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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半個月的失敗,以及小本本上堆積如山的債頭。如果不是我的花受不了空窗,我其實覺得日子這么柏拉圖的過去還挺好的。我把這話和元野一說,他一臉驚悚之后差點笑趴到地上去。我:……好氣啊!金主和MB怎么就不能柏拉圖了!你說啊!然后我就接收到了小元關(guān)愛智-障的和藹眼神。“阿John啊,其實我一直覺得你是會館里頭看得最清的那個,所以這幾年你在會館也混的很好,你帶的新人秉承你的脾性沒像別的新人老是琢磨著想搞個大事情,噢,除了麓禹那件事就不提了,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nèi)脒@一行最重要的一點是什么吧,”小元看了我一眼,繼續(xù)說,“那就是絕對絕對要把愛和性兩個字分開來,你比我入館久,你應(yīng)該也知道會館里最慘的不是那種不聽話搞事情的新人,而是哪種人吧?”我當(dāng)然知道。我想起來一個人,我知道小元也知道我想到了誰,是我以前剛?cè)霑^時帶我的師傅羅扇。當(dāng)時的羅扇是會館風(fēng)頭最盛的臺柱,可惜他后來愛上了一個拼命打工只為了賺錢來看他一眼和他說話卻從不要求和他上床的窮學(xué)生,后來他才知道這個窮學(xué)生是有錢少爺假扮的就為了和朋友打賭來拿下他這個出了名的冷美人的,誰想到他這么好拿下,搞得他很沒成就感,在曝光真相之后這個公子哥還和他的一群朋友一起輪-jian了他。誰能想到第二天師傅恨極了他,伺機用水果刀想殺了這個騙他的人,結(jié)果想也知道虛弱的他沒能殺了他反而自己被刺中了胸口,雖然僥幸沒死,但會館對得罪客人的MB的比死還要慘,最后他得了抑郁癥用那把曾經(jīng)被那個公子哥刺入他胸口但是沒能殺死他的刀自殺了。我見過曾經(jīng)看似光鮮無比的他后期的慘狀,深深的對那個師傅以前熱戀的時候掛在微笑的嘴邊的愛產(chǎn)生了恐懼。師傅也是,老女人也是,愛能給人帶來什么?到底是溫暖的光芒還是恐懼的黑暗?我們距離幸福的距離有多遠?如果不停歇的去追尋,那么會有觸碰的權(quán)利和可能嗎?這么多年我仿佛還是那個被關(guān)在柜子里的小少年,寒冷、恐懼、害怕,像是在等待著,又怎么都無法知道自己到底在等待什么。沒人能告訴我。29.所以問題還是回到了最初的那個。我該用什么方法使金主的腎重新綻放活力?小元:“……”小元:“你問我我怎么知道,我又沒遇到過腎不好的客人,不過唇膏客人倒是還挺多……話說這種客人照道理來說不是大多都是心理變態(tài)么?阿John你要小心你的金主,萬一他也有特殊癖-好怎么辦,你最好偷偷檢查一下,譬如說你金主的床底什么的?!?/br>我:……有個屁?。〈驳兹俏彝低挡氐奶厥夤ぞ吆貌缓梅鰜淼戎粟E并獲嗎?金主簡直是一朵還沒被污染過的白蓮花一樣,如果不是每天都有看見過他早上的擎天柱,我真要以為他是不行導(dǎo)致的性冷淡了!我丟了一個“要你這個好友有何用”的眼神給他,蔫嗒嗒的繼續(xù)思考人生了。小元被我的“媚眼”拋個正中,抹了把臉,“……居然還有你這個小妖精搞不定的客人,看來不是rou-體上的萎也是精神上的萎了?!?/br>……我真的想打死這個凈會降低我積極性的好友了。吃飽喝足的小元打算回去拉上他的泥石流舞團準(zhǔn)備準(zhǔn)備晚上酒吧的每日例行表演了,于是和我分道揚鑣。我也收拾收拾換好制服,掛上銘牌,回吧臺后面去,我要把落了半個月的調(diào)酒重新練起來,免得手生了。我回去的時候酒吧里人已經(jīng)開始多起來了,吧臺后面也站了幾個人,和他們打個招呼之后,走到離James最近的那個空位那邊去。“阿James,華年師傅這幾天沒來嗎?”阿James回頭看我一眼,點點頭,“華老板已經(jīng)處于半隱退狀態(tài)了,想碰到他不太容易,阿John不是聽說你被包走了,怎么回來了?”“金主看我待著太無聊就放我回來遛遛?!蔽颐阑艘幌拢瑳]說是自己向金主請示的。“那挺好的,對了,”阿James朝我眨眨眼,“聞少的那個,怎么樣?”我心跳都沒快一拍的把金主的硬件條件軟件條件都夸上了天,事實上,天知道我連金主裸-體都沒看到過一次,我倒是也想,不過每次金主洗澡出來的時候也遮的好嚴(yán)實,搞得我連根那里的毛都沒瞄到過。……等等,金主會不會已經(jīng)看破我的小九九,所以才包的比黃花大閨女還黃花大閨女?我想到這里,自覺發(fā)現(xiàn)了隱藏的真相,蔫蔫的擦起了杯子。30.“來一杯Mojito?!?/br>我一抬頭發(fā)現(xiàn)面前坐了一個老熟人,“三石!”戴著鴨舌帽的季磊把鴨舌帽往上一推,朝我俏皮的眨眨眼睛,“還是莫吉托呦,多加點檸檬汁,阿John哥哥。”還是這么鬼畜的嗜酸如命。我把酒調(diào)好遞給他,“小元肯定早就知道你回來了,居然不告訴我,你待會兒要上臺嗎?”季磊接過之后,喝了一口,回道,“別怪元野哥哥,是我讓他保密的。前幾天才殺青的,累死我了,還是在阿John哥哥這里唱歌輕松?!彼挑~狀趴倒在桌子上,“待會兒我是壓軸的,要唱三首歌,我現(xiàn)在先來喝兩口緩緩?!?/br>他背過身靠在吧臺上看臺子上領(lǐng)舞領(lǐng)的滿頭大汗的小元,“元野哥跳的還是這么……”“這么sao?!蔽伊ⅠR很不給面子的接上。季磊哈哈笑起來,“你在背后這么說元野哥我會告狀的!”我有恃無恐,“你說不是么?”臺子上的小元正好跳到高-潮部分,貼著他的舞伴扭,扭得一截腰都從黑色的短袖和牛仔褲中間露了出來,上頭的汗滴在燈光下亮晶晶的,讓人頓生一口舔掉的欲-望,臺下的觀眾跟瘋了一樣,高高的臺子也差點擋不住他們往上爬的熱情。季磊回過頭來,一臉我竟無法反駁的樣子。我得意洋洋的揚揚下巴。燈光暗了下來,小元從旁邊走過來,“說什么呢,這么開心,”他拍拍季磊的肩膀,“小三石,接下來就交給你啦,好好唱?!?/br>因為剛剛談?wù)撍?感心里發(fā)虛而笑得格外燦爛的季磊:“放心吧元野哥,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