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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畫,眉眼含羞的紅衣人現(xiàn)身……無端看著一地花瓣無奈道:“我說這位大哥還是大姐?你弄得這一地花瓣我要掃很久……”錦瑟看著面前妖治的魔,拉拉無端道:“他是大哥,不是大姐。”那位大哥輕笑道:“弦一,這么些年,你還是老脾氣啊?!?/br>無端有些堂皇:“弦一?”“嗯,弦一……”☆、第十一章,杜鵑其魔杜鵑笑看著面前的無端,無端被他曖昧不明的眼神,看的直發(fā)毛。“大哥,你別笑,能說話嘛?你這么看我,我有點發(fā)毛?!?/br>紅衣人席地而坐,輕紗的長袖匯攏著一地的花瓣:“好久不久啊,莊生,望帝?!?/br>坐在沙發(fā)上的望帝輕松一笑:“好久不見啊,杜鵑,你還是這么娘炮啊?!?/br>杜鵑一挑眉:“別以為我一直待在魔界,就不知道人界罵人的詞?!?/br>望帝稍稍縮了縮身子往莊生的身后靠了靠,杜鵑不能惹……杜鵑遮面淺笑明眸一轉(zhuǎn),鳳眼含情脈脈似有水波暗藏,眉目流連間不是人界可見的艷色。莊生將望帝拉緊懷里:“杜鵑,你收斂點,別嚇著他?!?/br>“怎么他嘴欠,我還說不得了?!?/br>“嗯,說不得?!?/br>杜鵑細細打量著莊生,從懷里捻出一朵杜鵑花,那花在杜鵑手中剎那化成一縷紅煙,極快的飛入望帝口中,原本生龍活虎的望帝,立刻面色潮紅,身子都軟了下來。而后,杜鵑嫣然一笑,對著莊生道:“不必謝我?!?/br>莊生自然知道杜鵑飛出的到底是何物,如此歡好的藥,這魔居然隨身攜帶,但是……將半睡的望帝打橫抱起,進了無端給他們準備的客房。默默道了句:“謝謝?!?/br>杜鵑伸手一揮,門上渡了一層紅光:“他們一會兒會吵,封了聲音,咱們?nèi)齻€也好談事情?!?/br>“談事情?”錦瑟探出腦袋:“我們?nèi)齻€?”杜鵑:“是啊,柱一,我們?nèi)齻€?!泵媲岸霹N的眼光變的有些唏噓,面前兩個面目舊識,卻已非故人的舊友,恍然……實在是不知道擺出什么表情。“你們兩個不記得我也是正常,畢竟當年發(fā)生了很多事。”無端并沒有說話,反而錦瑟有些激動的追問:“你叫我柱一?叫無端弦一……那是神界戰(zhàn)□□字,我們,我們,我只是剛成形的小神,無端他也只是個凡人,你認錯了??!?/br>杜鵑盈盈而笑:“莊生他們五個都沒有見過你們兩個,那次大戰(zhàn)的時候,你們兩個都帶著面紗,他們自然不知道你們兩個的臉,況且你們的氣韻和氣息也和往昔不大相同,又有誰能認得出來你們兩個誰是誰?!?/br>“我是神?”無端看看自己的手心又和錦瑟對視一眼:“可我是人啊?!?/br>杜鵑搖頭直接一道掌風(fēng)劈了過了,無端身周立刻出現(xiàn)黑色光屏,將那道紅光攤開,收了法力杜鵑將袖子拉回:“蝴蝶……那孩子有些好斗,她曾經(jīng)暗暗的用法力試探過你,發(fā)現(xiàn)你四周有神力護體,她無意透露,我卻覺得事情有蹊蹺,那日在超市看到你們兩個……”沉默了一會兒,杜鵑淡淡道:“沒想到我的想法居然是對的?!?/br>“什么?就是對的?”錦瑟詢問。杜鵑笑道:“你們沒有消失,而是被神界之主貶罰了?!?/br>“貶罰?”杜鵑站起身:“你們還活著,就好!你們想不想記起當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無端還是有些警惕,自己突然被告知是神不是人……怪不得啊他身邊不是魔就是神,原來自就是個神。他望向錦瑟,雖然當神當人都一樣,可,要是能長生不老和錦瑟守在一起也不錯。杜鵑見無端的眼神中還帶著些迷惑,直接了當?shù)恼f:“你們兩個隨我去魔界,魔界的往生海邊有一顆陳年樹,樹上百年會結(jié)一次果,吃了那果可以記起前世今生,破除一身的封印。如何?你們信與不信只要吃上那果子就能明白?!?/br>錦瑟忍不住還是發(fā)出疑問、:“你……你為何要幫我們,就當我們真的是曾經(jīng)的兩位戰(zhàn)神好了,為什么要我們記起以前的事情?”見那兩人依舊是一副懵懂的模樣,杜鵑細數(shù)出自己的理由。“第一,雖然惘然是我們魔界造出來的,可是除了魔界之主和追憶長老外,所有的魔都是不同意的,結(jié)果我們也見識到了,強行將這種至邪之物放出來只會擾亂九界平衡。此番柱一你到人界來就是為了找尋惘然的心。神界之主突然讓你來找惘然的心,我覺得很奇怪。”杜鵑淺淺嘆然道:“當年之事……其實,無人知曉。你們到底是被神主所罰還是被惘然所傷,弦一你如今為何成了凡人,惘然的心又在何處,神界之主為何要柱一下凡來尋找惘然的心?他要惘然的心做什么?”“那……第二呢?”無端詢問:“你方才說了第一,那肯定是有第二的吧。”杜鵑點頭:“第二,簡單一些?!?/br>錦瑟握住無端的袖口:“為何?”“你我三人是好友?!倍霹N挑眉:“我前來尋友有何不對?”三人對視了一眼,錦瑟看了看門那頭:“你能告訴我,你對望帝做了什么嗎?萬一我們和你去魔界的時候,你也那么對我們,我們怎么辦?”杜鵑忍不住的笑出聲,眼神先是在錦瑟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隨后就嫌棄的看向無端:“沒想到,你還沒出手呢。”無端自然是明白屋中正發(fā)生什么事情,在人間活了那么多年頭,這點抗雷能力還是有的。錦瑟向無端投去疑惑的目光:“什么?你們在說什么,我不懂?!?/br>無端伸手揉揉面前錦瑟的小白毛:“他們在深度安慰彼此,咱們不要去看?!?/br>杜鵑退到一邊,默默的看著錦瑟提問,無端招架的樣子。遙想當年……太華蓮池旁……也是這樣的光景……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不知不覺都過去了兩百年了。杜鵑未敢想過,這兩者究竟是怎樣度過這二百年的。這二百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是輪回的延長,是時光的浮游,還是別的什么都無法辯駁的明白。看著如今的無端,錦瑟,杜鵑心中猶然生出一些慶幸,盡失記憶,往昔全消,除了這一張和從前一模一樣的臉外,其實……這是兩個完全陌生的人。人界如此廣大,茫茫人海都能相遇,到底是什么樣的緣分死死扣著這二者的命數(shù),藕斷絲連不足還深深入地盤根錯節(jié)。無端便是弦一,錦瑟便是柱一。無端眼角的朱砂痣是怎么回事?“你……眼角的朱砂痣?”杜鵑覺得那顆痣有些異樣,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