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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才總算放下一半,沒有試圖叫醒對方,他直接將人攔腰抱了起來,朝那輛黑色的車子走過去。只看覺不出來,真正將人抱起來的時候,他才真切感受到懷里的人到底是有多瘦,明明比之前還要高出幾厘米來,體重卻一點都沒有增加,甚至還比之前輕了一些。何毅想象不出來到底是對自己的身體多不上心才能瘦成這樣。他甚至有些埋怨起許勁遠來,都在一起了,卻沒有將他的男孩照顧妥當。醫(yī)院離得不算遠,到了醫(yī)院何毅直接掛了急診,值班醫(yī)生檢查過后建議最好還是住院治療,說是發(fā)燒導致肺炎復發(fā),具體情況還要進一步觀察才能做判定。何毅聞言愣了愣,然后不確定地問了一句:“肺炎復發(fā)?”“對,肺部顯影和一系列癥狀都表示病人之前也得過肺炎,所以才這么容易感染?!?/br>何毅一顆心沉了沉,在看不見的地方,他不知道蔣末身上到底還發(fā)生過多少類似于這種的事情,“那能徹底治好嗎?”醫(yī)生點頭,“可以,不過這個也還是要看病人和病人家屬的配合程度。”“好,我知道了,謝謝醫(yī)生。”送走醫(yī)生后,何毅在病床邊坐下,也只有這個時候,他能好好地看一看蔣末。安靜睡著的人才總算是收起身上所有的偽裝與防備,一張素白的小臉顯得干凈又乖巧,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碰蔣末的臉頰,燒還沒退,而似乎是覺得他手指的溫度舒服,睡著的人無意識把臉朝他的方向貼了貼,何毅手抖了一下,心臟的位置不可抑制地軟軟塌陷下去一塊。“末末…”何毅輕輕叫了一聲蔣末的名字,難得溫馨的相處時光,他甚至自私地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這樣眼前的男孩就永遠是屬于他一個人的。但也只是想想,他之前不是沒聽出來蔣末的意思,也知道他的出現(xiàn)和糾纏似乎是給對方造成了困擾。所以他就只能珍惜這片刻的偷來的時光,等蔣末醒來,如果要讓他走,他是絕對不能強硬留下的。他不想再讓蔣末難過了。何毅身子往前湊了湊,伏在床邊近距離地觀察著蔣末的臉,濃密的睫毛,再往下是挺秀的鼻梁,和粉嫩柔軟的嘴唇,還是同從前一樣好看。過去的時候他總是覺得蔣末同蔣慧欣長的像,可是到現(xiàn)在,到底是哪里像,那個女人到底長什么樣子,他卻怎么也回想不起來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蔣末,輕聲道:“以前的時候我不敢承認,現(xiàn)在看你有了新的生活,又怕給你造成困擾,所以也只敢趁你睡著的時候跟你講一講。”何毅笑了一下,然后輕輕握住對方?jīng)]有掛針的那只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說:“末末,我愛你?!?/br>睡著的人自然是不會有什么回應的,何毅又保持那個姿勢看了蔣末一會兒,然后幫他拉了拉被子,想著去樓下的便利店幫他買一些生活用品。病房的門打開又被關上,細小的摩擦聲和腳步聲在深夜寂靜的病房里也能聽的一清二楚。待房間里徹底恢復了安靜之后,剛剛還在睡著的人睫毛顫了顫,然后緩緩睜開了眼睛。第47章昏昏沉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了,厚重的窗簾將窗戶遮的嚴嚴實實,透不進一絲亮光來。床頭的手機嗡嗡震了兩下,何毅蹙著眉頭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愣了好一會兒神才猛地翻身將它拿過來。但并不是他期待的人。何毅垂著眼睛點開那封郵件。按照日程安排,今天是他在這個城市停留的最后一天,晚上和合作方還有個飯局,郵件內(nèi)容就是對方提醒他相關的時間和地點,并說下午五點會有車過來接他。他知道這類飯局無非就是打著談合作的幌子公款吃喝娛樂一番,所以原本是沒打算去的,但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好像出去找點事情干才是正確的選擇。回復完郵件,他把手機丟回到床頭柜上,用力按了下因為睡眠不足而隱隱作痛的太陽xue,然后下床朝浴室走去。或許真的像蔣末說的那樣,他們兩個連朋友都做不了,所以昨天晚上他買完東西上去時,本該躺在床上輸液的人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留給他的只有空蕩蕩的病房和幾秒后手機進來的一條短信,謝謝。病房門口,何毅像個木頭人一樣保持那個姿勢盯著屏幕上那兩個字看了很久,心中無數(shù)情緒翻涌,到最后竟然是憤怒占了上風。他能理解蔣末不想再與他有什么交集,但明明只要說一聲,他就會立馬離開,根本沒有必要拿自己的健康去冒險。他忍著怒意撥了電話出去,那邊倒是接的很快,聽筒里傳來一聲略顯嘶啞的“喂?”到了嘴邊的質(zhì)問又一下子說不出口了,何毅只問道:“你在哪兒?”“在家?!币苍S早就知道他打這個電話的意圖,沉默了幾秒,蔣末又道:“沒那么嚴重,我問過醫(yī)生了,他說我可以回家?!?/br>“末末?!焙我隳缶o了手機,屏幕的冷光在他側臉上映出一個淡淡的弧度,像懸于天際孤獨模糊的月,他聲音有些落寞:“其實只要你說,我會離開的。”安靜了很久,蔣末才低聲道:“謝謝你送我去醫(yī)院?!?/br>電話被掛斷了。溫熱的水柱傾瀉而下,順著寬闊凌厲的肩線沒入微微隆起的小麥色肌rou紋路中,蒸人的熱氣慢慢在狹小空間里升騰起來,又遇了冷,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上凝結成細小的水珠,緩緩滑落,何毅深呼了口氣,身體上的那些疲憊疼痛也似乎都在這一刻得到了緩解。但胸口的位置卻始終郁結著一口氣,不進不出,只是悶悶地占著位置。可是,從回來開始他就一直在想,那句話蔣末聽到了嗎?下午五點何毅準時出了門,而正如他所想的那樣,接下來的飯局除了吃吃喝喝,并沒有談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工作內(nèi)容。他不嗜酒,也向來懂的克制自己,但這次心里有事,加上合作方的老總一直灌他,就難免多喝了幾杯。結束的時候他已經(jīng)有了些醉意,走路的時候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輕飄飄的云端。合作方的老總倒是喝開心了,非要拉著他去當?shù)赜忻木瓢勺?/br>推拒不了,又有意放縱自己,何毅便也跟著去了。跟其他的酒吧相比,這里顯然“安靜”地過了頭,老板很會營造氛圍,舞臺上放著的曲子深情又甜蜜,暗色墻壁上光影緩緩流淌,襯得氣氛更加曖昧旖旎。那個老總顯然是這里的熟客了,他們在剛在角落的卡座坐下,就有個頭發(fā)過肩,穿緊身牛仔褲的男人過來打招呼。跟帶他來的老總寒暄完,男人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笑了一下,“沒見過,第一次來?”何毅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倒不是以貌取人,只是對方看他的眼神實在讓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