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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時服藥,好好控制病情。其實(shí)他的病并不嚴(yán)重,在吃藥和心理輔導(dǎo)之后就好了很多,長大后更是趨于穩(wěn)定。偶爾他也會回想起小時候,那時他安靜的不像話,所有人都選擇疏離忽略他,直到遇到了老師。老師教會了他偽裝,教會了他如何成為一個正常人,他讓他內(nèi)心安寧穩(wěn)定,不在恐慌。也不再顯得與眾不同或格格不入。如果他沒有遇到老師,他的人生將會完全顛覆。葉梓文知道人們是怎么對待那些怪胎。他們會比其他人更難在這社會上生存。葉梓文很感激他的存在。但每當(dāng)這時候,他還會想起一個人。那個人是他的雙生子弟弟葉子鈞。在遇到老師以前,他一直像葉梓文的避難所一樣。他這么不聲不響的走掉,子均一定非常難過。葉梓文在后來才知道這種感覺應(yīng)該是懷念。從很早以前開始,葉子鈞照顧他,愛護(hù)他,他們總是在一起,形影不離。他的世界全部被葉子鈞包圍著。他唯一信任的就是葉子鈞。葉梓文不能和別人交流,葉子鈞就是他的口和手。葉梓文不關(guān)心,葉子鈞會在他耳邊不斷重復(fù)他需要做的事。那時候他真的是他的唯一。葉梓文做了一個夢。夢中的自己回到小時候,他和葉子鈞還在一起,他們總是穿一摸一樣的衣服,手牽著手。他被別人丟了石頭,很痛,但他不知道哭是表達(dá)痛的方法,只能呆呆摸著頭上的血。葉子鈞怒氣沖沖的把所有人都打了一遍,然后抱著他嚎啕大哭。葉梓文睜開眼睛。米切爾睡眠很淺,他一動他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在觸及到對方墨色一樣暗沉的眼睛時,他清醒過來?!霸趺戳耍俊?/br>“沒事?!比~梓文揉揉眉間,“我做了個夢,睡吧?!?/br>米切爾翻了一個身,把頭埋進(jìn)他的頸間,“是個什么夢?”“一些舊事?!比~梓文的聲音不大。他不想提這件事,也不想讓米切爾注意這件事。他把他樓的緊了一些,“睡吧?!?/br>米切爾很快又睡著了,葉梓文卻睜著眼睛直到天亮。第二天,他理所當(dāng)然的起遲了。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升到老高。米切爾在廚房煮著玉米濃湯,整個房間飄蕩著一股奶油味。他用長勺一遍遍的攪拌,歪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葉梓文突然出現(xiàn),從背后摟住他的腰?!昂孟??!彼杨^抵在他的肩膀,“我有點(diǎn)餓了?!?/br>他嘴上是這么說,手卻不安分的捏了捏米切爾的腰,還張口咬了咬他的耳朵。米切爾的臉?biāo)⒌募t了,他假裝淡定的關(guān)掉火,“那吃飯吧?!?/br>他瞟了一眼葉梓文,把菜端到飯桌上,它們都放在保溫箱里面,沒有變冷。兩個人一起吃了午餐,葉梓文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平時不是講究食不語的人,卻一直沒有說話,似乎有心事一般。米切爾真正確定他有心事是在飯后,葉梓文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取出自己的槍來擦的時候,他只有心情不好才擦槍,因?yàn)檫@樣可以幫助他思考,幫他理清思路。葉梓文臉上幾乎沒有表情,和平時總是微笑的樣子不同,他的視線專注無比,幾乎挪不開目光,槍本來就是阻擊手的伙伴。這支槍和他相伴多年,早以成為不可分割的個體。米切爾原本坐在他旁邊,捧著腦袋盯著他看,但許久之后,他覺得不舒服起來,對方對他的槍太專心了,一點(diǎn)都沒發(fā)覺自己的視線。“你說過我們現(xiàn)在在一起的?!泵浊袪枩惿锨埃直鄞钪募绨?,“可我發(fā)現(xiàn)你更喜歡這玩意,你看槍的眼神比看我還炙熱?!?/br>葉梓文抬頭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就收回視線。米切爾頓時覺得自己變得一文不值,他想了一下,抬起光裸的腳背去碰對方的大腿,并慢慢向下探去。他不信葉梓文能一直忽視他。葉梓文動作微微頓了頓,然后繼續(xù)擦起他的瞄準(zhǔn)鏡,若無其事的表情幾乎讓面前那個人咬牙。米切爾瞇了瞇眼睛,不死心的繼續(xù)靠近過來,薄薄的呼吸噴灑在他頸間?!叭~,我嫉妒了……”他聲音低沉帶著誘惑,“你都兩天沒碰我了?!?/br>葉梓文轉(zhuǎn)了一下槍筒,“前幾天你感冒了,現(xiàn)在身體好了嗎?”米切爾無辜的眨眨眼睛,“你親自試一下,就知道我好了沒有?!?/br>葉梓文看了他一眼,把他推開。“現(xiàn)在不行,米切爾,你知道我在忙。”米切爾撇了下嘴,把自己衣服脫掉。他里面就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露出白色大片肌膚,下身是剪切貼合的修身牛仔,襯得他的腿分外修長。他拉開褲子拉鏈,居然沒穿內(nèi)褲,米切爾眼睛看著他,對方還是沒有理他。他咬了下牙,手放在下身的位置來回?fù)崦?/br>葉梓文眉間跳了跳。“你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他手上的動作不停,口氣憤憤的,“你不過來,我就自給自足。反正這么多年都是這樣過的?!?/br>葉梓文沒理他。他把瞄準(zhǔn)鏡放一邊,拿起槍筒。米切爾見他毫不在意,索性動作變得更大。旁邊的聲音漸漸沙啞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米切爾已經(jīng)把自己的褲子脫到了腳踝,他玩弄著自己的后面,咬著嘴唇,眼睛一邊盯著葉梓文。“葉……”他喘息著叫他的名字。綠寶石一樣的眼珠濕潤又委屈。但是他所注視著那人仍舊表現(xiàn)的無動于衷。往這里瞟一眼的跡象都沒有。最后,米切爾干脆閉上眼睛,仰躺在沙發(fā)上面。他岔著兩條腿,沉浸在自己撫慰自己當(dāng)中。身體逐漸變得火熱,呼吸也加速,他感覺自己快要□了。“玩得很開心嗎?”一個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他睜開眼睛,葉梓文就站在他面前,他的臉上毫無表情,“你在勾引我?”“成功了嗎?”他喘著氣。葉梓文瞇了瞇眼,粗魯?shù)墓雌鹚南掳臀窍氯ィ纳砩线€帶著機(jī)油的味道,但卻比以往更吸引人。米切爾迫不及待的搭著他的肩,將自己嘴唇送上去。“直接……進(jìn)來。”一個吻結(jié)束,他呼吸不穩(wěn)的說。他看見葉梓文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