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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就后悔了,深覺還不如在房間里做些不可描述的事。后來慢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山雨,螢火蟲消失的干干凈凈,凌可悔得腸子都青了,上山已經很艱難了,明天還要就著濕滑的小路下山,那真是要人命啊。夏慎看的好笑,干脆撿了樹枝,在溪邊的白沙灘上畫畫。凌可閑的蛋疼,也冒著小雨跟上夏慎,蹲在他旁邊看他畫畫。那時候夏慎說什么來著?“我在心里給你建了座房子,不知道你愿意住在我心上嗎?”沙地上是一副簡略的山間別墅圖,成型之后夏慎放下手上的樹枝,傾身吻了一下埋頭看的人。凌可被嚇的差點撲倒在地,連忙回頭看那邊露營的人,連夏慎說的情話也沒仔細回味。“他們已經進去了,都下雨了?!?/br>“哦。誒,剛剛某人似乎說了句rou麻的話,能再說一遍嗎?”夏慎笑著搖搖頭,凌可拉扯著他回了帳篷。凌可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記得這么清楚,明明當時根本沒把這話放在心上,現(xiàn)在想來卻只覺得甜如蜜糖。凌可想問,那和現(xiàn)在有什么關系嗎,但是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已經一天沒有公司那邊消息了,凌可一時都忘了自己還是個因病請假的人。是劉肅的電話,凌可向夏慎遞了個無奈的眼神,接起了電話。“凌可,你昨天去云鼎酒店了嗎?”“去了啊,和安季哥一起的?!绷杩善婀郑霸趺戳藛??”“狗仔把你們去酒店的照片發(fā)出來了,還有之前你在機場和王玨的照片,甚至還有和夏慎出入酒店的照片?!?/br>“什么意思?”劉肅嘆了口氣,“還有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這兩天你先不要出來,社交軟件也別發(fā)動態(tài),等公司公關策劃出來?!?/br>凌可懵懵懂懂掛了電話,又打開新聞客戶端看最新消息,入目赫然都是自己的新聞。……夏慎看凌可臉色不對,把手機拿過來,眉頭緊蹙。照片上的人正是他和凌可,同進同出同吃同住的照片一張不少。那是他倆在Y市時候的事了。凌可這么些年打拼過來,不是沒見過圈里面這些黑白顛倒的事情,但他自認為自己行的端坐的正,沒什么好扒的,最不濟就是自己同性戀的身份可以值得一炒,他也想過真被扒出來了也就承認吧,然而真到這么一天,才知道事情遠沒有這么簡單。“別看了,先回去?!?/br>“不,你先把手機給我。”凌可像是回過神來,伸手要手機。夏慎看他神色堅定,嘆口氣把手機給他。“你先進去吧,我打個電話?!?/br>夏慎坐在原位沒動作,深深看了一眼凌可。凌可勉強笑了下,“真的,你先進去,我打個電話就進來?!?/br>夏慎走后,凌可深吸口氣撥了電話給安季。安季似乎已經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接到電話也并沒有覺得奇怪。凌可一個勁的道歉,倒是安季反過來安慰他。掛了電話又給杜蘅打。那邊杜蘅是急的頭都大了,從照片來看,狗仔追的時間絕對不短,但她一次都沒發(fā)現(xiàn)過。“可可?!倍呸可ひ舳紗×?,看來受了不少苦。“消息是什么時候爆出來的?”“大概下午六點過,一個不大出名的小娛記爆出來的,之后好幾個大V轉發(fā),很快就上微博第一了。”“嗯,劉肅有沒有說大概什么時候澄清?”“這個,目前還不清楚?!?/br>凌可嗯一聲掛了電話。“夏慎,我們公開怎么樣?”凌可進屋的第一句話如上。他不顧坐在沙發(fā)上表情頗有些錯愕的人,幾步上前拉住他。“你記得我們高中時候看過的摩斯密碼嗎,我當時自己胡亂設計了一對密碼對戒,后來我有錢了就去定做了出來,你愿意要嗎?”他悄悄做了這對戒指,一個人也沒有告訴過,想著有一天能給夏慎醒了就給他一個驚喜。說這是突如其來的求婚也不為過。反正夏慎是被震驚了。“不,可可,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绷杩杉鼻械淖プ∠纳鞯氖?,“你,你不愿意嗎?”“不,我愿意,我當然愿意,我只是想讓你清楚,你現(xiàn)在到底做的什么決定?!?/br>“你等等,等我去拿戒指?!绷杩裳粤T就三步并兩步往樓上跑。跑到一半又返回來,拉住夏慎一起往樓上去。“你跟我一起!”從書房柜子里拿出那個已經蒙灰的對戒盒子的時候,凌可的手都在發(fā)抖。夏慎替他拿過來打開,里面放著兩枚鉑金對戒,不是圓滑的弧形,而是參差的形狀。“我愛你?!绷杩赡贸鲆幻?,“這幾個符號的意思是我愛你。”“不給我戴上嗎?”夏慎伸出左手,凌可冰涼的手指便捏住他的手腕,像是窮盡一生的力氣,將那枚戒指對準無名指。在這一瞬間,夏慎手往前伸,瘦長的無名指便套進了那枚戒指里面。“夏慎,你是我的人了?!绷杩蓽I汪汪的對著那只手說,讓夏慎一時苦笑不得。“你也是我的人了。”夏慎把戒指套進凌可手上,擦干今晚格外感性的人臉上的眼淚。“嗯!”凌可重重答了一聲,死死抱住面前的人。作者有話要說:拉進度條趕緊完結了,這文寫的我真是力不從心啊第38章第38章凌可是個行動派,既然求婚成功,那說干就干。劉肅接到電話的時候,寫公關稿的人正在激烈討論哪些該虛哪些該實。劉肅被吵的耳朵疼,干脆出了辦公室接電話。“怎么了?”劉肅現(xiàn)在火氣是真有點盛,雖然早就預料到這一天沒辦法躲過去,但也沒想到能來的這么快。凌可聽到這語氣不善的話,心里頓時有點虛,感覺到那只握住的手被用力捏了捏,凌可清了聲嗓子道,“劉哥,我想公開。”“什么?”劉肅剛點燃煙,還沒來得及放到嘴邊,聽到這話瞇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說出來了似乎也沒那么可怕了,凌可吸了口氣,一字不差的再說了一遍。“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