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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某醫(yī)生的喪尸投喂日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的淺笑——辛朵莉是我在實驗室里的助手,也和所有研究所人員一樣,是距離患者最近的人。

這也是我們每個星期都會進行全員身體排查的原因。我們距離病毒攜帶體太近,雖然防護措施做得夠好,但保不準(zhǔn)會有差池。

“什么事?”我回報了她一個微笑,問道。

“診所里送來了一位新的感染者,良性體?!毙炼淅虻奈⑿κ諗科饋?,變得有些苦悶,“患者的家屬希望您能親自去看看……我也是這么希望的,醫(yī)生?!?/br>
這幅充滿了哀愁的神情突兀地呈現(xiàn)在她年輕漂亮的臉上,看起來無比悲傷。我大概能猜到一些端倪,放棄了追問,點了點頭,“好?!?/br>
為了保持治療與研究的互通性,診所就位于研究室的正下方,這也方便了我們的研究員,可以盡可能地照顧到診所內(nèi)接受治療的患者。我跟在辛朵莉的身后,走上接送人員的噴氣平臺,下降到了建筑的底端。

走進大門之后,一路遇見的醫(yī)師和工作人員都會禮貌地朝我點點頭,更加恭敬些的,還會稱呼我一聲“醫(yī)生”算是打了招呼。我始終保持著微笑,不會故作親熱,也不會太過于冷淡地回應(yīng)著他們。

辛朵莉走到一扇門前,對我彎了彎腰,“就是這里了,醫(yī)生。您先進去吧,我去檔案室將資料替您取來。”

我點頭應(yīng)了一聲,手掌在門邊的掃描儀上輕放了兩秒。房門往兩側(cè)打開,我慢步走了進去。

即使從辛朵莉的表情里看出了些苗頭,但在我親眼看見這位感染者的時候,還是抑制不住地嘆了口氣。

那是位大概七八歲年紀的小姑娘。小姑娘長得漂亮,五官精致得像是那些陪伴富豪家里的小姐們玩耍的娃娃,她的睫毛像是兩扇厚重的羽翼,琥珀色的大眼睛靈活地打著轉(zhuǎn),挺直的鼻梁上有些淡淡的雀斑,嘴唇紅潤飽滿。她的一頭長發(fā)披散在蒼白的床單上,手里抱著一個小巧的通訊儀,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咯咯地笑著,笑聲靈動地回蕩在房間里。

床邊的那位女士大概是她的母親。這位母親看著她女兒的眼神充滿了愛意與深情,她努力在臉上堆攢著微笑,但依舊掩蓋不住她的悲痛與疲憊。見到我進來,她黯淡無光的雙眼總算打起了些精神,對我靦腆地笑了笑。

床上的小姑娘也看見了我,對我揮了揮手里的通訊器,笑開一口白牙。

多么開朗又年輕的美麗生命。我走到床邊,盡可能溫柔的笑著,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有幾縷碎發(fā)散在她的額頭上,扎在我的手心里,有些酥軟發(fā)癢的感覺。我問她:“什么事這么開心?”

“我剛剛在跟我爸爸說話呢!”小姑娘看起來的確開心,她的臉頰上甚至泛起了一片興奮的紅暈,“爸爸在很遠的地方為我們打壞蛋。”她說著,將手里的通訊器拿起來給我看。

是個年紀不大的軍人的照片。從肩膀上的肩章能看出來,是一名惡性感染者討伐部隊的隊員。

我收回目光,又問:“你叫什么名字?”

“朱莉爾?!毙」媚镎f,“你是醫(yī)生嗎?”

“我是?!蔽遗牧伺乃哪X袋,收回了手,“我的名字叫萊歐蒂爾,你可以就這么稱呼我?!?/br>
“好的,萊歐蒂爾。”朱莉爾晃了兩下腦袋,又問:“我可以就叫你萊歐嗎?”

“可以?!蔽覍⒛抗廪D(zhuǎn)向她的母親,這位女士剛剛正用溫柔又欣慰的目光看著我們。“怎么稱呼您?”

“朱莉爾·艾登。”她說,“艾登是她父親的姓氏,女兒的名字和我一樣,是他起的?!?/br>
“他一定很愛你。”我笑了笑,告訴小朱莉爾,“我和你mama有些話要說,你乖乖躺在這里,好嗎?”

“好。”朱莉爾點點下巴,沖我眨了兩下眼睛,“不過萊歐你長得真好看,不許你偷偷追求我mama哦,我爸爸很兇的?!?/br>
艾登女士聽了她的話,總算露出了我見她以來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沖我略帶尷尬地搖了搖頭,“別介意?!?/br>
“沒關(guān)系?!蔽页∨]了揮手,打開門走了出去。

等艾登女士出來之后,辛朵莉也正好拿來了資料,我一邊翻看著手里的資料,一邊問:“小姑娘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感染的?”

“快一個月了?!卑桥康难劭糁饾u泛紅,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用袖口擦了擦眼淚,“我知道已經(jīng)基本沒有治療的可能了,只是希望醫(yī)生您在的話,能讓她最后一段路舒服一些,不要那么痛哭……”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無法給她一個準(zhǔn)確的答復(fù)。因為每個患者在病發(fā)開始直到終結(jié),都會呈現(xiàn)不同程度的癥狀,有些人輕松些,有些人無比痛苦。朱莉爾還這么小,她的身體說不定連頭一個月都撐不過去。

我看了一眼辛朵莉同樣充滿哀戚與歉意的神情,拍了拍艾登女士的肩膀,“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

安排好朱莉爾的療程后,我又多對辛朵莉囑咐了幾句,又去看了看其他的感染者,才重新慢慢地往樓上走去。反正也不大想回家,住在診所里還能親自照看患者,有些其他人顧忌不來的地方我也能照看著。

“醫(yī)生!醫(yī)生!等等!”一個年輕有力的聲音從身后追來。

還沒等我回過頭,他就已經(jīng)沖到了我的面前。是研究所的研究員,戴布·納爾夫。

“醫(yī)生!我知道您很忙,但是這個,您一定得來看看?!彼p手扶在膝蓋上,一遍重重喘著粗氣,一邊對我斷斷續(xù)續(xù)地說。

“怎么了?”

“我們……我們……”他的表情又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我們活捉到了一名惡性病毒感染者?!?/br>
“捕捉惡性病毒感染者的行為不是早就禁止了么?”我皺起眉道,“你們明明知道惡性病毒感染者極其厭惡狹小的空間,你忘了上一個的下場么?”

“的確,感染者會在被關(guān)進隔離間后就開始自殘行為,用頭往墻上撞,撕咬自己的皮rou,沒錯,但是!”戴布著重了語氣,“這一個沒有!相比其他的感染者,他簡直安靜得過分,我們猜想……我們猜想,他可能還保留著一定的神志?!彼纳裆悠饋恚罢f不定我們能從他身上發(fā)現(xiàn)抗體,來尋找徹底排除病毒的可能性!”

我略微有些驚訝,沉默了幾秒,問:“確定他是病毒爆發(fā)超過三個月的感染者?”

“何止三個月?!贝鞑颊f,“這個家伙和我們的軍隊纏斗了快半年了,我聽嘉利米維爾長官說,他在戰(zhàn)地里無數(shù)次碰見這個家伙,但每一次都能被他逃脫,而且他似乎知道槍械和各種工具的用法。長官們這次是下了套,好不容易才抓住他的?!?/br>
“雖然行為上幾近野獸,但他們依舊是患者。”我不是很贊同他們這種獵捕野獸的做法,不過最終還是點了下頭,“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