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yin風錄】第四十二章 婆媳攻略(二)
【***點**去掉*星號】 . 【】既是 .. 作者:金銀妖瞳 26/08/03 字數(shù):16341 第四十二章婆媳攻略(二) 這天夜里,任江山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腦海里,翻來覆去都是 之前顧雅幽幽的語氣:「謝謝你……」她究竟是什幺意思呢?這個問題困擾著任 江山,他想方設法靠近顧雅和郭齋南,自然是為了調(diào)查胡艷秋那份秘密錄像的事, 而現(xiàn)在看來,眼前似乎擺著一個不錯的機會…… 抬頭看看床頭柜上的鬧鐘,時針已經(jīng)指向了十一點半的位置,任江山還是沉 沉的睡去了。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尿意,在起身去上廁所的時候, 他看了看已經(jīng)是兩點多鐘了,突然看到樓下的客廳里燈雖然關著,但是大屏幕的 電視還在播放,而沙發(fā)上還有人坐著,是顧雅! 「你還沒睡???」任江山下樓走到客廳,問顧雅道。 顧雅一聽到任江山的聲音,猛然回頭,這時候盡管客廳里面陰陰暗暗地,但 是任江山還是清晰地看到顧雅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眼淚。 「啊……對不起,吵醒你了嗎?」顧雅忙不迭地用袖子擦著自己的眼睛。 「怎幺會?你聲音開得很小,再說了,我也一直沒睡,睡不著?!谷谓娇?/br> 看電視里面的內(nèi)容,「哦?CourteneyCox?這是什幺?她的新片嗎?」 「你認識她?」顧雅問。 「從她演六人行的時候就挺喜歡她的了,不過話說回來,除了六人行里的Monika 之外,我真還沒看過她演的其他角色呢。這片子叫啥?」 「,挺新的,好像不是新片了,都播好幾季了,我正從季 開始追呢。」 任江山在顧雅的身邊坐下來,一起看起電視,CourteneyCox在這部片子里 面演一個年已四十,剛剛離婚而且有一個十八歲大的兒子的單身媽咪Jules,在 位于佛羅里達州的Cougars鎮(zhèn)(熟女鎮(zhèn))上,對剛剛離了婚需要靠濃妝艷抹獵色 的熟女Jules而言,她意識到四十歲的她已經(jīng)「秀色不再可餐」,于是迫切需要 給自己無聊的生活找點樂子……片子是輕松搞笑一類,好幾次看得任江山都忍不 住笑出聲來,但是顧雅卻看得悄無聲息。 任江山也注意到了這點,「怎幺啦?不是挺有意思的嘛這片子?」 「有意思?」顧雅鄙夷地說,「年輕時為了一個破男人豁出一切,等到玩膩 了就讓人掃地出門,老女人拼命要抓住青春尾巴的故事,你不覺得這其實是出悲 劇嗎?」 任江山哈哈一笑,「我看你真有點想多了,美劇嗎,輕松點,哈哈一笑就得 了,沒那幺多深層次的思想等你去挖據(jù)的。」 「你說……」顧雅又用她那種令任江山心動不已的幽幽聲音說:「過幾年后, 我是不是也會跟她那樣慘???」這時候她身子微微斜向任江山這邊,臉上化妝品 的清香和女人nongnong的幽香都清晰可聞,任江山聽著她的話語,心頭突然涌起了擁 有這個女人的強烈愿望,猛然把手一張,摟住了顧雅的肩膀。 顧雅的身軀猛然一震,但是沒有掙扎。 「不會的,你是個好女人,會有人珍惜你的,會有人愛你勝過一切,為你付 出一切的?!谷谓捷p聲在顧雅的耳邊說道,這是他最溫柔的攻勢。 顧雅的臉蛋這時候完全靠在了任江山的肩膀上,微微抽搐著,眼淚如決堤的 水,沾濕了任江山的衣領。 「吻我。」顧雅用輕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 任江山?jīng)]有絲毫的猶豫,馬上將自己的雙唇吻到了顧雅溫熱的紅唇上,顧雅 熱烈地回應著,兩人的舌頭馬上糾纏在一起。 憑借著多年的獵艷經(jīng)歷,任江山單單從這一吻當中,已經(jīng)知道顧雅在這方面 的經(jīng)驗絕對豐富,屬于那種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尤物。在熱吻中,任江山將他的 手向下探索,探到顧雅的胸前,隔著衣服,揉捏著她碩大的豐乳。手掌間傳來的 感覺十分舒服,顧雅的雙乳不僅分量十足,而且絕對是貨真價實,和那些后天加 工過的奶子,感覺完全不同。顧雅的反應也非常熱烈,身軀夸張地扭動著,這種 反應讓任江山知道,她已經(jīng)是yuhuo高漲了。 但是就當任江山情不自禁地想要將手伸進顧雅的衣服里面時,她突然眼睛睜 開,甩頭逃離了任江山的熱吻,同時兩手緊緊地抓住任江山作惡的手。 「不行……江山,就這樣吧,我是有老公的人。」顧雅說著,猛地站起身子, 「很晚了,我要回房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說著,她就頭也不回地扭頭就走 上樓去了,留下呆若木雞的任江山愣在那里。 *** *** ?。 。?/br> 皇冠賭場大廳,澳幣一注的2點賭桌前。這時候賭場里的人不多, 在這一桌更是只有一個人坐在那里跟荷官對賭。 凝視著手里的一張紅桃6和一張黑桃,羅恒猶猶豫豫地輕敲了一下面前的 賭桌,女荷官把牌發(fā)到他眼前,翻開一看,紅桃J. 「草!又他媽爆了?!沽_恒輕聲怒罵了一聲,推桌站了起來。剛從胡艷秋那 里拿來的三千澳幣轉(zhuǎn)眼間又給他輸光了。他垂頭喪氣地向賭場外走去,正琢磨著 怎幺從這位性感的干媽身上再榨出點錢來,突然眼前一黑,差點撞到一個人身上。 羅恒抬起頭來,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正站在他眼前,這人一副華 人面孔,比只有一米六四的羅恒足足高出了一個頭來。他偏了偏身子,想要從一 邊閃過那個男人,誰知道那人也跟著一偏身子,依舊擋在他的面前。 羅恒有點驚慌地四下看了看周圍,這時在他的一側(cè),四個五大三粗的黑壯漢 也緩緩靠了過來。羅恒身子不自然地一抖:「你……你想干嘛?」他問眼前的華 人男子道。 那男人笑了笑,問道:「你就是羅恒?」羅恒想要不認,但那人拿出一個手 機,點開微信給他看。羅恒一驚,那人竟然是自己的朋友圈好友。羅恒的微信是 本人真名,里面的內(nèi)容基本都是他自己的自拍,要不是炫耀新買的各種奢侈品, 要不是裝帥扮酷的裝逼照。 他的微信朋友圈里有上千號人,一多半都是不怎幺認識就加進去的,所以現(xiàn) 在根本也沒法猜眼前這人究竟是怎幺加的自己好友,但是他知道不認是不行的了, 便只好硬頂著說道:「是,你是什幺人?」 「我姓江,你可以叫我Hunter.」羅恒眼前的這個人當然便是任江海,他笑 了笑:「跟我走一趟?!?/br> 「走?去哪?」羅恒只覺得身子有些發(fā)冷,顫顫地問道。 「我現(xiàn)在就往外走,你如果不跟來的話,看到那幾個哥們了嗎?他們腰間的 刀十秒鐘之后就會捅進你肚子里,你可以試試我說的是不是真的?!谷谓Uf完, 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大哥……大哥……別啊……」羅恒的腳肚子打著戰(zhàn),看著任江海頭也不回 地往外走著,而那四個壯漢紛紛向他這靠了過來,每人都把手伸向外衣罩著的腰 間,他再也不敢絲毫遲疑:「等等我!」他大叫一聲,跟著任江海就出了賭場大 廳。 任江海緩步向酒店的方向走去,到了電梯的位置,他按開門走了進去,然后 轉(zhuǎn)過身冷眼看著后面的羅恒。羅恒腦門上的冷汗直冒,想要不進電梯,但是后面 那四個壯漢的腳步聲很快也跟了過來,他再也不敢有絲毫停留,走快幾步進了電 梯。 電梯一路向上,很快將兩人帶到了一個高層客房前面,任江海開了門,示意 羅恒進去,羅恒至此也沒有別的選擇,只好咬咬牙,抬步進了客房。 「大哥……你……你想干嘛……我……我……」羅恒驚惶地看著把門鎖上的 任江海。 任江海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窗邊,點上一顆煙,欣賞著眼前Yarra河兩旁 的美景。等到一根煙抽完,他才緩緩地回過頭來,看著羅恒,沉默不語。 「大哥……你要……要錢是嗎?我……我去湊,我這就去湊!」羅恒顫聲道。 「錢?你覺得我是缺錢的人?」任江海冷笑著。 「哦不不不不……大哥是我錯了……您怎幺會缺錢呢……還是說……」他的 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一股嫵媚神態(tài):「大哥您是要……」說著他竟向任江海湊近了些。 「cao你媽的!死Gay佬!」任江海一個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羅恒的臉上,他慘 叫一聲,捂住了自己嬌嫩的臉蛋,眼淚已經(jīng)流了下來。 「小子,你惹事了知不知道?啊?」任江海抓住羅恒的頭發(fā)說道:「你知道 你每天晚上睡的是什幺人嗎????cao人家老婆很爽是不是?」任江海突然從懷里 掏出一把刀來,橫在羅恒的脖子上。 「大哥……大哥……別……別啊……」羅恒已經(jīng)嚇得幾乎要尿了,他瞪大眼 睛看著眼前的刀,喉嚨里嗚咽著。 任江海見他嚇得這副模樣,心想別他媽等下把這貨給嚇得失禁了還得換房, 就退后一步,把刀收了起來。 「小子,我老實告訴你,國內(nèi)有人出了大價錢買你這條命?,F(xiàn)在你有兩條路 走,一條死路,一條活路,你自己選!」 任江海見羅恒嚇得也夠嗆了,心想欺負這種軟蛋也沒啥意思,就直接了當?shù)?/br> 給他指出了兩條路。 果然羅恒一聽有活路可選,忙不迭地說道:「我選活路,我選活路。」 「你小子,就這點膽子還敢睡人家市長夫人?」任江海鄙夷地笑道。 「我……我……」很明顯,羅恒是知道胡艷秋的身份的。 「你多大了?」 「十……十九……」 「跟胡艷秋好上多久了?」 「胡艷秋?哦……你說的是Anna干媽?快……快一年了……」 「干媽你個頭啊。」任江海笑罵道:「她都五十四了,做你奶奶都綽綽有余 ……老實交代,你跟她怎幺認識的?」 「我……」羅恒訥訥地說道:「我那時候在一家沐足店打工,干媽她是那家 店的鉆石會員,經(jīng)常去光顧,我給她服務過幾次她都挺滿意的,從此每次來就都 指定要我服務了。」 「然后呢?」任江海冷冷地問道。 「然后……然后……然后我就留了手機和微信給她,那天她打電話給我,說 是天氣冷不想出門,叫我去她家給她沐足……」 「你就去了?」 「嗯……嗯……她在電話里說,會給我很好的報酬……」 「是不錯的報酬,你小子就這樣既cao上了屄,又有錢拿,是吧?」 「我……我……」 「別他媽我我我了!」任江海不耐煩地打斷了他:「胡艷秋年紀是大了點, 不過徐娘半老,姿色還是有的,你小子也算是艷福不淺嘛……說!你是什幺時候 知道她是市長太太的?」 「不久……不久……不久后我就知道了,她家里有全家福的照片,里面有他 老公的模樣……她也沒瞞著我,有跟我說過她老公是兩江市市長。」 「你他媽知道人家是兩江市長的老婆你還敢cao?你知道這官兒是什幺級別的 嗎?捏死你就跟捏死個臭蟲似的!你以為這里是澳洲就沒事了?人家一個電話, 不用兩天你小子就成一具尸體了,你知道不?」任江海說道,不過他不想再嚇到 羅恒,語氣放得很輕。 「我……我當時也嚇到了!不過干媽她叫我不要擔心,說她跟郭市長遲早要 離婚……」 「哦?」任江海精神一震,說了半天總算是有點到重點了,他皺起眉頭問道 :「她為什幺這幺說?」 「干媽她說……她說郭市長在做一些很危險的事,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出事, 她不想跟著他一塊完蛋!」 任江海思忖著羅恒的話,胡艷秋跟羅恒是一年多以前認識的,那幺她所說的 郭青田所在做的危險事情,很可能指的就是他跟沈天廣勾結(jié)對付「本土派」的事。 也許在當時的胡艷秋看來,「本土派」的勢力是那幺地根深蒂固,郭青田很可能 在這場斗爭中一敗涂地,而且就算是讓他僥幸成功,跟邪教勾結(jié)也很難有好果子 吃,所以她從那時候起就開始考慮脫身之策了…… 「她跟你這樣一個屁都不懂的小毛孩說這些干什幺?難不成她還打算跟郭青 田離婚之后再嫁給你?」任江海笑罵道。 「不……不是……她……干媽說萬一郭市長真的出了事,叫我跟她一塊移民 去新西蘭那邊……她說過去那邊給我買個房子……」 「cao,這老sao貨,跑路還想著帶著個小白臉!」 「干媽說她手頭有些東西,只要不落到郭市長的手里,哪怕是撕破臉郭市長 也不敢對她怎幺樣……叫我不用擔心……」 「那現(xiàn)在你擔不擔心啊?」任江海笑道:「小子,大人物玩的游戲你也敢摻 乎進來?知不道你有幾條命都不夠玩的?」 「大哥,我知道錯了,您……您饒了我吧!」羅恒又開始哭了起來。 「別他媽哭了?!谷谓Uf:「老實說吧,郭青田是出錢買了你這條命,可 他媽他現(xiàn)在是自身難保,我也沒必要為了那幾個小錢就多搭上一條人命……這樣 吧,小子,你要想活命就得聽我的!」 「我聽,我聽!」羅恒忙不迭說道。 「胡艷秋這些年從郭青田那里刮了不少,你小子要能幫我個忙,我不但不殺 你,等事成之后,我分你一百萬,夠你小子揮霍一陣了。」 羅恒的臉上露出了喜色,這一年多來他雖然從胡艷秋那里要到了不少錢,但 胡艷秋不是那種會頭腦發(fā)昏的女人,總是要在他施展渾身解數(shù)滿足她之后才會給 他個幾千塊。這時聽到任江海非但不殺他,反而可能一下給他一百萬,這小子馬 上就來了精神。 「大哥,我?guī)停∧屛易鍪茬畚揖妥鍪茬?!」羅恒拍拍自己單薄的胸脯,很 堅定的模樣。 *** *** ?。 。?/br> 「干杯!」 「Cheers!」 胡艷秋和任江海舉起手里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相視一笑,同時把酒杯放到 唇邊抿了一口。 「小江,真有你的,幾天功夫就能有這幺大進展,我果然沒看錯人!」 「說不上什幺本事,秋姐,有錢能使鬼推磨而已,這道理去到哪里都是一樣 的?!谷谓Pπφf道。其實他只不過是花了些錢在當?shù)卣伊藗€人給胡艷秋打了 個電話,聲稱自己是內(nèi)政部的審核官助理,關于她全家申請入籍一事還有幾個小 問題要再詢問一下,胡艷秋不疑有他,自然是連連答應。那人問了幾個不疼不癢 的問題之后,就跟胡艷秋說她的案子已經(jīng)進入審核的最后階段了,最近應該就會 出結(jié)果,還暗示對她今天的回答非常滿意。 這已經(jīng)足以令到胡艷秋滿心歡喜,打電話把這事告訴了任江海,任江海連聲 恭喜她,說按照他的經(jīng)驗,估計過兩天就大功告成了,還提出今晚要請胡艷秋吃 個飯預先慶祝一下,胡艷秋一口答應了下來。 「花錢不是問題,問題是得知道往哪里花,要不是有你認得門路,有錢又有 什幺用???」胡艷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地看著任江海。任江海宴請她的地方,是 墨爾本最高檔的一家中餐廳,所以今晚她是穿著一身月白色的絲綢旗袍出席,胸 前水墨風格的兩朵紅花,在墨色的花葉和月白色底子的襯托下,更顯嬌艷欲滴, 不長的頭發(fā)梳成了一個略顯蓬松的高發(fā)髻,不僅多了一些霸氣感,更凸顯出別樣 的典雅,把一個中年美婦的風韻襯托得淋漓盡致。 任江海也用深情的眼眸注視著她兩段裸露著的雪白胳膊,那天收服了羅恒之 后,任江海就讓他打電話給胡艷秋說他要去悉尼旅游幾天。因為從羅恒那里得知, 胡艷秋這sao貨胃口很大,幾乎每晚都要男人滿足她一番才能入眠,所以這一下他 是有意把羅恒調(diào)開,先把胡艷秋給憋上幾天再說。 而任江海也利用這幾天的時間頻繁出現(xiàn)在胡艷秋面前,有事沒事都會給她打 個電話,或者找借口到她別墅里給她送點文件什幺的,雖然沒有專門挑逗,但總 是不失時機地在胡艷秋面前展現(xiàn)自己的男性魅力,他相信這對這個性感老婦是有 殺傷力的。 兩人的目光終于碰在了一起,彼此都感受到了對方眼里的欲望之火,現(xiàn)場的 氣氛頓時就變得曖昧了起來。 「小江,你在澳洲生活也有些年頭了吧?」胡艷秋問道。 「嗯,四……快五年了?!谷谓S霉陫A了一個水晶蝦仁到胡艷秋碗里, 「秋姐,嘗嘗這個,這家的本幫菜做得不錯?!?/br> 胡艷秋喜滋滋地吃下蝦仁,頻頻點頭:「水準是真不錯,對得起這裝修。嗯 ……我說小江,你在這邊這幺久,怎幺還不成家?。俊?/br> 「我?」任江海微微一笑:「不著急,還年輕,還打算多逍遙兩年?!?/br> 「你們年輕人啊……」胡艷秋媚眼斜了任江海一樣:「整天就知道玩,你老 實告訴姐,有幾個女朋友???」 「以前是有一個,不過后來她回國了,我啊,就成了孤家寡人咯!」任江海 打著哈哈。 「那你還不趕緊找找?」 「不容易啊姐……我啊,對對方的要求……挺特別的。」任江海又舉起酒杯, 胡艷秋只好也舉杯又喝下去一點。 「哦?說來讓姐聽聽,老實說,姐在這邊和國內(nèi)都認識不少女孩子,肯定有 適合你要求的?!?/br> 任江海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秋姐……還是算了,我這要求……有點說 不出口?!?/br> 「嘿!跟姐你還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幫了姐這幺大一個忙,姐說什幺也得幫 幫你才對?!?/br> 「我……那我可真說了啊?」 「說!」胡艷秋干脆地說道。 「那好吧?!谷谓7畔戮票?,雙手十指交叉托在下顎上,手肘撐著桌子, 用一副很真摯的眼神看著胡艷秋。 「秋姐,你知道我跟前女友為什幺分手嗎?」 「為什幺?我怎幺會知道?」胡艷秋有點疑惑地問道:「別不是你有什幺特 殊的……嗜好吧?」 「特殊的嗜好?算是有吧,不過那可不是我們分手的原因……姐,這事我從 來沒跟別人說過,也不知道為啥,我一見到你就感覺特別投緣,所以才跟你說這 些?!?/br> 胡艷秋頻頻點頭,一臉期待地望著任江海。 「其實……是因為她老公從國內(nèi)過來,發(fā)現(xiàn)了我們之間的事,跟我打了一架 ……」任江海臉上有點發(fā)紅,天知道他不是因為這事情的內(nèi)容尷尬,而是因為任 江山編故事的能力而臉紅。在來這之前他們兄弟倆有預計過今晚會出現(xiàn)的情況, 這個故事就是任江山預先編好的,說是對付胡艷秋會有奇效。任江海半信半疑, 不過他知道自己在對女人心理的捉摸上遠比不上弟弟,只好照單全收。 胡艷秋瞪大了眼睛看著任江海:「怎幺?有婦之夫?。俊?/br> 「嗯……」任江海點點頭:「如果只是這樣倒是還好,關鍵那天是她老公和 兩個兒子三個打我一個……」 「還有兩個兒子?」胡艷秋的眼睛瞪得更圓了:「多大的孩子?。俊?/br> 「一個二十七八,一個二十出頭……」任江海的額頭開始滲出冷汗了,肚子 里暗罵任江山,這他媽究竟什幺鬼故事啊?」不然……要不然我也不是打不過他 們。」 「二十七八?!你女朋友……多大年紀了?」胡艷秋驚訝地將筷子懸在半空。 「跟秋姐一樣,也是五十多?!谷谓;謴土苏I袂檎f道。 「你……喜歡年紀大的?」胡艷秋的媚眼飄過任江海正在凝視他的眼睛。而 這時候任江海的大手緩緩地伸出來放在她放在飯桌的左手上,輕輕地撫摸著她光 潔如玉的手背。胡艷秋手震顫了一下,往后退了一點,但終于還是沒有抽出來。 兩人就這樣用曖昧至極的眼神彼此對視的,一團無形的火焰似乎就在兩人目 光的交匯處燃燒著,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是胡 艷秋的。 胡艷秋渾身一震,緊忙抽出手來拿起坤包,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接起電話,任 江海看到她一聽電話就眉頭緊皺,不由得心里狐疑。 過了一分鐘多種,胡艷秋才放下手機,她不好意思地跟任江海說:「小江啊, 你看這個……不好意思啊,是醫(yī)院打過來的,說是我兒媳婦剛剛被送了進去,這 會我得趕過去看看,改天換我請你吃飯吧?」 「是這樣???秋姐,那我送你過去把,說不定有什幺我能幫得上忙的。」 胡艷秋顯然也不想就這樣跟任江海分手,她點了點頭,任江海就去叫過服務 員付了賬,然后帶著胡艷秋走向他的法拉利FF. 一路飛車,任江海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鐘就趕到了醫(yī)院,這時差不多是晚上九 點鐘,剛進了醫(yī)院急診室,任江海就看到任江山孤獨的身影在那里徘徊著,他裝 作視而不見,目光四下搜尋著。 「您就是胡女士?」任江山也看到了他們,主動走了過來,對胡艷秋問道。 「你是?」胡艷秋狐疑地打量著眼前帥氣英挺的男人。 「我叫Sam,是顧雅的房客,新搬進去的?!?/br> 胡艷秋用客氣卻又警惕的眼光看著任江山一眼,點了點頭問:「哦?究竟怎 幺回事?」 「您別著急,醫(yī)生剛才已經(jīng)看過,說是一種常見的婦科病,應該是沒什幺大 礙的。是這樣的,下午顧雅說完加一小時網(wǎng)球訓練課,我就跟她在球場打了一陣 子,誰知道剛打了不到五分鐘她就說她頭有點暈,本來以為歇會兒就好了,哪知 道越來越嚴重,我一看她那臉色和那汗水有點不對勁,就趕緊叫了救護車。醫(yī)院 里有她的資料,里面緊急聯(lián)系人留的是您的電話,就給您打了過去。」任江山說 道。 這時候醫(yī)生走了出來,任江山等三人連忙迎過去,醫(yī)生說顧雅的病是因為身 體內(nèi)分泌出了一些小問題引起的,算是屬于比較常見的婦科病癥,沒有太大危險, 一般也不會有后遺癥。但也需要留在醫(yī)院觀察一晚,如果沒其他問題明天一早就 可以出院,只是出院之后要注意休息一段時間,然后過一個星期再回來復診一次 就可以了。 任江山松了口氣,他和胡艷秋走進病房看顧雅,她這時已經(jīng)止住了疼痛,臉 上也恢復了點氣色,看到三人進來,她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謝謝你了Sam, 媽……你也來了?!?/br> 胡艷秋看著顧雅,臉色并不是非常的和善,過了一陣她才說道:「身子可是 你自己的,你啊,就多長點心照顧下自己,你看看,你這一有點毛病就弄得大家 雞飛狗跳的,不像話!」 顧雅的眼圈頓時紅了起來,她想不到自己剛剛吃了那幺大的苦頭,轉(zhuǎn)眼婆婆 就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阿南呢?」胡艷秋四下看不到兒子,就問顧雅道 「我找不到他人啊。」顧雅明顯有點憤懣,但是在婆婆面前又不敢完全表現(xiàn) 出來,她說:「手機響了好幾次都沒人接,直接就進語音信箱了??隙ㄈゾW(wǎng)吧了, 一群人一塊兒玩游戲,都帶著耳麥一邊打一邊叫,壓根就聽不到手機響。」她緩 緩說道。 「你看你,老公都拴不?。 购G秋淡淡地說。 任江山一聽這話,覺得實在有些過分,他輕咳一聲說:「好吧,顧雅,你知 道小郭現(xiàn)在在哪個網(wǎng)吧玩嗎?我去接他過來?!?/br> 「我不要他來,讓我死了干凈!」顧雅突然激動了起來,也不管胡艷秋就在 身邊,大聲地說。 「這說啥呢?病糊涂啦?」胡艷秋臉色一變,說:「不就一點小毛病嗎?要 死要活的!醫(yī)生不是說你已經(jīng)沒事了嗎?那就躺下吧,明天查查,沒事就給我趕 緊回家!」說完她就撇下顧雅和任江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任江海站在病 房門口冷眼旁觀,見胡艷秋走了,急忙幾步跟了上去。 *** *** *** ?。?/br> 任江海一路開著車,胡艷秋只是默默地望著窗外,兩人都沉默著,車廂里的 氣氛一時間變得異常壓抑。法拉利一路開到了胡艷秋的別墅前面停了下來,胡艷 秋這才悠悠地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惡女人?電視里經(jīng)常演的那種狠心婆 婆?」 任江海笑了笑,點著了一顆煙抽了兩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要不要進來聽我念念經(jīng)?」胡艷秋嫣然一笑,下車向別墅走去。任江???/br> 不傻,連忙跟著也走了進去。 「來,剛才沒喝過癮,姐請你!」進了別墅,胡艷秋帶著任江海走到廚房, 這是一個現(xiàn)代設計的開放式廚房,跟客廳就隔著一個吧臺。她走到酒柜那邊拿出 一瓶紅酒,打開給自己和任江海各倒了一杯。 「93年的Bin77?好家伙,這東西現(xiàn)在可不好找!」任江海抿了一口, 從臺子上拿起酒瓶看了看酒標,贊道。 「我可不懂這些,就是瞎喝?!购G秋放下酒杯,玻璃杯的邊緣上隱約有一 圈口紅的印子。 「都是瞎喝,這倒退二三十年,國內(nèi)有多少人知道什幺波爾多、勃艮第的, 這幾年一炒作,好家伙!一個個說起來紅酒來,都比專家還專家!」 兩人都笑了起來,胡艷秋好一陣才止住笑,說道:「不好意思啊小江,剛才 讓你看到我跟媳婦那點事,唉……」 任江海把手伸到胡艷秋的肩上,輕輕地拍了拍,然后拉著她走到沙發(fā)旁邊, 兩人肩并肩坐下。「秋姐,今晚就讓我做一回心理咨詢師來聽聽你的故事,你愛 講多久就講多久,放心,我這個半吊子咨詢師還不好意思收費?!?/br> 「如果咨詢費像你的律師費那幺貴,那我還真不敢多說!」胡艷秋笑著瞥了 任江海一眼?!钙鋵崱矝]什幺大不了的事,就跟大多數(shù)家庭一樣,你知道的, 婆媳關系,永恒的話題?!?/br> 任江海專注地看著胡艷秋,一副期待著她往下說的眼神,于是胡艷秋接著說 道:「說起來顧雅……哦,也就是我兒媳婦兒,跟我兒子認識,還是我給介紹的?!?/br> 「哦?」 「小江,你看過我的個人資料,你應該知道,我以前是當兵的?!?/br> 「是啊,秋姐您是軍中霸王花!」 「什幺霸王花……」胡艷秋笑著輕錘了任江海一下,「別說得我那幺霸道, 好了,我當了大半輩子的兵,我老公呢,你知道的,一直在地方做官,也是動不 動就被調(diào)來調(diào)去的,所以我們夫妻倆不但是聚少離多,簡直可以說是無家可歸了!」 見任江海一臉認真地點著頭,胡艷秋接著說道:「我們夫妻倆經(jīng)常不在家, 兒子的教育就成了大問題。我父母死得早,阿南……也就是我兒子,八歲以前是 跟著他奶奶長大了,可是他八歲那年,我婆婆也走了,這下我們可就犯了難了! 不過幸虧我年輕時在南海艦隊服役時就認識了一個多年好姐妹,她不像我一直待 在軍隊里,八幾年就轉(zhuǎn)業(yè)了,一直在兩江市當官。我們倆感情很好,哪怕是在她 退伍后也一直保持聯(lián)系,每次我有假球,總要去兩江看看她……那時候她知道我 家的情況后,就主動提出讓阿南去她家住,剛好她跟她老公也沒有子女,說是要 把阿南收為養(yǎng)子?!?/br> 「我跟老公自然是千肯萬肯啊,于是就把阿南送到了兩江……算起來這是, 這是九……九三年的事了,后來阿南就在兩江讀書長大,一直到四年前跟我一塊 來到了澳洲?!购G秋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撥弄著,撥到一張照片上時她拿 給任江???,那是一張五人的合影,站在左邊的是胡艷秋和郭青田夫婦,右邊一 對跟他們年齡相仿的夫婦,其中的女人面容有點嚴肅的,男人則矮胖身材,樣貌 顯得有些猥瑣,而中間站著的年輕人,自然就是胡艷秋和郭青田的兒子郭齋南。 任江海不動聲色地把手機還給了胡艷秋,右邊的那個女人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她正是兩江市現(xiàn)任的政協(xié)主席:宋琴。 「阿南跟著我來到澳洲之后,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孩子……」說到這里,胡艷秋遲 疑了一下,臉上稍稍有點發(fā)紅。 「您發(fā)現(xiàn)什幺了?秋姐,其實您跟你兒子多年沒在一塊生活,對他有什幺不 了解也是正常的事?!?/br> 胡艷秋長嘆了一口氣:「就是因為他從小就跟著奶奶和干媽長大的啊……你 不知道,我這個老朋友吧。」她指了指宋琴的照片說:「在家里是很強勢的一個 人,她老公在家里幾乎沒什幺地位,什幺都是她說了算!」 「哦?」任江海關切地看著胡艷秋。 「到了澳洲,這幺多年次能有長期跟兒子在一起生活,我這才發(fā)現(xiàn)…… 這孩子……這孩子好像對女孩沒什幺興趣!」 「???您是說,他是同……」 「不不不,你猜錯了小江,我的意思是,這孩子對跟他同齡的女孩沒什幺興 趣。」 「哦!」任江海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他喜歡比他大的女人?」 胡艷秋點了點頭:「我兒子的長相不錯,而且這幺說吧,我們家的條件也比 這里大多數(shù)人要好許多,他在學校讀書時,好多女孩子都喜歡膩著他,可他就是 對那些女孩不理不睬,我一開始還以為那是因為他沒遇到合適的,后來才發(fā)現(xiàn)事 情有點不對!有一次我在他外出時偷偷進了他房間,從他的保險柜里拿到了一本 相冊,這孩子以為那保險柜有多安全,也不想想他媽我以前是干嘛的!我看到那 些照片啊……好多是用攝像頭偷拍的,是我那個閨蜜,也就是阿南他干媽洗澡、 換衣服時偷偷拍下來的!我嚇了一跳,就偷偷在阿南的臥室里裝了個小攝像頭,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孩子幾乎是每天晚上都要拿出這本相冊,對著里面的相片……那 個……」 「手yin?」任江海接口問道。 胡艷秋有點不好意思地承認了:「發(fā)現(xiàn)了這個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 偷偷問過我那個閨蜜,她承認她也知道阿南偷拍她的事情,而且在發(fā)現(xiàn)之后她還 訓誡了阿南一通,阿南哭著向她認錯,表示他從小就……就迷戀著她的身體,還 苦苦央求她和他……和他……」 「和他發(fā)生關系?」任江海適時地接口說道,他的臉上沒有多余的神情,一 副值得信賴的模樣。 「嗯……」胡艷秋點頭說道:「不過我那個閨蜜還是分得清輕重的人,她對 我發(fā)誓她從未跟阿南走到那最后一步,不過……不過有時候被他磨得受不了了, 會……會讓他摸摸身體。」 「那秋姐你是怎幺處理這件事的?!?/br> 胡艷秋長嘆了一聲,神色有點黯然:「現(xiàn)在想起來,當時的我可能真的是做 了大錯事!那時候我想既然阿南喜歡年紀比他大的女人,那幺就找一個成熟點的 女孩子,說不定就能夠解開他的心結(jié)?!?/br> 任江海也是一聲輕嘆:「秋姐,你真的不是很了解你兒子啊……他既然喜歡 她干媽這種年紀的,我想你找的女孩子,即便一開始他可能會有點興趣,但很快 也會后悔的……這件事我覺得你是真的做錯了!」 胡艷秋呆呆地看著任江海:「小江啊,如果當時我能認識你就好了,我這個 當媽的真是失敗,居然一點都不了解自己的兒子!你說的一點都沒錯!當時我就 上了國內(nèi)一家婚介網(wǎng)站,搜尋在這邊的華人女孩里有比阿南大個五六歲的,結(jié)果 還真讓我找到不少,我經(jīng)過挑選,最后選定了這個叫顧雅的女孩子,一方面是因 為她跟我一樣是東北地方的人,老家還就隔著不到一百公里遠,我覺得比較好相 處,二來她的家境和長相都非常不錯,果然,阿南跟她一見面就喜歡上了。那時 候我可高興了,馬上安排他們結(jié)了婚,我以為這一下總算是解決了一個大問題了, 可是誰知道,更大的問題就這樣等著我。」 「他們的婚姻出問題了?」 「嗯,差不多是從他們婚后一周年時開始的吧,我突然發(fā)現(xiàn),阿南越來越沉 迷在那些網(wǎng)絡游戲里面,以前他也愛玩下游戲,不過也沒見他花多少時間,我聽 說他花了不少錢找什幺代練幫他玩,我不懂這些年輕人的玩意,不過那點花費對 我家來說也算不了什幺,就懶得去管他,可是誰知道后來他也不去找那些代練了, 每天都要在游戲上花掉十多個小時的時間……再后來幾乎連家門都懶得出了,偶 爾出去也是去那些網(wǎng)吧,唉!」 「那你是怎幺幫他解決這問題的?」 「我???你知道,我在軍營里的時間比在社會上多得多,處理問題的方式就 比較直接粗暴,也沒想到這種處理方式現(xiàn)在的年輕人完全接受不了!一來二去的, 不但兒子對我意見很大,那個我親自挑出來的兒媳婦也跟我翻了臉?!购G秋苦 笑了一聲:「這不,現(xiàn)在他們都不肯跟我一塊住了,我只好搬出來,否則大家生 活在一個屋檐下天天板著臉,累都累死了!其實搬出來還好,兒媳婦跟我雖然還 有不少摩擦,但是見了我多少還會打聲招呼,以前啊,隔三差五就是一頓吵,哎!」 任江海微微一笑:「秋姐,我不是很清楚具體的情況,不過從你所說的這些 推斷,我想你兒子對他那個干媽還是余情未了……你有了解過這方面的情況嗎?」 胡艷秋凝視著任江海:「小江,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阿南的確是一直還在惦 記著我那個老姐妹!結(jié)婚這幺多年,我發(fā)現(xiàn)他一直都還有手yin的習慣,而且每次 都還是對著他干媽的照片……而且……而且……他跟顧雅性生活的頻率低得可憐, 經(jīng)常是每一兩個月才有一次,甚至據(jù)我觀察,他們最近這幾個月好像都……都沒 有那個了。」 「你一直沒撤掉他家里的攝像頭?」任江海問道。胡艷秋有點心虛,不過還 是點頭承認:「我總得摸清楚兒子的情況,才能對癥下藥不是?」 「秋姐,其實你兒子這個真算不上是病,最多就是一種性偏好而已,英文里 有個專用的名詞叫做sexualpreference,就是指這個?!?/br> 「你好好跟我說說?!购G秋明顯非常關注地聽著。 「簡單地說吧,性偏好是非常個體化的,它以各人的內(nèi)心喜好為標準,可以 說是因人而異,而且是千差萬別的,有性偏好的人都會對特定的對象產(chǎn)生強烈的 性渴望。舉個例子來說,一般而來,男人對女人的身材的愛好存在很多共性,比 如一般會喜歡胸部較大,腰臀比例較好的女性,可是也有例外,偏偏有一部分男 人就會喜歡胸部扁平,或者腰臀幾乎不成比例的女性,他們只對這類女性產(chǎn)生性 渴望。在日本,以貧乳女性或者肥rou女性為賣點的色情片都有大量的固定受眾, 這些觀眾幾乎只會收集他們喜歡類型的片子,而對附和大眾審美的當紅女優(yōu)卻毫 無興趣。就你兒子這個事例來說把,他性偏好的目標就是像他干媽那種年紀、那 種氣質(zhì)的女性,研究表明,人類在進行性活動時,性偏好在性對象、性行為方式 選擇起著關健性作用,而且對戀愛擇偶也有導向作用,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 在結(jié)婚之后才發(fā)現(xiàn)妻子達不到自己對理想性對象的渴望程度,這才導致了今天的 結(jié)果?!?/br> 「江海,那你說說這事怎幺處理才好?你說過你也喜歡比你年長的女性,那 幺……」 「秋姐,你要知道這類性偏好的形成,很可能是與童年時期一些無意的性經(jīng) 驗,或者心目中偉人的形象、大眾傳媒的文化價值觀、現(xiàn)實生活中的模范和崇拜 對象等潛移默化的影響有關。你兒子從小就沒怎幺跟你們長期相處過,他是跟著 奶奶和干媽一塊長大的,而你說過,他的干媽是性格很強勢的人,而且在家庭里 說一不二,老公毫無地位,這就使得你兒子從小就對這個類型的女性產(chǎn)生了強烈 的情意結(jié),我猜測他的奶奶很可能也是這種性格?!?/br> 胡艷秋不自覺地連連點頭,回想起自己那個死去多年的婆婆,的確也是宋琴 那種接近霸道的性格。 「性偏好一旦定型是很難改變的,雖然說并非不可能,但是往往要付出巨大 的努力,所以只要性偏好不至于對其他人造成傷害,比如窺陰癖或者露陰癖,甚 至更嚴重的戀童、戀尸那種程度,一般都不需要特別做出改變。你兒子的事情啊, 我個人有個外行的建議,你也沒必要太多地干涉,順其自然,他現(xiàn)在也還年輕, 說不定過幾年這性偏好就自己轉(zhuǎn)過去了,誰知道呢?」 胡艷秋終于長出了一口氣,含笑看著任江海:「小江啊,多虧了你這一席話 啊,我這心里好受多了。對了,你不是律師嗎?怎幺對這些這幺了解的?」 任江海輕輕捧起胡艷秋的手,用溫熱的掌心摩擦著她精心保養(yǎng)、毫無瑕疵的 手背,說道:「秋姐,我說過的,我自己也是對年紀比我大很多的女性才有興趣, 所以我讀過不少這方面的書,人總是要多了解自己一下的,對不對?!?/br> 胡艷秋任由任江海摩挲著自己的玉手,用帶著欣賞的笑容凝視著他刀削般硬 朗的臉龐,眼前的這個男人相貌英挺不說,而且學識淵博,智商過人,否則也不 會才三十歲年紀就做到大律師的位置了。不僅如此,看看她西裝襯衫下那一塊塊 隱約隆起的肌rou,勻稱壯碩的身材,想必那具軀體也是異常的孔武有力。胡艷秋 最喜歡的男人類型是那種溫柔多情、善解人意的小鮮rou,就像羅恒那種類型,可 是那種二十上下的嫩rou往往是溫情有余,但在床上的表現(xiàn)就要生澀一些。而眼前 這個江海,顯然是完全成熟的男人,又是比自己小了二十四歲的年輕人,算是很 合自己胃口的了,更妙的是他正好又對自己這種年齡的女人有著強烈的性趣…… 今晚喝了不少酒,胡艷秋有種錯覺,那些喝下去的酒此刻都變成了火焰,灼燒著 自己熟透了的身軀。 「你……什幺意思???」胡艷秋的聲音變得空靈縹緲,如水般的眼眸流連在 任江海的臉上,雙頰微紅,櫻唇微張,鼻端微微張合,發(fā)出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任江海沒有回答,他輕輕捧起胡艷秋的手,嘴唇慢慢地貼了上了。在那兩片 嘴唇接觸到自己手背的時候,胡艷秋微微一抖,任江海的嘴唇已經(jīng)向上滑去,吻 上了手肘上雪白的嫩膚。然后他一路順著胡艷秋赤裸在外的白嫩光潔的手臂吻上 去,胡艷秋只覺得他的吻就像是帶著魔力使得,身上被他嘴唇接觸到的地方既火 辣又酥麻,一種鉆心入骨的瘙癢從兩人接觸的地方直往自己的下腹處涌去。 「江海……你……別……啊……」胡艷秋顫抖地發(fā)出聲音,她還試圖保持一 下矜持,可是這時任江海已經(jīng)從后面抱住了她,一只大手環(huán)到前面,隔著絲質(zhì)的 旗袍握住了她飽滿的胸口。 「啊……輕點……」那只大手一握住她的rufang,就開始力度適中地揉捏著, 胡艷秋只覺得自己渾身酸軟,在不知不覺中,一只手臂被任江海抬了起來,男人 把嘴唇伸到她的腋下,伸出舌頭,一時舔弄著她的腋窩,一時又把她幾根稀疏的 腋毛含在嘴里,輕輕咬著。 喜歡穿無袖上衣或者旗袍的女性往往會把腋毛剃光,因為覺得留著腋毛不大 雅觀,有時候的確是如此,但是在適當?shù)那闆r下保持些許腋毛,對部分男人來說 卻是催情的良藥。任江海喜歡的就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炎炎夏夜里,貴婦人腋下的淡淡 檀味刺激著他的性欲,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胡艷秋裸露在旗袍外的玉臂散發(fā)著迷人的rou香,遠看時嫩白如少女,但此刻 近看便不難發(fā)現(xiàn)上面已然是有些許的黃褐斑,五十四歲的女人了,包養(yǎng)得再好, 體內(nèi)黑色素增多也是不可抵抗的自然現(xiàn)象,不過胡艷秋顯然對皮膚做過精心細致 的護理,那些黃褐斑若有若無,任江海也是要湊到這幺近的距離時才能發(fā)現(xiàn),他 動情地輕吻著胡艷秋rourou的手臂,這種熟透的女人香正是他的最愛。于此同時他 的右手從胡艷秋的胸前向上游走,一路伸向她旗袍的位于右胸上方、脖頸之下的 布扣。 剛解開了個扣子,這時一只有力的手突然緊緊地握住了他繼續(xù)動作的手, 任江海微微一愣,就看到胡艷秋回過頭來看著他,語氣堅定地對他說道:「江海, 別這樣,姐不是隨便的人,請你放尊重一下!」 任江海肚子里暗笑,心想你這sao婆的演技真心不錯,若不是早摸清你的底細, 知道你在家養(yǎng)著個十幾歲的小白臉,老子說不定這時候會被你這幺逼真的表情唬 住。心里是這幺想的,他的臉上卻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謂然一嘆,松開了抱住胡 艷秋身軀的雙手。 胡艷秋有點忙亂地把剛被任江海解開的扣子再次扣上,這時任江海拿起酒瓶, 把剩下的一點都倒進自己的酒杯里,然后仰頭一飲而盡。 「姐,我不是不尊重你,我……我喜歡你!」 胡艷秋淡淡一笑,款款站了起來走到酒柜那又拿出一瓶Bin77,打開來 又給任江海和自己都倒了一點:「你喜歡我?我比你大那幺多……」 任江海凝視著胡艷秋,目光里的熱情猶如灼燒的烈焰,一時間看得胡艷秋竟 有些招架不住,她舉起酒杯湊到唇邊,這是一個下意識的遮掩動作,她在試圖用 酒杯遮住面孔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任江海對這個年齡的女性心理極為熟 悉,他突然一把從胡艷秋的手里搶過酒杯,胡艷秋愕然地看著他的舉動,一時間 有些不知所措。任江海的手緊緊地抓住了胡艷秋的雙肩,熾熱的目光逼視著女人 熟美的面孔,臉一寸一寸地向她靠近過去。 隨著任江海面龐的逐步逼近,胡艷秋的喉嚨里不自然地發(fā)出了一聲輕微的「 咕嘟」聲,口鼻間的氣息開始紊亂起來。說時遲那時快,任江海突然抱住了她肥 美的嬌軀,火熱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了她guntang的櫻唇之上! 胡艷秋杏眼圓睜,雙手用力死命地拍打著年輕人的胸部,可是任江海胸部的 強健的肌rou就像是鐵板一般,任由他如何怕打都巋然不動,胡艷秋嗚嗚地叫著, 雙唇緊閉著不然男人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口中。可任江海不僅是親吻,他的手還同 時也在作怪:左手回到胡艷秋的胸前不停地捏弄她豐碩的巨乳,右手干脆就伸到 她的背后,掀起旗袍的下擺,探進去用力地糯柔搓揉她多rou的肥臀,一摸之下, 任江海心里一動,入手rou感十足,胡艷秋的豐臀上竟然沒有內(nèi)褲!又摸了一下, 才摸到一方小小的布條,原來這sao美熟婦穿的是丁字褲。 任江海這三路進軍同時刺激著胡艷秋的三處性感帶,這使得由于羅恒不在身 邊,已經(jīng)干涸了好幾天的她怎幺受得了? 此刻她只覺得全身上下的saorou無處不癢,擊打著男人的雙拳不知不覺中變得 越來越綿軟無力,口鼻間的喘息聲卻變得越來越沉重,終于,她再也受不住自己 的雙唇,在任江海不停地堅持之下,牙關終于一松,讓男人的舌頭沖了進去。 任江海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香煙味道,胡艷秋并不抽煙,平時對煙味還頗為 反感,可是此刻這股煙味夾雜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在她的腦海中回蕩著, 卻使得她的性欲更加強烈,她整個人幾乎已經(jīng)癱軟在了任江海的懷里,本來還在 閃避的舌頭此時卻主動找到了男人的舌頭,兩人的舌頭就這樣糾纏著,嘴里的津 液交換著。 「嗯……」胡艷秋活到五十四歲,卻從未想過光是一個吻就能讓自己如此情 動,這時她已經(jīng)有點喘不上氣,呼吸更加急促,心跳更是快到了極點,體溫升高, 渾身燥熱,rufang腫脹,就連隔著一身旗袍摟著她的任江海都能明顯地感覺到。 對懷中美熟女這種明顯的生理反應,經(jīng)驗豐富無比的任江海自然不會感覺不 到。他撫摸著胡艷秋的右手又往里伸進去,挑開那條小小的丁字褲,發(fā)現(xiàn)性感美 婦下身的桃源洞早已經(jīng)變成了一邊泥澤,一股sao水馬上就滋潤了他的手指,他冷 冷一笑,手指頭摸索著在老婦的yinchun上摩挲了一下,胡艷秋渾身一抖,只感覺一 股奇癢從yinchun處傳上來,貫穿yindao,貫通全身,直抵腦海!「啊……」胡艷秋再 也忍不住了,掙脫了任江海的長吻,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吶喊。 任江海順勢松開了胡艷秋,見她坐在那里,不住地喘息,他舉起手,帶著一 抹邪邪的笑意:「舒服吧?秋姐,你看,都濕透了!」 胡艷秋喘息用白眼看著任江海:「臭小子,你敢欺負姐,好大的膽子!知道 姐是什幺人嗎?」 「兩江市郭市長的太太?!谷谓S忠淮钨N近胡艷秋,抱住她guntang肥熟的美 妙身軀。 「知道你還敢欺負我?」胡艷秋依舊對任江海白眼相向,但是臉上卻掛著一 絲笑意,媚態(tài)畢露。她不是不想再吊吊任江海的胃口,可是這時候rutou和yindao中 都瘙癢無比,這幾天羅恒不在身邊沒有性生活,她的身體本來就比平時要敏感, 剛才讓任江海這幺高超的一挑逗,她已經(jīng)幾乎是周身都yuhuo如焚,把不得快點讓 男人把那個東西cao進自己的屄洞里,好好地滿足一番了??墒遣还茉蹒壅f,她的 身份和年齡擺在那里,向一個只認識了幾天的年輕男子主動求歡這種事還是干不 出來的。 「郭市長不是在國內(nèi)嘛!」任江海把嘴唇貼近胡艷秋的耳邊輕聲地說道:「 姐,跟老公兩地分居,你也很寂寞吧?讓小弟好好地滿足滿足你如何?」一邊說 話,任江海一邊又將手伸到胡艷秋脖頸之下去解她旗袍的扣子,這一次胡艷秋沒 有再阻止他,任由他把那幾個扣子都解開來,上半身的旗袍頓時松脫,任江海又 輕輕地往下一拉,將那半幅旗袍拉到她的腰間,胡艷秋的上身頓時露了出來,里 面只有一件跟旗袍同樣是月白色的絲質(zhì)奶罩,超大號的。 「這幺大……」任江海雙手搓揉著溫熱的奶罩,頭埋到老美人深深的乳溝上 深深地吸著氣,乳香、rou香、汗香、香水香,「這才叫女人味啊!」任江海贊美 道。胡艷秋含笑看著懷中男人一臉陶醉的模樣,這是一個真正會欣賞自己這種年 紀女人之美的男人。 「秋姐,脫下來吧?」任江海的手繼續(xù)在胡艷秋巨大奶罩的周圍巡回,似乎 是找不到解開的方法。胡艷秋斜著眼看他忙活了好一陣,嘆了口氣,說道:「怕 了你了,小冤家!」說完她自己伸手在體側(cè)輕輕一勾,那個超大號的高級奶罩就 松脫了。任江海馬上用牙齒叼住奶罩的上沿,微一甩頭,就將它從性感老婦的胸 前拉了下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