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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這幾本書放下,又拿起了那個鐵盒。鐵盒已經(jīng)銹跡斑斑,我還沒怎么撥弄開關(guān)就直接碎成了兩半,里面的東西直接滑落出來,掉到了桌面上。我將盒子放到一邊,拿起那幾塊從盒子里掉出來的小型芯片,放在眼前的晶片前看了一下。大概也是因為型號老舊,晶片上沒能顯示出有用的信息,我也只能知道這些芯片可以被放置進終端電腦。我正打算將芯片遞給嘉利米維爾看看,轉(zhuǎn)過身的瞬間卻看見本來一直都跟隨在我身后的杰拉德忽然朝著門口的方向躍了過去,將一個猛然沖進房間的感染者按倒在了地面,直接用手捏住了那個感染者的下巴,防止他叫出聲來。“杰拉德!”我低喝了一聲,制止了他想要直接伸出手掐住那個感染者脖頸的行為,指了下他腰間的PD-194。杰拉德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向自己的腰間,點了點頭,將PD-194從腰上取下來,對準那個感染者的腦門開了一槍。在那個感染者因此直接陷入昏迷后,他在站起來走回到了我的身邊。“越來越聰明了?!蔽椅⑿χ牧伺乃暮蟊乘闶强滟潱缓笞呦蛞驗閯倓偟膭屿o暫時停下了手里工作的嘉利米維爾,將芯片遞給他,“沒什么太大的發(fā)現(xiàn),你看看這個吧,不清楚里面裝著些什么?!?/br>“大概是些資料吧,等回去了再讓情報小組分析看看。”嘉利米維爾點了點頭,將芯片放進自己的腰包,沒有浪費時間再去琢磨些什么。荊棘鳥小隊設(shè)下裝置的動作快得驚人,即使對面沒有人來與他們配合,他們也找到辦法將繩索直接緊緊地扣在了對面大樓的墻壁上,并且裝上了傳送器。嘉利米維爾伸出手拉扯了幾下這兩道繩索,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后,又將目光看向了杰拉德,頭一次流露出了類似于欣賞的情緒,“你應(yīng)該沒專門訓練過他吧?”“只是稍微教過他關(guān)于槍械的用法而已。”我笑道,“他的反應(yīng)能力很強,而且現(xiàn)在意識也相當清醒,不會在關(guān)鍵的時候出問題的?!?/br>“……他也的確能算是病毒研究界的一個希望了?!奔卫拙S爾收起臉上的情緒,說,“如果所有的感染者都能像他這樣恢復過來,我們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只能通過剝奪他們生命的方式來阻止他們的行為?!?/br>“你應(yīng)該清楚,即使這些感染者能夠緩慢地恢復過來,實際上也不能算是什么好事。”我輕聲說。嘉利米維爾不會不理解我的意思,所以也只能沉默地點了點頭,對已經(jīng)準備就緒的荊棘鳥小隊招了招手,走向了房間里的另一扇門。不清楚當時是不是為了方便實驗的進行,每一側(cè)的兩三個房間都被直接打通,中間的幾條走廊也都相互連通,這樣一來也正好方便了我們避開感染者數(shù)量較多的位置。我和嘉利米維爾還是像剛才那樣,分別站在了這扇門的左右兩側(cè),對視一眼后,輕而緩慢地轉(zhuǎn)動了門把手。第121章從我眼前晶片所顯示的地圖構(gòu)造來看,這扇門所連接的是另一個稍微要大上一些的房間,雖然不清楚用處,不過房間的另一扇門卻連接了另外一個走廊,我們穿過這個房間之后,就能直接繞到那個走廊上,直接避開之前我們來的那條走廊上的所有房間。我將門打開后,荊棘鳥小隊先我們一步走進了這個房間,我和嘉利米維爾在原地稍微等待了十幾秒,才轉(zhuǎn)身拉上杰拉德一起走了進去。我們踏進房間的時候,比諾正將槍口對準一個站在墻角的感染者,兩顆麻醉彈射出之后,那個感染者還沒來得及反抗就癱軟到了地上。為了保持道路的通常,同時也為了我們之后如果碰見突發(fā)情況能夠及時撤離,我沒有關(guān)上房門,而是將一旁的一塊不知是從墻上還是其他位置脫落下來的磚石踢了過來,將房門固定在了墻邊。做完這些后,我才將目光轉(zhuǎn)向房間的其他方位。比起剛剛那個房間,這個房間要雜亂得多,各種器械和桌椅的碎片散落在地面上,窗戶的框架也被撞擊得支離破碎,唯一還算得上是完好的,大概也就只有房間角落那個連墻壁都被拆卸了的小型浴室。除此之外房間里看起來就再沒什么看起來有用的物件了。嘉利米維爾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直接帶隊走向了門口。房間的門是開著的,但房門口卻堆積了許多雜物,嘉利米維爾退后幾步后讓荊棘鳥小隊將那些雜物一一搬開,并且盡量不發(fā)出任何噪音地將雜物堆放到了另外一個墻角。清掃完所有的障礙物后,我才帶著杰拉德重新走到小隊的前面,將左手輕輕放上槍管,看向嘉利米維爾。代表著其他兩個小隊的光點已經(jīng)順著另外兩條走廊來到了和我們相當接近的位置,走廊上的感染者數(shù)量不多,直接沖出去的話效率比較高。所以嘉利米維爾對我點了點頭,在地圖上確認了一下其他兩個小隊的具體位置后,就一腳踏出了房門,同時彎下腰讓比諾滑到走廊的另一側(cè)墻邊,同時抬槍對走廊上的感染者進行射擊。看得出來荊棘鳥小隊應(yīng)該經(jīng)常跟著嘉利米維爾一起行動,他們的配合度相當高,通常只需要嘉利米維爾的一個眼神,就能立刻反應(yīng)過來。我長期以來都待在研究所里,倒是很久沒有和嘉利米維爾配合過,甚至都有些忘記了他在戰(zhàn)場上的一些小習慣。在他們對那些感染者射擊的時候,我忽然聽見后方傳來一聲尖銳的叫喊,同時杰拉德也在我身邊緊緊地抓住了槍管。我掃了一眼他的表情,接過他手里的槍,直接半彎下腰,讓他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從我上方越過了門框,將嘉利米維爾身后的那個感染者砸在了地板上。在那個感染者被他掐住脖頸的那一瞬間,我也配合著杰拉德動作抬起槍擊中了那個感染者的頭部。確定那個感染者已經(jīng)昏迷之后,我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對正從地上站起來的杰拉德說:“打得漂亮?!?/br>嘉利米維爾沒有立刻回頭,而是在將前方的感染者徹底解決后,才轉(zhuǎn)頭看向我們,問:“你們是來玩的么?”“你這不是把后背放心地交給我們了么?”我笑道,“放心吧,不會有感染者能從背后偷襲到你的?!?/br>杰拉德沒有說話,只重新站回了我的身邊。我將他的槍重新遞還給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上了嘉利米維爾再次開始往前行動的腳步。那個感染者最集中的房間距離我們不算太遠,即使我們繞了遠路,但由于一路上的感染者數(shù)量要遠遠少于左側(cè)走廊的緣故,所以我們的前行速度很快,甚至還比其他兩只小隊要先一步抵達了那個房間外面的走廊。我靠在墻邊遠遠地看了一眼那個房間的房門,有些詫異地發(fā)現(xiàn)那扇房門居然是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