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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事,我是懶得管,但那位是我的朋友,請不要去禍害他謝謝?!?/br>“你講話真的很沒禮貌!”伍德聳了聳肩,翻了個白眼裝作沒聽見似的,氣得凱文牙癢癢,抬起腿往凱文的腳上猛力一踩。“喂,你夠了!這是第二次!”凱文怒道。“什么第二次?”凱文學著伍德剛才的樣子,裝作聽不懂。“上次你在馬路上踹我膝蓋我還沒跟你算賬!”“&%@*……”冤家宜解不宜結,這兩人倒是相反,每次見面都比前一次鬧得更翻。林昆走的這天,陳旭陪曹銘一塊去機場給他送行。“你春節(jié)會不會回國?”林昆問曹銘。曹銘皺眉,“國外哪有春節(jié)假期一說,我要照常上班呢?!?/br>“哈哈,也是?!闭f罷,林昆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牛皮紙袋。他把東西遞給曹銘,“吶,拿著?!?/br>“這是什么?”“你不是下個禮拜天生日么?這是提前給你的生日禮物。”曹銘喜出望外,笑瞇瞇地接過禮物,“謝謝啦!”林昆走過去拍了一下陳旭的肩膀,笑著說道:“兄弟,那小子一個人背井離鄉(xiāng)來到這,平時就拜托你啦。”陳旭回笑,點頭道:“放心,我會的?!?/br>“噢對了?!绷掷惖疥愋衽赃吳那膯査澳銈儌z會結婚不?”這個問題陳旭不是沒有想過,但他跟曹銘才剛剛起步,雙方都處于相互磨合慢慢適應的階段,結婚這件事情可不是他們這個時期要考慮的。很快林昆又說:“不過嘛,有的事情也很難預料,我就問問而已,哈哈哈。不過那小子這些年來一直惦記著你,說實話,當初知道他要來紐約找你的時候,我是真不看好的,沒想到那小子居然辦到了,他為了追你,真的把九牛二虎之力都用上了。我跟曹銘認識那么多年,知道他這次是絕對認真,可沒有鬧著玩兒,所以我才希望你倆能夠一路走下去?!?/br>“喂,你這個木棍到底在跟陳旭說什么說了那么久?!辈茔懞傻乜粗约旱乃傈h。“告訴他你以前的嗅事!”林昆哈哈笑道,沖他們揮了揮手,走進了安檢口。看著遠去的林昆,曹銘朝他做了個鬼臉,然后轉過去,略有擔憂地看著陳旭:“那家伙真的跟你爆我以前的嗅事?”“對啊?!标愋裥?。曹銘不高興地撅起嘴巴,“你不要聽他的,那家伙最愛胡說八道?!?/br>“是么?”陳旭笑著低頭湊近曹銘,在他耳邊道:“他說你特別特別喜歡我,這個也是胡說八道?”曹銘臉一紅,“這個……這個你可以聽他的?!?/br>32星期天是曹銘的生日,他也沒啥要求,只希望可以跟陳旭一起過。但是年底到來,大家都事兒多,總結起來就是一個字:忙。曹銘經常要替老板出去跑腿,在外面吹風了受寒,起初只是有點兒流鼻涕,但他沒太在意,直到星期五早上起床的時候,他才發(fā)現自己得了重感冒。本來病了就要留在家中好好休息,但曹銘卻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想著明天就到周末,便硬是帶病上完了最后一天班。這導致曹銘的感冒又進一步惡化,到了周六的夜晚,他甚至開始發(fā)燒了。曹銘躺在床上,他渾身無力,頭痛欲裂,時而發(fā)冷,時而又發(fā)熱,難受得無法入睡。這就是一個人獨居的壞處,即使有病有痛身邊也沒人陪伴和照顧,曹銘蜷縮在被窩里,開始有點想家了。他從枕邊摸到手機,打開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是凌晨三點鐘,這個鐘數,陳旭也已經睡了,他猶豫了許久,輕輕點下了通話鍵,但很快又把電話給掛了。曹銘把手機放回原位,逐漸暗淡下去的燈光突然亮起,陳旭的電話打了進來。“陳旭?”曹銘用沙啞的嗓音輕聲喚道。陳旭打了個哈欠,他的聲音帶著昏沉的睡意,“這么晚,你怎么還沒誰?失眠了嗎?”“不是的……”陳旭笑了一聲,他稍微有點清醒了,“那是不是想到明天我來陪你過生日,太興奮了睡不著來著?”曹銘突然又覺得一陣寒冷,他將被子卷得更緊一些。“明天……我出不來?!辈茔懱蛄颂蛞驗槿彼稍锏淖齑剑拔也皇娣??!?/br>陳旭對曹銘了解得很,他知道如果是以往的話,曹銘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分打電話過來,而且他還在電話里告訴自己不舒服,那么情況可能真的挺糟糕的。陳旭二話不說,立即換衣服半夜打車過去曹銘的住所。摁了老半天門鈴,始終不見曹銘出來開門,打電話又一直沒人接聽,陳旭開始急了,正想著要不要破門而入的時候,里面的人終于慢吞吞地把門打開了。曹銘無精打采地把腦袋探了出來,他的頭發(fā)有些凌亂,臉蛋出奇地泛紅,平日那雙又大又亮的桃花眼變得黯淡無光。因為生病的緣故,從床上爬下來開門已經花費了曹銘不小的力氣,他搖搖晃晃地扶著門努力站直身子,但腦子缺氧導致他行動遲鈍,他的身體不小心往邊上一偏,失了重心,差點兒要摔倒。陳旭馬上伸出手將他拉住,“你小心點兒?!?/br>碰到曹銘的時候,陳旭的厭男癥又要發(fā)作了,快吐到嘴邊的時候,他努力捂著嘴巴死活憋住,臉色相當的難看。曹銘甩來他的手無奈地笑了笑,“你不用勉強自己,快去廁所吧,我回床上歇一歇?!?/br>匆匆忙忙吐完一頓,陳旭回到床前陪曹銘。“你什么時候感覺不舒服的?”“嗯……昨天早上……”曹銘閉上眼睛,口齒有些含糊。“你的鼻音很重,一定是感冒了?!?/br>“嗯……”“你這有沒有藥?”“藥……”“對,有沒有吃藥?”“藥……”曹銘只聽見陳旭的聲音,卻沒法思考陳旭話語的內容,他的意識已經不太清醒了。“曹銘?聽得見我說話嗎?曹銘?”“難受……”“你覺得很難受,對不對?”陳旭擔心地看著他。“難受,很辛苦……”陳旭深呼吸一口氣,快速把手伸到曹銘的額頭上探了一把溫度,這下可不妙,燙的快要著火,這是發(fā)高燒了呀,必須得趕快治療。但是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