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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次,他心跳還是不爭氣地加快了一些。他將手機拿遠(yuǎn)了一些,切換到后置攝像頭,拍外面的雪景給對方看,“是不是很漂亮?”而對北方人何毅來說,下雪當(dāng)然不是一件多么稀奇的事,比這再大的雪他都見過,他現(xiàn)在腦海里全都是蔣末剛剛接起視頻的樣子,鼻尖被凍得紅通通的,眉眼是濕潤的黑,整個人生動極了,他點點頭,答:“嗯,漂亮得要命…”炫耀完畢,蔣末把攝像頭切換回來,說起正事:“對了,航班延誤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飛,到時候我自己打車回去,你就不用來接我了。”“那不行…”何毅半開玩笑似地說,“萬一你被壞人抓走了怎么辦。”面對這明顯哄騙小孩子的把戲,蔣末不由臉頰一熱,“嚇唬誰呢…”何毅低低笑了一聲,“好了,不逗你了…確定了起飛時間給我電話,我去接你?!?/br>雪一直到晚上才停,航空公司那邊也終于有了消息,說是九點起飛,蔣末跟何毅通了電話便收拾東西去了機場。到達時就已經(jīng)是深夜了,何毅穿了一件黑色的及膝大衣,英俊逼人,站在一群接機的人中很是惹眼。蔣末幾乎是一眼就看到對方,提著行李快步朝那邊走過去。迎接他的是一個帶著清冽氣息的擁抱,足足隔了十幾秒何毅才將他放開,握了握他的手,“冷不冷?”蔣末能感覺到路過的人都在看他們,他不好意思地將手抽回來,“不冷,回家吧。”何毅挑了挑眉,沒再說什么,兩人并肩朝停車場走過去。也是等上了車蔣末才后知后覺出對方似乎不太高興,他傾身湊到何毅跟前,“你怎么了?”何毅別過臉不看他,“別靠這么近,外面有人?!?/br>搞清楚緣由,蔣末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怎么這么小氣啊?!?/br>何毅臉色更難看了,冷冰冰地瞪了他一眼。“我不是怕別人看到,我就是…”蔣末討好地去抓他的手,“誒…這么多人看著呢…我就是有點不好意思…”見何毅神色有所松動,他又湊過去親了對方一口,“這樣行了吧?別生氣了…”何毅喉結(jié)動了動,追上去按著他親了個夠本才意猶未盡地將人放開。蔣末嘴唇被吮得通紅,他視線落在對方兩腿之間,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何毅目光沉沉地盯著他,啞聲道:“你等著,回去再跟你算賬…”車子開出去沒多久,何毅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瞥了一眼,是一串陌生的數(shù)字,便對身邊的人道:“末末,你幫我接一下。”“就不怕是什么舊情人?”蔣末含笑看了他一眼,然后拿過手機按了接聽鍵,然后開了免提,“喂?你好?”電話那頭的人顯然愣了一下,隨即傳出一個略顯蒼老的男聲,“這不是小毅的電話嗎?”蔣末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這聲“小毅”叫的是何毅,“啊…是的,不過他現(xiàn)在在開車,請問您是哪位,我…”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何毅就伸手將手機奪了過去,臉色不虞地掛了電話。第74章整個過程迅速得蔣末根本來不及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他無措地蜷了蜷手指,試探著問:“怎么了?”何毅向來是一個會控制情緒的人,但剛剛那一瞬間,他卻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一股無比強烈的抵觸與厭惡。不用猜都知道是跟電話那頭的人有關(guān)。何毅大半張臉隱匿在陰影里,顯得有些冷酷無情,但又很快隨著光影交替恢復(fù)成正常神色,前方的道路逐漸開闊起來,他騰出一只手摸了摸蔣末的頭發(fā),歉疚道:“對不起,嚇到你了…”蔣末搖了搖頭,這時被丟到一邊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由一串?dāng)?shù)字變成了“秦川”兩個字。“秦川,要接嗎?”話畢蔣末茫然地皺了下眉,他總覺得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卻又怎么也想不起來。何毅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輕輕點了兩下,似嘲諷,又似了然,他嘴角勾出一個笑,然后盯著前方漫不經(jīng)心道:“沒事,等到家再說吧,應(yīng)該不是什么要緊事?!?/br>秦川這些日子不是第一次找他了,為的都是同一件事。也不是別的,可能人老了都愛追憶往昔,那個從他離家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的爸,何建明,不知道哪天突然想起還有他這么個兒子,想讓他回家去。就是不知道何建明用了什么方法能讓秦川同意來當(dāng)這個說客,還當(dāng)?shù)眠@么稱職。鈴聲循環(huán)往復(fù)地響著,本來悠揚動聽的輕音樂也變得聒噪無趣,令人心生厭煩,何毅干脆把手機調(diào)成了靜音,倒扣在儀表臺上。兩人各有心事,之前那些溫情曖昧早已不見蹤影,氣氛一時間沉悶下來。其實蔣末有很多話要問,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兩個人在一起,并不是只有愛情就足夠的。仔細(xì)想來,他們之間的問題也從來都不只是關(guān)于何毅喜歡誰,不喜歡誰這一件事,而是相熟這么久,他對對方的了解依然只停留在最淺表的那一層,深層次的信任無法建立起來,他們之間就遲早會出現(xiàn)問題。他換了個舒適的姿勢,降下一道窗縫透氣,抬眼間視線不經(jīng)意瞥到掩藏在夜色里的醫(yī)院標(biāo)志,突然就記起了為什么會覺得“秦川”這個名字耳熟。他轉(zhuǎn)過身子看向何毅,問:“秦川是不是我之前見過的那個醫(yī)生?”何毅想了幾秒才想起來這兩個人的確是見過一面的,他不由有些驚訝,“過去這么久了你還記得?”蔣末抿了下唇,把當(dāng)時那個想問卻沒敢問出口的問題問了出來,“你們兩個就真的只是朋友?”已經(jīng)到了公寓樓下,或許是他的語氣太過嚴(yán)肅,何毅微微蹙起眉心看了他一眼,把車停穩(wěn),熄了火,才答:“不是?!?/br>蔣末歪了歪頭,勉強露出一個笑,“所以呢,還有什么關(guān)系?”“他還是我表弟…”何毅無聲地嘆了口氣,側(cè)過身去與他對視,“還有一開始打電話的那個人是我爸…末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br>車廂里很暗,即使是這個距離,也不能完全看清對方的表情,蔣末舔了舔干澀的唇,鼓足勇氣道:“嗯,所以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等待時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期待藏在黑暗里,緊張躲在手心里,即使看不清,他還是一眨不眨地盯著何毅的臉。片刻后,何毅伸手握住了他微微有些濡濕的手,沉聲道:“有?!?/br>蔣末咚咚亂跳的心臟終于在這一刻平穩(wěn)下來,他緩緩地,更加用力地回握住了何毅的手。關(guān)于何家,何毅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棟帶院子的白色四層大別墅。房子大,人也多,尤其是孩子多,他們都跟何毅一樣,叫何建明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