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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兩人將近絮絮叨叨吵了半個時辰,容夏垂下眼眸,手心中那被咬過的半塊面包遲遲未進口。“大家小心了,我聽到奇怪的聲音?!币恢北3志栊牡陌策_忽然起身,他似乎聽到牙齒磨動的聲響。李珍從背包內取出長/槍,緊握著跟上去。“你看那里。”順著安達指引的方向看去,十五米以外有十幾只喪尸正大步朝這前來,看上去級別不低,瘦成皮包骨似得,一個個身上沾滿黃色泥土,就像…一樣(不做低級的論言)這應該能輕松解決吧?安達對著喪尸開了一槍,只聽砰的一聲,子彈穿過一只喪尸的腦袋,奇怪的是,那喪尸按照慣性朝后一仰,不一會又爬了起來。根本死不掉。“阿達,他們的腦袋都被黃土裹住了?!崩钫湟哺_了幾槍,可惜只死了三個。黃土如果凝固了,會有很大的防護作用。兩人開了幾槍便要換一次彈,喪尸越跑越近,坐在一旁的陸和有些按耐不住,起身從背包里取出一只槍/支來,不得不說,李珍的背包真是萬能的。可是,槍這種東西,他可是一點也不會用啊。“小子,你會不會開槍???”李珍見他一只擺弄著長/槍,也不上前幫忙,急的怒喝一聲。“我…我不會啊,是這樣嗎?”陸和被這一聲嚇得腦袋空白,兩只喪尸在地上翻滾了幾圈,躲過了安達跟李珍的視線,張牙舞爪的朝他跟容夏的方向沖去。望著愈來愈近的喪尸,陸和心中焦急,將□□舉起,不斷按動扳機,卻沒有反應。“這破槍?!?/br>剛想開口訓斥,只覺得脊背上一暖,一雙小手牢牢握住他的指尖,很熟練的拉動槍膛,然后對準接近的一只喪尸摳下扳機。陸和只覺得沒發(fā)射一彈,自己的雙手都會被沖勁震得發(fā)麻,整個人朝后貼去,緊靠在那溫熱的胸膛上。“先這樣?!笔煜さ牡蜕ぴ诙呿懫?,容夏不溫不熱的開始將步驟一一講解,然后對準那幾只喪尸的腦殼,開了兩槍。待那幾只喪尸一一倒地,血染黃土后,李珍跟安達才松了口氣,而身后的容夏漸漸松開了陸和的雙手?!霸趺礃樱繉W會了嗎?”聞言,陸和偏頭俯視低于自己半頭的容夏,神情復雜。他竟然會開槍…根本無法想象…難不成是自己低估了他?陸和回想起之前容夏捅了教父的場面,的確,他跟起普通的孩子,不一樣。作者有話要說:哭嘰,QAQ來個人跟我討論劇情吧,聊天也算第16章末世“明天就要到實驗室了?!?/br>“竟然明天才到…”“陸和!你小子能不能閉嘴?!?/br>陸和憑借自己嘴欠的能力,成功獲得李珍一擊暴擊,四個人走了將近兩天兩夜,總算是從黃土高坡走到了綠油油的盆地。臨近夜晚,憑著導航成功找到了一處有水有野菜的住所,越朝南,這天氣就越悶熱,三個男人早就光著膀子到處跑了,只可惜李珍卻做不到那樣灑脫。過了今夜,就到了呢。望著被迷霧遮掩的夜色,陸和回憶起昨天容夏教自己開槍的一舉一動,不由害臊的直撓發(fā)梢。真是沒想到,自己還不如一個十六歲孩子。歪過頭看向洞xue內,李珍跟容夏早已沉沉入睡,時不時還吧唧一下嘴巴,看上去舒服極了。“哎——”陸和長嘆一聲,雙手圈住膝蓋安靜的坐著,不是他不想睡,只是今夜值夜班的,輪到他了而已。忽然一股濃重的煙草味入了鼻腔,令陸和有些難忍的掐住了鼻尖,回眸一望,只見安達正捏著一根香煙,繚繞的白煙從鼻腔內吐出。“怎么?想抽嗎?”似乎感應到陸和直勾勾的視線,安達起身走到他身邊蹲下,將手中半根燃燒的香煙遞了過去。“不,不用了,我不會。”陸和慌張的直搖頭,抽煙這種事情,爸媽以前是不會讓他碰的。安達轉動手指縫中的香煙,嘴角輕揚,“哦?為什么不抽,對于男人來說,這是消除疲勞最好的東西。”說罷,他又吸允了幾口。“我不太喜歡煙草的味道?!标懞突貞?。父親因為抽煙曾經得過肺病,年年犯,一直好不了,導致與陸和對于煙味抱有排斥心理。“那個孩子,似乎很厲害的樣子呢?!痹掝}一轉,安達看向熟睡的容夏嘟噥著?!澳銈兪切值軉??”“兄弟?”聞言,陸和側過身,瞇著眼睛看向容夏安眠的側顏,要說兄弟的話,其實還差的遠呢?!按蟾攀前伞!?/br>不過…以后說不定真的能成為好兄弟呢。聞言,熟睡的容夏睫毛微微顫動。陸和跟安達一夜無眠,天還沒亮四人便帶上各自的東西前往實驗室,到了正午,聽到導航清亮的一聲“到達目的地”時,陸和簡直要痛哭流涕。這所實驗室的地段很好,處于坡上,四周被四米高的帶電鐵網所圍繞,四周橫七豎八躺了許多被燒焦的喪尸。安達拿出身份牌在掃描儀上輕輕一劃,這圓拱形的大門便緩緩開啟,一陣適宜的冷風從里面飄出,令悶熱的四人都涼爽了不少。“哇…這是純鐵還是純銀?!边M入里屋,陸和伸手拂過冰涼的墻壁,硬邦邦的,敲起來還“DuangDuang”的響。路過一扇玻璃窗時,陸和望見里面坐著三四個白衣人員,正認真的敲擊電腦鍵盤,“還有啊,這是什么?!?/br>好像隔音不太好,里面那四個人紛紛回過頭瞪著他,嚇得他趕忙跑開。“嚇死我了…那么兇?!钡冗h離那間房后,陸和拍了拍受驚的胸脯,容夏站在一旁無奈的搖了搖頭?!拔覀冊撟吡??!?/br>四人又繞了不少彎路,這實驗室真的夠大,走的頭快昏了。“我們到了?!卑策_停下腳步,伸手推開一扇純透明的房門。要不是有他此舉,陸和還以為前面什么也沒有呢。“嗞——”一進屋,陣陣機械的摩擦聲傳出,陸和定睛一望,白色長桌臺上仰躺著一位光膀子的男性喪尸,他的身軀被鐵鏈勒的皮rou炸開,看來沒少掙扎過,這桌邊還站著一位戴著黑色面具的男人,手中握著小刀,正小心翼翼的割開喪尸的脖頸。“博士。”聞言,面具男將小刀放下,摘下面罩走到四人跟前。“阿達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