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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親吻,臉,眼瞼,眉毛,額頭,下巴,耳廓,在對方將其抱起來的時候,配合著坐在洗手臺上,方便對方將牛仔褲的扣子解開,露出令人羞恥的鼓脹的部位。陸岳川用手摸了摸,孟冬臨便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陸岳川順勢擼了兩下,問道:“這么長時間,孟老師身邊都沒人,想要的時候怎那么辦,用手解決嗎?”孟冬臨難耐地揚起頭,不作答,陸岳川也不追著不放,微笑了一下,便彎下腰含住了對方。除了對孟冬臨,他不做這種事,因而并不像他的其他技巧那樣花樣百出,只是盡可能多地深含,輔以手來擼動,間或也照顧一下對方的囊袋。便是如此,孟冬臨也很快被逼出了眼淚,輕哼兩聲,xiele出來。這次孟冬臨及時把陸岳川的腦袋推開,陸岳川并沒有沾到東西,孟冬臨的精`液有一些黏在自己的小腹、腿上,有一些濺在洗手臺上。陸岳川看著,一臉可惜的表情:“好久沒吃到了,孟老師這么小氣,不讓我嘗嘗嗎?”孟冬臨的臉帶著高`潮之后的紅,他低垂著眼睛,輕叱了一句:“你別胡說了?!?/br>“好好好,我不說了?!毕词峙_是大理石的材質,又硬又涼,陸岳川將人抱下來,在上面墊了兩塊浴巾,將人以趴伏的姿勢壓在臺上。孟冬臨平常不喜歡這樣的姿勢,因為看不到對方,但是眼前卻是衛(wèi)生間巨大的玻璃鏡子,將一切都照射得一覽無遺。孟冬臨覺得分外羞恥,開口求道:“別在這里了,我們到床上去吧?”沒有潤滑劑,陸岳川手上已經(jīng)擠了一手抹臉用的潤膚露,正等著手上的溫度讓之不要太涼,聞言道:“可以啊,只要孟老師開口求求我,說,‘老公,咱們到床上去吧,你要多少次,我都給你’,你說了我就應你?!?/br>然后,果然看到孟冬臨閉嘴不說話了。陸岳川湊過去吻他的臉,他修長的脖頸,白’皙的肩背,反復流連不已,含糊著說:“沒什么的,孟老師,你如果怕的話就抬起頭,看著我,看著我怎么進入你,狠狠地干你,讓你的肚子里裝滿我的子子孫孫……”隨著他的話語,他掰開了那玉雪也似的雙丘,沾了潤膚露的手指探進雙’峰之間的谷道,循環(huán)迂回地打磨,一點一點地深入蜿蜒的領地。太久沒有被侵入,孟冬臨渾身都在顫抖,陸岳川感覺到了,便停下來,轉過頭去跟他親吻,等對方忘我而放松的時候,再一點點攻入。這對陸岳川來說也是從未有過的體驗,以往他更享受進入的快感,從來沒有這樣清楚地看到那臀峰之間小嘴的闔動,隨著身下人的情緒,一下一下地咬著自己的手指,往往復復,欲拒還迎。他忍不住開口道:“孟老師怎么那么口是心非,明明就想要得不行……”然后,趁著對方惱羞成怒地想反駁之際,把手指抽出來,換上自己早已勃發(fā)得疼痛的性`器。這一下有點急了,直直地沖進了半個器身,才被絞住了,孟冬臨痛呼了一聲,額上都冒出了虛汗。陸岳川進退不得,也不好過,只好用手摸索著握住身下人跟自己一樣的器官,仔細地撫慰起來。等手中的物事不顧主人的意愿,隱隱抬頭,陸岳川才見縫插針地挺了挺下’身,就著對方趴伏的姿勢,將自己喂得更深。就像演奏的琴師一樣,先草草地頂撞兩下試一下音,然后開始進入正題,一下一下撞得很深,但節(jié)奏還是緩的,是深入淺出。但隨著旋律的起伏,陸岳川找到了那個點,節(jié)奏也漸漸加快,他一個低頭啃吻住孟冬臨的頸窩,以腰部送力,迅捷而快速地往點上撞擊。孟冬臨雙手撐著洗手臺,承受著來自身后仿佛沒有盡頭的入侵,仿佛連靈魂都要被欲`望擊碎。他們間或交換幾個親吻,但是更多的時候,是身下的人被逼迫著揚起頭,看著鏡子里仿佛色`情電影一般的交媾。他因欲`望而流出的淚水,很快濺落,干涸,繼而流出更多的淚。直到腰部發(fā)酸發(fā)軟,身體再也支撐不住,要像爛泥一樣滑下去的時候,陸岳川也沒有絲毫要射的意思,而是抽出扔挺立著威風的性`器,將人打橫抱起來,到孟冬臨的臥室。64因為單身,孟冬臨的床并不大,普通1米5寬的床,房間里除了衣柜、床頭柜,就擺了個單人沙發(fā),和一盆半人高的綠植,連臺電視機也沒有。陸岳川想著,總算是名正言順地登堂入室,可以在人家家里好好干一場了,于是身下愈加堅’挺得不行。他將孟冬臨的空調被折起來墊在他身下,又將枕頭放在他頭部的位置,免得撞擊到床頭。孟冬臨仍舊是趴伏的姿勢,屁股翹得高高的,腰塌下去,露出被干得猶自開合的后’xue,又羞恥又惑人。陸岳川便像騎馬一樣干他,一開始顧及著對方的身體,只用腰部的力量,后來整個人都壓倒在他背上,腹部緊緊貼著對方的尾骨,一雙手臂還要繞過身體,去摸對方的胸`脯,掐他的乳’頭。孟冬臨被他頂?shù)貌粩嗤芭?,又被拉回來,更用力地撞擊,循環(huán)往復,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陸岳川終于射了。精`液像是憋久了的尿一樣,射了一波又一波,孟冬臨覺得自己肚子都有些鼓鼓的,覺得好氣又好笑,剛想說他兩句,冷不防被對方翻過來,找到嘴唇又開始接吻。孟冬臨覺得今晚嘴唇都被親腫了,趁著對方喘息的間隙,哭笑不得道:“陸總雄風大振,總算可以放過我了吧?”陸岳川也覺得自己今晚特別持久,覺得有些好笑,但是離滿足還遠得很,于是恬不知恥道:“孟老師曠了我這么久,想一次就滿足我了?我這才嘗了點甜頭,好戲才剛開始呢?!?/br>說完,就著彼此相連的姿勢,將對方翻過身來,兩人正面相對,陸岳川把孟冬臨修長白凈的雙腿折起來,往兩邊撇得更開,繼續(xù)身下的撞擊。孟冬臨的雙腿一開始是撐在陸岳川的身側,不多一會兒,就變成環(huán)住了對方的腰,之后又被背到了兩肩上。到了后來,他也不清楚自己被擺成了多少個姿勢,反正全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似的,拼都拼不起來,腦子昏昏沉沉,但是潛意識是清楚的,干自己的人是誰,他們在自己的家,自己的床上,外面是帝都夏日的夜晚,看不到星星,但是燈光應該跟星光一樣敞亮。孟冬臨睡去之前,想到有一句話藏在心里,多年以前沒有勇氣說,現(xiàn)在終于有這個底氣了。他知道,他一定會答應的。前塵已遠,經(jīng)年路過,原來最終的歸處不過是一個執(zhí)子之手、相看到老的人。幸好,他們都不算覺悟得太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