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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不喜歡看這群人拿自己開車了的林小狗瞬間更不開心了,炸著毛敲了一行回復(fù)發(fā)出去。「不是哈士奇是德牧:是我給他退的,都怪你們天天開車,一點都不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怕你們把他帶壞了!」感覺到被全世界都拋棄了的林小狗特別的難過,特別的需要有人揉揉毛!“喵——喵!”筆帽忽然在門外焦躁地撓起了門,從沒聽過的凄厲叫聲把林清墨嚇了一跳,手忙腳亂間差點把手機掉在地上。正在廚房里做著飯的云硯探出了半個身子,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起來,走到廁所外輕輕敲了兩下門:“好了嗎?筆帽的貓砂盆放在洗手間里面了,你快要把它憋壞了?!?/br>“好了好了!”林清墨心虛地應(yīng)了一聲,慌忙收拾妥當(dāng)了一把推開門,才發(fā)覺自己的腿早已經(jīng)麻得動一動都酸爽得要命。接連被欺負的委屈忽然就不講道理地涌了上來,雖然絕對不敢叫云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卻還是忍不住眼淚汪汪地抬起頭:“動不了了……”“沒事沒事,先在客廳里坐一會兒?!?/br>云硯淺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輕輕松松地就把人給扛了起來,幾步走到沙發(fā)邊上放下,又快步去廚房端了一杯杏仁糊糊塞進他手里:“大概是坐得久了,歇一下緩過來就沒事了,別擔(dān)心?!?/br>雖然根本就不擔(dān)心但還是受到了特別大的安慰!一哄就被哄好了的林小狗輕輕晃了晃尾巴,可開心地仰起頭看向盡職盡責(zé)的云飼養(yǎng)員:“云硯云硯,還是你好——他們都欺負我!”再怎么也在那個老司機群里頭窺屏過一段日子,云硯對那一群人嘴能有多損也是有著充分的認識的,聞言便忍不住輕笑出聲,又耐心地給林小狗順了兩下毛:“不要生氣,他們也沒有惡意,只是嘴上不依不饒些罷了?!?/br>“嗯,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林清墨可出息地一梗脖子,捧著杯子喝了兩口古代版的杏仁露,眼里就又帶了干凈清亮的笑意。云硯淺笑著按了按他的肩,回到廚房去打算把菜出鍋,卻才連湯帶菜地倒進碗里,就聽見客廳傳來了林清墨氣壯山河的慘叫聲。第25章“怎么了?”云硯放下手里的家伙什就快步趕了出來。林小狗被自己酸麻的腿腳困在沙發(fā)腳動彈不得,手腳并用地扒著沙發(fā),一臉驚恐地朝他遞著手里的手機:“我哥他說說說要我?guī)慊丶页燥?!?/br>“帶我回家吃飯?”云硯淺笑著應(yīng)了一聲,端著他放回了沙發(fā)里頭:“初次上門,我理當(dāng)帶些禮物去拜訪……你家里人喜歡什么,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忌諱?”“你為什么和我哥一樣冷靜!讓我回家我都害怕!”林清墨早就對自己可以被對方隨便端來端去這種事放棄了掙扎,只是愕然地扯著云硯的袖子,極力試圖用意念向他傳遞自己家人究竟有多么可怕。意念的溝通顯然是失敗的,云硯含笑揉了揉他的腦袋,耐心地半蹲在沙發(fā)邊,好脾氣地微仰了頭望著他:“當(dāng)初我做伴讀的時候,還沒見到過官家的面,就已經(jīng)被先帝考教過好幾次了。如今我既然是你的助理,自然早就該去拜會你家的長輩才是,我們這樣私相授受,真要論起來多少還是有些失禮的。”“所以要見我爸媽,然后把我們的關(guān)系公開嗎……”林小豬忍不住偷換了個概念,看著單純的云白菜不疑有他地點了點頭,只覺著心里頭莫名的一甜,居然連回家吃飯這種事都變得不那么可怕了起來:“行,那咱們周末就回家……回家見家長,我爸媽一年都難得回來一趟,跟他們也報備一下?!?/br>“好,我也想一想該帶什么去好——菜做好了,咱們先吃飯,晚上再慢慢商量?!?/br>云硯淺笑著點了點頭,起身去廚房端菜。林清墨換了個姿勢趴在沙發(fā)上,看著對方越發(fā)顯得挺拔的背影,忍不住探著頭好奇地問了一句:“云硯云硯——你鍛煉的怎么樣,恢復(fù)了幾成功力了!”“又不是修仙,哪就有什么功力一說……”云大俠的聽力顯然非常好,在廚房里也把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輕笑著搖了搖頭,把飯菜一塊兒端了出來:“如今也不過是初見成效,還要看將來的進展。不過健身房里面的那些設(shè)備確實都很有用,比我們用的石鎖梅花樁見效快得多?!?/br>“我覺得你現(xiàn)在的身材就已經(jīng)特別好了,標準的倒三角,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看著特別有感覺?!?/br>林清墨認真地摸著下巴點了點頭,又撐著沙發(fā)輕巧地騰身坐了回去,接過云硯遞過來的碗筷:“我一直就特別想看你穿古裝的樣子,這回總算能圓滿一回了,肯定特別的驚艷!”“又沒比旁人多出一只眼睛來,也不過就是尋常人罷了?!?/br>云硯淺笑著應(yīng)了一句,自己也在一旁坐下,給他夾了一筷子的牛rou:“這幾天你的劍法練得很好,氣勢也越發(fā)長進,只是論凌厲還略有不足。要不要輔修些槍法?雖說這一回未必能用得上,卻是很能鍛煉身法和精氣神的?!?/br>“好好,這個比跳舞帶感多了!”林清墨立刻用力點了點頭,目光也止不住的亮了起來,“我家里好像還有一桿牛筋桿的槍呢,綴得通紅的纓子,特別好看!”雖然跳舞也很帥但和這些古武術(shù)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碼事,每次耍完劍花然后啪的一聲收劍還鞘,林清墨都覺得成就感爆棚,感覺自己仿佛瞬間變身成了除暴安良的大俠客!“竟是牛筋木的?那我可更要去飽飽眼福了?!?/br>云硯好奇地問了一句,又輕笑著微微搖了搖頭:“當(dāng)初只有軍中為將才可配牛筋木大槍,我們能用的都不過是白蠟桿的。我那時尚是少年心性,瞧著眼熱得很,忍不住求父親準我去軍營中歷練歷練,誰知好容易說通了父親,卻被先帝給攔住了,說什么都不準,我還自己跑出去偷楊老將軍的槍練過幾回?!?/br>“你也這么淘過?那你——你爹都不打你么?”從來沒想過幾乎是謙謙君子標準模板的云硯居然也會有黑歷史這種東西,林清墨詫異地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上下仔細打量著他,試圖想象出一個熊孩子版的云硯應(yīng)該是個什么造型,卻完全沒有辦法想得出來!“我那時隨侍在官家身邊,倒也多少能狐假虎威一番。我爹怕我誤了公職,也不敢就真對我動手?!?/br>早已經(jīng)被林清墨帶得放棄了食不言寢不語的好習(xí)慣,云硯低頭往嘴里扒了口飯,輕笑著緩聲開口:“官家小時候玩心也重,出了事我們兩個一般都是互相往對方的身上推。先帝一向看重父親,不忍心罰我,父親素來敬畏皇脈,也不敢冒犯太子,就這么逃了不少頓的打……”“這個辦法好,我們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