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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和餐廳打通連在一起,還有一個大的露臺,露臺邊上一株紫薇樹開得正好。陸岳川在陰涼處放了把椅子,可以讀讀書,看看報紙,發(fā)發(fā)呆。陸岳川帶著孟冬臨簡單地看了下房子,然后倒了一杯柚子水給他:“熱不熱?要不要先洗個澡?”沒有人給倒水,只能自己從冰箱里拿可樂來喝的陸子淵聞言咳嗽兩聲,說:“你這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玩的可以呀,前段時間老爺子還被你包養(yǎng)嫩模的新聞氣得吹胡子瞪眼。敢情正主被你好好藏著呢。”孟冬臨手里拿著水喝了一口,有些尷尬。他看得出來陸岳川跟這位小叔叔的關(guān)系很是親近,但是再親近,在弄不明白對方對自己的態(tài)度之前,他也不好隨意搭話。陸岳川看出他的不自在,伸手在他脖子上輕輕捏了一下,說:“書房里有新到的書,上去看看?剛出的徐浩峰的,你應(yīng)該會很喜歡的。”看到人上了樓,陸子淵才忍不住嘲笑道:“嘿,就這么護(hù)著他?”陸岳川看他一眼,下逐客令:“你還不走,想留下來吃晚飯?”陸子淵說:“是啊,至少要吃了蛋糕再走啊?!弊炖镞@么說著,腳已經(jīng)往外走了,走了兩步回頭道:“既然要護(hù)著,就要護(hù)到底。半途而廢可不是咱們陸家人的作風(fēng)。”42孟冬臨有個毛病,在他看著書或者是劇本的時候會特別投入,基本上外面發(fā)生地震也不太可能知道。他現(xiàn)在醒過神,先是聞到一陣食物的香味,感覺到自己餓了,接著看看外面,發(fā)現(xiàn)天色雖然沒有完全暗下來,也沒有了開始的艷陽高照,只剩下越來越厚重的藍(lán)天。他放下書,放輕了腳步走下樓來,往發(fā)出動靜的廚房走去,看到餐桌上已經(jīng)擺上了四菜一湯,發(fā)出香味的正是一道湯汁濃郁的糖醋排骨。陸岳川系著跟他畫風(fēng)完全不搭的藍(lán)色圍裙,正掂著鍋翻炒最后一個菜,因?yàn)闈嶑卑l(fā)作,他離灶臺遠(yuǎn)遠(yuǎn)的,眉頭皺著,也沒注意到人下來。不知怎么的,孟冬臨覺得他這個糾結(jié)的樣子可愛極了,心里不可抑制地柔軟得一塌糊涂,覺得因?yàn)檫@個背影,無論對方做了什么事,都可以原諒他。跟一些言情劇本描述的那樣,孟冬臨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悄悄走到陸岳川身后,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擁抱對方。他是這樣做的,結(jié)果手一接觸對方的腰,陸岳川冷不防地一驚之下差點(diǎn)扔了鍋鏟,回過頭看到孟冬臨,更加厭惡自己了:“別靠近我,我一身的油煙味?!?/br>孟冬臨哪里管他不合時宜發(fā)作的潔癖,湊上前去親了一下對方的嘴角,幫他把一道荸薺炒萵筍盛起來裝盤,看一眼愣著的陸岳川:“還不去洗手?可以吃飯了?!背弥懺来ㄈハ词值墓Ψ?,孟冬臨把冰箱里的蛋糕拿出來,看了一眼,覺得造型實(shí)在稱不上美觀,干脆把餐廳里的燈給關(guān)了,點(diǎn)了一根3歲的蠟燭。陸岳川洗完手出來,先是因?yàn)橥蝗话迪聛淼墓饩€瞇了瞇眼,然后看清了閃耀的燭光,還有燭光后面的人,孟冬臨笑意盈眼,他并沒有唱生日歌,只是看著他說了一聲:“生日快樂。”陸岳川看著蛋糕上面用巧克力做得顫顫巍巍的屋子,還有蠟燭身上那充滿善意的嘲笑意味的“3”,簡直想直接跳過吃蛋糕的步驟直接“吃人”。陸岳川先湊過去親吻對方,等到孟冬臨喘不過氣了,才放開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么虔誠地對著可笑的蠟燭許過愿。但是他現(xiàn)在卻希望真的有神明,可以讓眼前人可以平平安安,讓眼下的時刻可以長長久久。陸岳川因?yàn)橄瘸粤说案猓竺婢统粤艘稽c(diǎn)點(diǎn)飯。跟許多對烹飪尚有興趣的人一樣,對洗碗這種事他敬謝不敏。孟冬臨洗著碗,對像樹懶一樣掛在身上的人難得不嫌棄,回味了一下晚上的糖醋排骨,由衷道:“陸總的手藝讓我大開眼界,真沒想到你還會做飯?!?/br>“恩,從小練出來的?!标懺来ǖ淖齑皆趯Ψ降亩挛恢玫讲鳖i之處流連不去,也不介意將往事當(dāng)故事一樣說給對方聽,“我爸以前忙著做生意,那應(yīng)該是九幾年,改革開放嘛,很多人下了海,他也是。雖然手上有點(diǎn)人脈,但也算白手起家,一天到晚忙工作。我媽身體又不好,基本上沒有精力管我。我就自己一個人在家,給自己弄吃的。我第一次做飯的時候,才六歲,只有這么高?!?/br>在孟冬臨的腰下比了個位置,他很瘦,腰部非常細(xì),但是因?yàn)橥砩铣缘枚?,所以肚子那里鼓了一點(diǎn)出來,摸著rourou的,陸岳川覺得手感很奇特,摸了好幾下,知道孟冬臨聽得認(rèn)真,便繼續(xù)說下去:“人小嘛,夠不上灶臺,我就搬個小板凳墊著,然后炒菜。有的時候,還得給我媽熬藥,恩,我從小討厭中藥味,大概就是那個時候起的?!?/br>孟冬臨知道眾鑫傳媒的董事長陸子瀾一生情人不斷,但是從來沒有什么私生子的傳聞,而且妻子亡故之后一直沒有續(xù)娶。那個時候,陸岳川大概只有十二三歲??梢韵胍?,沒有母親的照拂,陸岳川的青少年時期想必過得孤獨(dú)而苦悶。不由得有點(diǎn)心疼他。孟冬臨把洗好的碗用熱水過了一遍,擦干放進(jìn)消毒柜,轉(zhuǎn)身用洗干凈的手抱了抱陸岳川。陸岳川嘴角帶笑,把笑意悶在對方的頸側(cè):“孟老師的心這么軟啊。”又道:“其實(shí)這些事都過去了,我覺得也沒有什么。比起那些弄出一堆私生子來搶奪家產(chǎn),或者娶個心腸惡毒的后媽來虐待自己孩子的,我爸已經(jīng)是很對得起我了。”他的聲音里也確實(shí)聽不出悲傷的語氣,孟冬臨微微放松下心神,結(jié)果襯衫就被對方咬開了一個扣子,陸岳川用舌頭舔他裸露出來的肌膚,嘴里道:“我要收我的生日禮物了。孟老師許不許啊?!?/br>43夏天的衣服本來就少,兩個人糾纏著倒在沙發(fā)上的時候,孟冬臨身上只剩下了一條內(nèi)褲,還差點(diǎn)被自己脫下來的褲子絆了一跤。陸岳川護(hù)著他的頭,讓他倒在兩米長的沙發(fā)上,雖然知道沙發(fā)的柔軟度是足夠的,但是下意識地會害怕對方受傷。因?yàn)橹醒肟照{(diào)的溫度偏冷,孟冬臨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于是更渴望地?fù)肀ё「苍谧约荷砩线@具溫暖的rou`體。因著兩個人關(guān)系的深入,他現(xiàn)在也不復(fù)最開始的生澀,在陸岳川吻他的時候,他也會用力去回吻,甚至趁對方一個不注意,反手起身將對方壓制在下面。陸岳川倒沒因?yàn)閷Ψ皆噲D反攻的行為而惱怒,反而覺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他感受到孟冬臨的親吻落在自己的臉上,耳側(cè),胸前,慢慢下移,到了肚臍眼的位置,孟冬臨停了下來,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用舌頭在臍窩的位置上舔了一口,陸岳川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然后他聽到孟冬臨似是輕笑了一聲。陸岳川被這個笑聲勾得心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