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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找您一起去呢?”蘇葉熙問,“這個,許是他沒人陪吧!”慕傾云說,“我記得沈先生好像是商人,一般商人的晚餐時間都是用來應酬的,他怎么只是用來吃飯呢?”蘇葉熙越想越奇怪,慕傾云也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沈曜來找自己吃飯,每次地點都不一樣,幾乎快要把重慶吃遍了,而且吃飯的時候主要是自己在吃,沈曜都沒怎么動筷子,倒像是沈曜陪他吃飯。正在慕傾云思考的時候,一個老師過來對慕傾云說“慕先生,院長有事找您?!蹦絻A云向他道了聲謝,就去了院長室。在院長室里,慕傾云見到了他的堂哥慕安,他和慕安也只是孩童時期有過交集,后來伯父搬家后就再也沒見過。院長對慕傾云說“傾云,反正你下午也沒課,讓蘇葉熙幫你看著就行,慕長官如果找你有事,你們倆私下談。”慕傾云把慕安帶到家中,慕安說“傾云,你近些年的遭遇我也知道了,當年叔叔去世的時候我不在這兒,沒能阻止我爹娘和姑媽們做的那些事,實在是對不住了”,看著慕安一臉愧疚慕傾云說“堂哥不必放在心上,有些事也不能怪你”,慕安看著慕傾云的居住環(huán)境,雖說以前關系也不怎么親,但在這動蕩的局勢下畢竟也是有血緣的牽絆說“傾云,要不你和我一樣加入國民黨吧,你看我現(xiàn)在大小也是個中尉,總比你現(xiàn)在教書好,也不用在這種地方受委屈了”,慕傾云看到他是真心為自己,笑著說“堂哥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現(xiàn)在我生活的挺自由,沒覺得委屈”,慕安看著在這種情況下還笑得出來的慕傾云說“你還是先好好想想吧,我改天再來找你?!?/br>沈曜去書院時被告知慕傾云回家了,就直奔他家,上樓梯時看到一個穿士官服的人從慕傾云家出來,進屋之后就問“傾云,剛剛從你家出來的是什么人?”,“我堂哥慕安”慕傾云說,“看他的裝扮不像普通人,他找你是為了什么?”沈曜問,“他說他是中尉,建議我加入國民黨”慕傾云慢慢地回答,“那你答應他了?”沈曜忙問,“我就一普通老百姓,又不懂政治,加入國民黨干什么?”慕傾云笑著說,“那就好,傾云,今天我有事不能陪你吃飯了”沈曜說,“果然這些日子說是找我吃飯,原來只是為了陪我吃”慕傾云這樣想,笑著說“難道沈大哥來這一趟只是為了和我說不能陪我吃飯?”,沈曜把原本看著慕傾云的視線挪開說“我是怕傾云你等我吃飯忘了時辰,那我就先走了?!?/br>☆、第6章皇后舞廳里,沈曜正在和客戶應酬,宋軒急忙進來對沈曜說“沈曜,日軍今晚投了幾批炸彈,有幾顆正好落在慕傾云住的地方”,沈曜大驚失色,手中的紅酒杯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對宋軒說“去讓最好的醫(yī)生準備好,帶人給我去找!”沖出舞廳開了車疾馳而去。宋軒帶著人到時,看到沈曜滿身污垢的在廢墟中翻找,手上的鮮紅不知是尸體的血還是他的血。所有人都在廢墟中找了近5個小時,已經(jīng)筋疲力盡,周圍的硝煙竟還沒散去,但沈曜滿眼猩紅,像是沒有直覺一樣還在找著,一點兒也沒有想過這里可能會被再次轟炸。他的動作突然停頓了,然后瘋狂的刨著一個地方,宋軒也是5個多小時沒合眼,馬上過去幫他,不一會兒就挖出了一個人,他穿的長衫已經(jīng)破的不成樣子了,身上滿是傷,嘴角還有血溢出來,但很明顯他還有氣息。沈曜不知哪兒來的勁兒,一下就抱起了他,宋軒忙走到他前面幫他打開車門,開車去往別墅。沈家的人見沈曜這樣回來,想接過他懷中的人,但他碰都不讓碰一下,像是怕弄壞了什么稀世珍寶。他把慕傾云輕輕的放到自己的床上,血一點點暈開,他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把槍上了膛,對準圍在床邊的醫(yī)生們說“不管怎樣你們給我治好他!”,他靠在墻上,拿槍的手都有點兒抖,卻還死撐著說出這樣的話來。劉叔看著這樣的沈曜著實心疼,上前去對一個醫(yī)生說“您來看看我們少爺吧!,慕先生有這么多大夫應該夠了”,那個醫(yī)生走向沈曜,他卻用槍口對準了他“別管我,先看他!”劉叔想再勸勸沈曜時被宋軒攔住“沈曜什么性子您是知道的,現(xiàn)在還是先順著他好。”沈曜一直支撐著自己看醫(yī)生們救治慕傾云,直到聽到“慕先生已經(jīng)脫離危險,不用擔心”后徹底暈了過去。劉叔看到床上好像有動靜,就立馬端了杯水過去,見沈曜睜開了眼,便扶他靠在床上“少爺,先喝點睡吧!”,沈曜用手推開水杯問“傾云呢?他怎么樣了?”,劉叔看著臉色蒼白的沈曜說“少爺別擔心,慕先生在隔壁!”,沈曜聽到這句話就先開被子,剛碰到地面因為雙腿無力倒了下去。劉叔第一時間攙住了他,“少爺,咱先回床上躺著,你要什么我去拿?”,“劉叔,帶我去見傾云!”沈曜用懇求的語氣說,“小張,扶少爺去隔壁”劉叔對站在門口的下人說。沈曜看著躺在床上的慕傾云。他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唇色和臉一樣的白,看不到半點血色,臉上的傷口雖然已結痂,但映在那兒看起來有些猙獰,沈曜伸出手想撫摸一下他的臉,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已纏滿了紗布,生怕紗布刮到那些傷口,默默的抽回了手,只是看著他,想著他被墻體掩埋的霎那他的心里該有多驚恐。“他睡了多久了?”沈曜輕聲問,像是怕吵醒了他。“慕先生睡了三天了。”劉叔陪在沈曜身邊。三天,傾云這么瘦弱,三天沒吃沒喝,這身體能挺下去嗎?沈曜這樣想著,一點兒沒意識到自己也和慕傾云一樣是昏迷了三天的人。“劉叔,告訴廚房煮點rou糜,越爛越好?!鄙蜿椎难凵褚琅f在慕傾云身上,“好,少爺”以為是自家少爺餓了想吃東西劉叔趕緊去吩咐廚房。食物做好了,只見沈曜輕輕的把慕傾云挪到自己身上半靠著,用傷手端過那個裝有rou糜的碗,舀了半勺rou糜吹了半天,往慕傾云嘴里送去,但rou糜不管怎樣都喂不進去,只往慕傾云唇邊流下來?!吧贍敚较壬圆涣藮|西,你先吃點兒吧!”劉叔看這一直重復喂慕傾云動作的沈曜說,“劉叔,你們先出去”沈曜對劉叔說。劉叔雖然按照沈曜說的出去了,深怕里面出什么事,一直待在房門外,半個小時后才聽到沈曜叫自己的聲音。他推門而進,看到那碗rou糜已經(jīng)沒了,沈曜累的滿頭大汗,就知道沈曜應該是用了什么辦法喂好了慕傾云。見沈曜還在守著慕傾云,劉叔說“少爺,就算是喂了慕先生,吃點東西吧!”聽了這句話,沈曜果然端起旁邊的食物,開始吃飯。“醫(yī)生,能不能輕點兒?”看著醫(yī)生給慕傾云上藥,沈曜覺得若是傾云是清醒的一定會疼,“好好好,沈先生,我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