮尺。似乎意識到他要干什么,蔣末有些害怕地瑟縮了一下,一邊掙扎一邊搖頭懇求,“不要…不要綁…”但何毅力氣大的出奇,手上動作又迅速,不顧蔣末的哀求與眼淚,三兩下就將他的兩只手腕綁在身后,甚至貼心的給他系了一個蝴蝶結(jié)。沒了兩只胳膊,蔣末更是整個人都在何毅的掌控之下了,身后手腕被細(xì)細(xì)的皮尺勒的發(fā)痛,他忍不住用額頭去蹭何毅肩膀,小聲嗚咽道:“疼…解開…解開好不好…”他不明白何毅為什么突然之間像變了一個人,一改之前的溫柔,陰惻惻的,眼神都帶著黑色的邪氣。“哭什么?”何毅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別怕,很快就舒服了?!?/br>何毅抱著他站起來走向床邊,然后讓他平躺在床上。蔣末還在試著將手腕從皮尺中掙脫出來,身下的運(yùn)動短褲連同白色的內(nèi)褲就人一同被拽了下來。隱秘脆弱的地方一下子被暴露在帶著些涼意的夜色里,他腦子一片空白,立馬慌亂地蜷起了腿,他顫聲道:“不要鬧了…”何毅半天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床尾處盯著蔣末因蜷起腿而暴露在他眼前的屁股和臀縫打量。剛剛褪下蔣末褲子的時候他清晰地看到對方前面那根與他相同又不同的性器。蔣末體毛很少,那根半硬起來的東西也跟他的人一樣,直挺又漂亮,前端還微微吐著透明的粘液。但就算那根東西再漂亮,他心里還是有些隔應(yīng)的,他避之不及地挪開視線,去看那只雪白好摸的屁股,雪白的屁股上還帶著幾道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