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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者血液樣本,現(xiàn)在既然已經拿到手了,那么我和康納爾多的研究也就不會再受到阻礙,我會盡我所能的。”我點頭道,“這幾天忙碌下來,也算是比以前要順利得多,不用擔心我們這邊,你專心處理好首都那邊的事就行?!?/br>“休士那邊估計我們也再問不出什么,我會讓休士把地址交給我再帶他離開,接下來——”嘉利米維爾停頓下來皺了皺眉,才接著說:“接下來,我們可能就會直接接觸到這場持續(xù)了幾年之久的病毒災難的源頭了?!?/br>“先等尼約回來吧?!蔽覍λ詈笳f道,“等你們都順利返回基地,我們再討論接下來具體應該怎么做?!?/br>嘉利米維爾留在了指揮部,他還需要和霍華德繼續(xù)確認這兩天的行程,并且整理出新帶來基地的那個感染者的一切資料,這樣也能方便我們接下來采取血樣。康納爾多應該還在隔離區(qū)進行范圍性消毒,暫時還不會返回醫(yī)療部。我抬起頭看了一眼遠方正緩慢而又持續(xù)下落的太陽,再回頭看向杰拉德看著我時依舊有些心神不寧的表情,笑著說:“我真的沒事,別擔心了?!?/br>“我發(fā)現(xiàn),”再次和我對視之后,杰拉德眨了下眼睛,說道,“你不開心的時候也會笑?!?/br>我稍微愣了一下,緊接著就啞然失笑,將車輛啟動之后才對他解釋道:“有時候我笑起來其實并不是因為情緒,而只是為了表達禮貌與和善,總比每天都板著一張臉要令人感到舒服吧?”“……嘉利米維爾那樣的?”我再次忍不住笑出聲來,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對,他那樣的家伙最不討人喜歡。”杰拉德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了幾秒,又說:“可是你現(xiàn)在好像是因為開心才笑的?!?/br>“這個就得由你自己來慢慢理解分析了,”我對他溫柔地說,“揣測并且理解別人所表露出來的情緒是你必須要學會做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還是先帶你去吃點東西填飽肚子比較實在一點?!?/br>第163章我沒有急于去調查這個還沒度過傳播周期的感染者,而是先好好地睡了一覺,等第二天精神完全恢復之后,才和康納爾多一起在嘉利米維爾的帶隊保護下穿著病毒隔離衣走過無菌通道,進入了隔離室。接近這個感染者的過程絕對不算容易,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把杰拉德留在了外面,讓他和嘉利米維爾一起站在無菌通道的入口處,這樣既能讓他們兩個都安心一些,同時也能保證我和康納爾多的安全。惡性病毒感染者對藥物非常敏感,所以康納爾多只對他注射了非常少量的鎮(zhèn)靜劑,在盡可能不刺激到他本就瀕臨崩潰的精神的前提下,從他體內抽取出了少許血液?;颊咴谡麄€過程中都表現(xiàn)得非常茫然,雖然算不上是在抗拒我們,但是看著我們的時候眼神里所流露出的驚恐卻始終沒有散去。康納爾多取得血樣之后,我在隔離室里稍微逗留得久了一些,嘗試著安撫了一下他的情緒,雖然大體上來講沒什么用處,但好歹也令他在看著我的時候沒再表現(xiàn)得那么慌亂。我知道惡性病毒患者一般都非??咕苊芗娜巳汉退四抗?,所以在取得樣本之后就穿過無菌通道,將身上的病毒隔離衣脫下來銷毀之后就對嘉利米維爾無聲地傳遞了一個眼神。他會意地點了點頭,在隔離室的大門關閉之后對隊員們揮了揮手,迅速離開了這名感染者的周圍。接下來研究方面的事情他不算了解,所以也不好插手,全權交給了我和康納爾多,陪伴著我們兩個的就只有杰拉德。拿到血液樣本之后,我先是將之前收集到手里的那幾份c-v27和感染者血液樣本全部都重新做了一次全面的檢測,這次有康納爾多和我一起親眼看著這些數(shù)據(jù)的變化,也總比我一個人不斷分析確認要輕松一些。c-v27的研究不算麻煩,更何況我和康納爾多都有過與這種物質打交道的經驗,所以分析起來基本上沒遇見過太大的阻礙——真正令我們感到頭疼的是那個被安置在隔離室里的惡性病毒患者。他來到第一大隊基地的第一天倒是還沒顯得有多反常,后來我推測那可能是因為他獨自一人在廢土區(qū)徘徊太久,所以在忽然被接到如此安逸的環(huán)境中后沒能立刻反應過來。但是從第二天起,他就開始逐漸無法克制住自己的行為和情緒,雖然不會像之前那些已經徹底被hlm病毒侵蝕了大腦的感染者一樣厭惡封閉空間,甚至于以殘害自己身體的方式來反抗,但是他所做出的事卻更加極端——他開始無休止地哭泣與哀嚎。這就導致我和康納爾多不得不隨時直接放下手里正在進行的工作趕往隔離區(qū),以免那名患者做出什么脫離我們控制的事,導致慘案再一次發(fā)生。而由于惡性hlm病毒已經在他體內扎下了深根,每一天都在變得更加強大與放肆,所以他其實根本就沒辦法清晰地表達出他的想法,甚至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具體想要表達些什么。我們手上對c-v27的研究進展雖然不慢,但是由于要同時照看著這名患者,所以一直到嘉利米維爾和麥加將軍一起帶著休士離開基地的那天,我們也還是沒能將這份新的c-v27分析對比完畢。我們這幾天將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這名患者的身上,所以在又一次接到看守隊員的通知,并且和康納爾多再一起趕過來的時候,我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輕輕地嘆了口氣,“他如果再這樣下去,遲早會令自己的精神先一步崩潰,到時候hlm病毒徹底占領他的身體之后,也只會令他感到更加痛苦?!?/br>“就沒有什么能讓他暫時冷靜下來的方法了么?”康納爾多看著這個患者,似乎有些不忍心繼續(xù)聽著他這樣不顧聲帶狀況地痛哭,但是同樣也束手無策,只能不斷地搖著頭,滿臉痛惜地問。“鎮(zhèn)靜劑不能使用太多次,不然這種藥物可能反而會刺激到他體內的hlm病毒,使他直接變得無比狂躁,再也沒辦法恢復平靜?!蔽耶斎灰膊辉敢饪粗^續(xù)這樣折騰下去,不過也只能如實告訴康納爾多,“幾年前政府還允許抓捕惡性病毒感染者進行研究的時候,比特區(qū)研究所也曾經嘗試過要令那些落網的惡性病毒感染者強行鎮(zhèn)靜下來……最后的結果你也是知道的?!?/br>“那麻醉彈呢?”“理論上來說,軍事設備研究所最新研發(fā)的那種麻醉彈只是令感染者強制進入睡眠狀態(tài)而已,不會很大程度上傷害到患者的身體?!蔽疑晕⒒叵肓艘幌聨滋烨霸趶U墟區(qū)的時候,嘉利米維爾他們使用過地那種麻醉彈,說道,“不過現(xiàn)在這個患者的情況我們也都看到了,并不是一般感染者會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狂暴。他的反應更加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