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神油也有異曲同工之妙,眾所周知,一般酒量好的人只盯準一種酒喝,反而不是很容易喝醉,不過若是喝一種酒之后又換了一種,這種喝了幾口之后又換一種,什么白酒黃酒朗姆酒雞尾酒混著來,大概是武松也會醉的七倒八歪,別說上山大老虎了,山都不一定上得了。更不用說,我為了避免它的效用不明顯,還悄咪咪往里頭加了點藥酒,加完之后才想到萬一喝了之后又流鼻血邊滿臉血邊挨-cao,畫面也實在太美了。我盯著瓶子里的“印度神油”,恨不得把自己剛剛倒進去的幾滴給吸出來。奈何這幾滴早就融在了酒里,怎么搖都看不見了,最后只好另想辦法在床邊多備一點餐巾紙,到時候如果真流了出來爭取第一時間抽幾張擦掉。我想了想,又在沙發(fā)上、書房里、廚房間、浴室里都預(yù)備好了一包餐巾紙。命運會眷顧所有有準備的人的,嘿嘿。最后到了今晚的關(guān)鍵時刻了,萬事俱備,只欠金主。我撐著腦袋等著洗白白的金主從他的金浴室里出來,好不容易看見穿著那身熟悉的睡衣的金主,我的狗眼估計是一亮,亮的把金主都吸引過來了。我掃視著金主的熱乎乎的身體、那兩條筆直筆直的大長腿還有大長腿之間我腦補出來的大寶貝,哈喇子都要從嘴角留下來了。還好多年的戲精生涯硬是讓我掩飾住了。“這是什么?”金主注意到了我倒了兩杯酒,嗯?為什么是兩杯?我自己也得來點呀,抒發(fā)一點激動緊張的心情,以及,萬一到最后酒沒起效,金主石更不起來或是雄風不振,雖然我沒有做攻的經(jīng)驗,也是可以為金主犧牲一下第一次的,畢竟金主顏值這么高,我一點都不虧的。心里這么暗搓搓的盤算好了,面上我還是一點都不露的露出標準笑容,“這是我在酒吧自己配的酒,很好喝,之前有提過一次,想給聞少你嘗嘗?!?/br>說完我還有點緊臟,就怕金主冷漠的回我“不喝,滾”,那就可以全文完了,還好我的金主還是那個不玩套路的溫柔的金主。不過就是出了點小意外,那就是我發(fā)現(xiàn)一杯酒根本搞不定我家金主,還好我機智的早有準備的帶了很多,于是就這么來了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嗝。咦,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39.聞先生最近也有些煩惱。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安安穩(wěn)穩(wěn)的養(yǎng)了半個月的小MB開始暗搓搓的謀劃著要搞事情了。不知道為什么有種早有料到的感覺,還有一種“啊,終于還是來了”的感慨。聞先生有幾天早上都會更加煩惱一點。他扶著額頭感受了一下某個部位明顯有點濕濕的,腦袋里還仿佛殘存著些許的難以擺脫的歡愉感,平生第一次體會到了壯年期的精力燥熱。況且一個轉(zhuǎn)頭還看見剛才夢里的那張臉就在枕邊,正砸吧著嘴枕著他的胳膊打著小呼嚕睡得人事不知,他的腦海里就不自覺的浮現(xiàn)了夢里他含著淚紅著臉哭叫著讓他慢點的模樣,發(fā)間露出的耳朵尖就在一瞬間變得通紅通紅的了。回味之中他驚覺自己的某個部位又有抬起的跡象,趕忙又把腦海里的畫面丟遠了。還好在之前他就做過心理準備,所以很好的接受了他考慮過很多遍的事情。……雖然春-夢這個東西并未列入過他的考慮之中過,一直以為自己是性冷淡的聞先生發(fā)現(xiàn)自己躁動的時候受到的沖擊還是挺大的。聞先生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被壓了一晚上徹底麻了的胳膊抽出來,誰想才剛剛動了一動,壓在上面的縮在他懷里的姜梭就咕噥了一聲,翻了幾個身,骨碌骨碌從他的懷里滾了出去,繼續(xù)小呼嚕打著,呆毛翹著的睡了。慘遭“拋棄”的聞先生:……事實上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了,每次晚上睡熟了滾進來,就怎么推都推不開,最后還是會頑固的滾回來,但是一到早上他想推都沒開始用力,這貨就自動自發(fā)的滾了出去。他已經(jīng)習慣了,正好也方便了他起床,聞先生淡定的把自己臟掉的內(nèi)褲毀尸滅跡之后,收拾好自己就又是一個標準的衣冠禽-獸了。不過他也不用擔心某件事情之后的味道和床單問題,因為他也是不止一次的看見最近不知道在和他一起喝什么東西的小MB偷偷摸摸自以為隱蔽的爬起來蹲著洗床單了。肚子很黑的聞先生計算了一下,嗯,比他毀內(nèi)褲的次數(shù)多多了。聞先生很滿意。40.今天看見姜梭換了他自己最喜歡的那件襯衣,聞先生就已經(jīng)做好了他要搞事情的準備了。不過他好像是高估了小MB搞事情的功力,他有點哭笑不得的看著對面的小MB醉醺醺的眼睛直晃悠,一口一個金主的稱呼他,聞先生不應(yīng)他兩聲他就要急的湊過來撓他。他接住自投羅網(wǎng)的小MB,無奈的拖著懷里的臭烘烘的醉貓去給他打了水洗臉,莫怪他稱他作醉貓,實在是比dy(翠花)還能鬧,甩了他一身的水,害的他只好去重新去換了身睡衣,起身的時候不自覺的晃了一晃,姜梭帶來的自制酒還是有點度數(shù)的,讓他都有點犯暈呼,于是順便就著水吃了點解酒藥。回來的時候,聞弋江發(fā)現(xiàn)姜梭的衣服扣子被他自己扯了一半,大半肩膀都露在了外面,白皙的皮膚上面的兩個紅點特別的顯眼,遠遠的挺在那里,仿佛兩朵紅梅兀自綻放,引誘路人前去采擷。聞先生不自覺的湊過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動還很假的咳了一聲,然后很正經(jīng)的問醉呼呼的小醉貓是不是熱了,得到了他迷迷糊糊肯定的回答之后,又很正經(jīng)的幫他把上身掛著的一半也給扯了,丟到了一邊踢遠了。期間醉的人事不知的姜梭還嘟囔著把自己的褲子也全脫了,露出兩條有著黑黑腿毛的直腿。聞先生滿意的想:……這可不是我干的了。忽然光光的像只待宰的白斬雞躺在床上的姜梭睜開了眼睛,聞先生被嚇了一跳,心虛的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他原來還醉著,瞳孔都是渙散的,于是又松了口氣。睜著霧蒙蒙死魚眼的姜梭頭一偏,恰好對上了坐在床邊的聞先生的眼睛。聞先生明顯看到他的眼睛一亮,像是小狗看到了自己心愛無比的rou骨頭一樣,這個時刻,聞先生覺得自己很硬的心肝也慢慢在他亮晶晶的眼神中軟成了沒用的一灘。姜梭從床上扯住他的手,然后一個扒拉把“rou骨頭”給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