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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受那些毒氣腐蝕所造成的。不過從尼約剛剛的說法中看,想要恢復(fù)似乎問題不大,等一會兒換藥時我也能自己好好看看,盡量不給身體帶來任何后遺癥。同時我也注意到自己身上現(xiàn)在穿著的是一套非常舒適的收縮服,應(yīng)該是專門為病人準備的,設(shè)計得很合理,輕薄又保暖??雌饋磉@兩天照顧我的人應(yīng)該相當細心,嘉利米維爾估計也是請來了基地里最好的醫(yī)生為我診治。我活動了幾下纏繞著繃帶的手指,對他笑道:“不痛,我傷得不重,很快就能恢復(fù)了。那些毒氣應(yīng)該只是暫時性地麻痹了我的大腦和神經(jīng),所以我才會昏過去,現(xiàn)在沒事了。”杰拉德依舊專注地凝視著我,聽完我說的這些話后,輕輕點了點頭。我或多或少感到有些詫異。他雖然看起來虛弱,連抬頭的力氣都幾乎沒有,但意識卻似乎相當清醒,和幾天前的情況對比起來好了不少。他剛剛應(yīng)該是完全聽懂了我說的那幾句話,并且也思維清晰地給出了回應(yīng)。這算是意外收獲,這次受傷倒也不虧。我笑起來,抬起沒怎么傷到的那只手掀開棉被,打算下床去看看綁在他身上的這些鎖鏈究竟是什么情況,如果綁得太緊的話,很容易造成血液流通的阻塞,手腳都會發(fā)麻。我正打算下床,房間的門就忽然被推開,嘉利米維爾大步走進來,站到我床邊動作連貫地脫下了外套甩在一邊的椅子上,然后伸出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迫使我重新靠回床頭。他看了一眼被綁在另一邊的杰拉德,對我冷哼了一聲,“你還活著啊,真是遺憾?!?/br>“我要是沒活著,你還能這么淡定?”我笑著戳穿他話里隱含著的擔憂和憤怒,安慰了一句,“放心,我沒事?!?/br>康納爾多和尼約跟在他后面進來,聽見我們的對話都沒開口,康納爾多還好,只簡單地對我點了點頭表示問候。尼約在聽完我的話后立刻翻了個白眼,表示對我這番話的強烈質(zhì)疑和不滿。“你當然沒事,幸好毒氣侵入不深,不然你旁邊那個小混蛋估計得把我們的飛行器都給拆了?!奔卫拙S爾依舊冷著臉,整理好自己里襯的衣領(lǐng)后,走到杰拉德面前拿起他胸前掛著的鎖,推動了幾下,解開了那層鎖鏈。杰拉德在雙手恢復(fù)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一拳往嘉利米維爾臉上揮去。不過估計嘉利米維爾早就預(yù)料到他會這么做,在解開鎖鏈后就動作敏捷地往后退了一步,正好躲開那一圈,然后抓住杰拉德估計還在發(fā)麻的手臂,將他甩到了我的床邊。我倒是還從來沒見杰拉德吃過這么大的虧,好笑地搖了搖頭,在他重新站起身再去給嘉利米維爾第二拳之前拉住了他的手,讓他坐到我的床頭,然后伸出手臂繞過他的身側(cè),攔在了他的腰前,“別去了,你在那個椅子上坐了這么久,身體還沒恢復(fù)狀態(tài),打不贏那家伙的?!?/br>嘉利米維爾冷冷地看了他兩眼,將那把椅子四周的鎖鏈踢開,自己坐上去活動了一下肩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康納爾多。康納爾多點了點頭,走到我床邊對我行了一個軍禮,“日安,萊歐蒂爾醫(yī)師?!?/br>“日安。”我大概猜到他要說什么,干脆自己問道:“我的身體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這種毒氣在我以前的研究事業(yè)中從來沒有遇見過,估計是一種新型氣體,嘉利米維爾隊長的手下部隊正在配合hlm病毒防衛(wèi)局的工作人員一起調(diào)查那座研究所,我們估計還需要一兩天的時間才能拿到毒氣樣本。”康納爾多解釋道,“不過您估計沒有大面積地接觸到這種毒氣,所以身體的情況不算壞,在藥物的配合下,是完全可以康復(fù)的。您當時會昏迷,應(yīng)該是因為毒素中含有致幻物質(zhì)或者能夠麻痹神經(jīng)的成分,這些得等我拿到毒氣樣本后才能弄清楚?!?/br>他一邊解釋著,一邊將終端遞到我面前,給我看了一下這兩天的療程記錄和期間用到過的藥物。我點了點頭,問:“那個女研究員呢?”“那位女士的情況比較糟糕,我這兩天一直都在和其他醫(yī)生一起對她進行康復(fù)治療,”康納爾多說,“她的大腦神經(jīng)和四肢神經(jīng)都受到了很大影響,我們目前只能夠保證她最后能神志清醒,但是四肢的機能究竟能恢復(fù)到什么程度,就不是我們現(xiàn)在能夠預(yù)測的了。希望她是個幸運的姑娘,能夠在我們的幫助下康復(fù)吧。”我點了點頭,尋思了一下那天我昏迷之前的情況,向嘉利米維爾問道:“那天跟我們一起逃脫出來的那批研究所工作人員,現(xiàn)在被你帶到哪里去了?”“全部都在審訊?!奔卫拙S爾語氣冰冷地回答道,“普通的一些工作人員被帶去了首都軍事審訊庭,進行盤問后暫時安置在了拘留所,韋伯斯特所長被單獨帶去了軍事最高法庭,兩天后開審?!?/br>“雖然不知道研究所里有多少人參與了這一系列的活體實驗,不過韋伯斯特肯定知道內(nèi)情,這一點倒是毋庸置疑的?!蔽艺碇季w,又問:“魯納森·休士,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yīng)該失蹤了吧?”“我聽尼約說了詳細的過程,目前已經(jīng)派遣了三支小隊以研究所為中心點,大范圍搜尋他的蹤跡,”嘉利米維爾說,“即使他跑了,也肯定會留下痕跡,只要我們能找到他遺留下來的一些線索,找到他應(yīng)該不難?!?/br>“我倒是覺得,你們短時間內(nèi)不一定能找到他?!蔽艺Z氣緩慢地說,“這次我和尼約去那邊,最多也只找到了一些關(guān)于他們進行這種活體實驗的證據(jù),但是我們最看重的事情還依舊沒有任何線索。”我看了嘉利米維爾一眼,知道他清楚我在說些什么,“北部研究所里,或者魯納森·休士的身上,如果你們徹底搜尋了這兩個目標最后還是無果的話,估計他們就真的和我們正在調(diào)查的事情沒有太大關(guān)聯(lián)了。”“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無論怎么樣,我們該調(diào)查的還是得繼續(xù)調(diào)查?!蔽腋嬖V他,“我現(xiàn)在暫時停留在你的基地里,但還是得去安排一個合理的身份,才能讓我正式加入軍隊。比特研究所那邊暫時不用回去,辛朵莉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我一份良性病毒患者們的治療報告,所以我不擔心那邊的情況,現(xiàn)在還沒抓到魯納森·休士,我們也不能立刻提供他和格格耳里所長有交流的證據(jù)。但是朱莉爾那小姑娘原本居住的那片區(qū)域,我還是的親自去調(diào)查一下,她父親在你的部隊里,過幾天我也要見見他才行。另外——”我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感到意識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了正常,也不再會影響我的思考。我看向嘉利米維爾,繼續(xù)說:“盡量安排一下,在這幾天時間里,我們得去跟那位韋伯斯特所長面對面地談一談?!?/br>“我也是這么想的?!奔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