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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道有多少不用他多說,加上研究的水泥的費用。前期肯定會多,后面的花費就會少很多。這樣他也能堵住眾臣的嘴巴執(zhí)行這一政策。 六阿哥不知道康熙心里的小九九,他只覺得康熙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他是對他的信任,當(dāng)下欣喜若狂?!皟撼级ú蝗枋姑!?/br> “那個朝珠到底是誰給你的?”談完公事,康熙又問起他關(guān)心的朝珠。 “怎么,那個朝珠有問題?”六阿哥擰眉,當(dāng)初系統(tǒng)只說這是好東西是皇后曾經(jīng)佩戴過的,可沒說有問題啊。 康熙仔細(xì)的盯著六阿哥看,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不知情,這才說道:“那是仁孝皇后曾經(jīng)佩戴過的東西?!?/br> 六阿哥反應(yīng)了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仁孝皇后說的是誰。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難怪毓慶宮的那個大總管看到朝珠的臉色不對呢,原來是太子親娘的東西。 “系統(tǒng)你給我出來,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知道拿東西是赫舍里氏的,所以故意讓我送去毓慶宮?!?/br> 【不好嗎?你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了,想必太子會很感激你?!肯到y(tǒng)的話證實了他的猜測,六阿哥差點爆粗口。感激,感激個屁,就太子那小心眼,他不恨死自己就奇了怪了。 系統(tǒng)不以為意,【你可是要做皇帝的人,本身就會跟太子有沖突,早晚的事兒,你有我的幫助,又何必去懼怕太子的刁難呢?】六阿哥的怒氣就這樣輕易被說服了,“我會怕太子,簡直是笑話,我只是不想讓石氏誤會而已?!绷⒏缪圆挥芍缘恼f道。 系統(tǒng)沒有在說話,不過它心里又給六阿哥增加了個定義:某蟲上腦。 若不是他還有用處,系統(tǒng)早就換個人了。 六阿哥單膝跪地,“汗阿瑪明鑒,兒臣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是,是一個地方小官送上來的?!绷⒏缫а?,如今也只能犧牲別人了。 他所說的這個地方官正是自己收服的一個下屬,這人被他用了忠心符,哪怕他把對方丟棄,也絲毫不會擔(dān)心被對方背叛。 烏雅氏不止一次跟他說皇上跟赫舍里氏的事情,加上后世的各種猜測,他知道皇上對赫舍里氏皇后的感情不一般。雖然他也不明白赫舍里氏的東西怎么會流出宮外,可不管怎么還是要先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一個地方小官?康熙明顯不信,小官能出得起買血珊瑚朝珠的銀子? “兒臣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銀子,但確實是一個小官先給兒臣的,兒臣看著實在好,就,就收下了。不過,兒臣可沒答應(yīng)他任何事?!笔帐苜V賂這事兒在他那個年代都是很嚴(yán)肅的,他也不確定若是認(rèn)下了康熙會怎么想。 康熙就這樣把六阿哥放走了,六阿哥也不知道他信還是沒信。 他臉色實在不好,若早知道一串朝珠就能逼他進入如此險地,他才不會拿出來送給太子妃。他上輩子就是這樣的人,說他喜歡美女,其實他更喜歡的還是他自己。 “看來黑市的秘密保不住了?!绷⒏鐭o聲自語。 你以為他這次出去只為了康熙給的任務(wù),實際上還有黑市?;拾⒏绯鰧m都很難,更別說出京。他以往都是趁著過年放假那段時間,想法子買了替身人偶留在宮里,自己去黑市查賬等等。 這次難得有機會能正大光明的出去,他把任務(wù)交給了屬下,自己則去了黑市。 沒人知道,黑市的總部其實就在京郊,那里被他用障眼法遮住了,沒有特殊的標(biāo)記根本找不到。 他之所以說黑市的秘密保不住了,也是因為他心里清楚康熙不會相信一個小官會有這樣的寶貝,除非他自己就是黑市的某位管事或者老板。老板這個稱呼肯定也是不太可能說服康熙的,那就只有管事的。 一個管事而已,他損失的起,他現(xiàn)在由衷的感謝系統(tǒng),若不然自己也好暴露了。 六阿哥太過自信,他覺得這件事皇上肯定需要調(diào)查,抓到人還需要時間,他有的是時間去部署和轉(zhuǎn)移。他自以為很隱秘的地方早就被皇上盯住了,而有余石榴提供的消息,很快就會被一窩端了。 他回宮的時間是十二號,三天后也就是另一個十五,哈薩克帶著特制的香包,身上穿著用‘一抹香’浸泡過的衣服上了船。 ‘一抹香’也是一種能刺激人,提神的好東西。為了保險他甚至還在懷里抱著一盆一抹香。‘一抹香’的葉子本身沒有香味兒,可一點把葉子揉碎汁液就會散發(fā)濃郁的想起,這個香氣能使人興奮,從而達到提神的效果。 去黑市的人帶什么的都有,市面上難得一見的極品花卉都有人去買賣,他帶著一盆花也不稀奇。 事情確實跟他想的一樣,負(fù)責(zé)接待的人看了他一眼隨后就撇撇嘴放行,看他也不是因為察覺到什么,而是覺得他一個大男人居然會往身上抹香粉,還這么濃郁。 直到上了船哈薩克才松了口氣。未免被發(fā)現(xiàn)端倪這次上船的人并不多,只有十個。若是這個方法可行,剩下的人到時候會跟在他們后面悄悄地進入,若依舊不行,他們十個跟以前一樣佯裝買賣東西,之后在另外想辦法。 船行駛的不算快,都不是新人,有些人干脆找個地方閉目養(yǎng)神,有的就跟身邊認(rèn)識的人吃喝。哈薩克抱著一抹香倚在船上的欄桿,他另一只手不動聲色的在船身上畫著什么。 這是他們之間的暗號,以往他也是如此做,可惜,哪怕事先做了暗號,后面的人還是能在霧氣中走丟,跟不上他們。 不過,這次是真的不同了,以往他只覺得精神會有些恍惚。如今他卻發(fā)現(xiàn)船只一直都是勻速行駛的,不,不對,是行駛的很快,只不過在霧氣中給了他們一直勻速行駛的錯覺。 低頭掩飾住眼底的驚濤駭浪,難怪他們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地方,以這個速度來行駛,一個時辰早就超出了他們搜查的范圍,他們能找到才有鬼。 這艘船也并不是什么都能往上面帶的,兵器類必須讓他們保管;還有禁止攜帶西洋懷表、鐘表,若有人想要買賣這兩樣也必須讓他們先保管。前兩次哈薩克不明白,還以為是他們覺得這東西貴重,如今他知道了,這是他們怕自己等人發(fā)現(xiàn)時間不對。 人在清醒的時候能大致的估算出時間,若是迷糊就會產(chǎn)生錯覺。今日的哈薩克是清醒的,他也就知道了,船只行駛一個半時辰,也不是他們說的一個時辰。 下了船,哈薩克并沒有等在出口,而是跟以前一樣。這是以防萬一。 逛了大概半個時辰,哈薩克聽到有人大喊:“不好,黑市被官兵發(fā)現(xiàn)啦,快跑?!?/br> 他內(nèi)心一喜,沒想到太子這個法子真的管用,那些人果真尋著記號找來了。 都是做的灰色交易,肯定是想要逃跑,不過他之前檢查過,黑市只有這一個入口,這些人沒頭沒腦的想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