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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打理他的頭發(fā)。米切爾的頭發(fā)又細又柔軟,不過本人卻不怎么注意,導(dǎo)致底部有些分叉。葉梓文覺得有些可惜,他很喜歡自然柔順的黑發(fā),摸起來手感會很好。“浴室里不是有護發(fā)素么,你看你這里都打結(jié)了。”米切爾叼起一塊烤腸,嘟囔道,“我又不是女人……”他這一聲又葉梓文笑出了聲,“我又沒有說你是?!备┫律碓谒呎f話,葉梓文的手指輕輕穿梭在他的發(fā)絲間。“我很喜歡……好好保養(yǎng)起來吧。”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诙?,米切爾不自覺的臉熱起來?!班?。”他摸摸自己的頭發(fā)。感覺只是普通的頭發(fā),甚至有點毛毛躁躁,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喜歡。葉梓文又順勢吻了吻他的嘴唇。“今天我們就可以到萊茵?!彼麚Q了個話題,“那里我比較熟悉,大概會停兩天,住我家,等阿凱給我消息?!?/br>說到這個,米切爾稍微來了興致,此前他還沒去過葉梓文的家,上一個被他記掛在心的……是和趙一帆在一起的家,不提也罷。他們走出房間,在樓下大廳結(jié)算住宿費的時候,葉梓文一眼就瞥見被旅店老板釘在前臺墻上的鑰匙串,其中一把已經(jīng)歸位了,上頭標(biāo)注的房間號正是他早上打擾的男人的房間號。隨后他淡定自若的收回視線,只是眉頭微微皺起來。……中國,S市,第一人民醫(yī)院。雪白靜謐的病房內(nèi),消毒水的氣味厚重刺鼻,病床上,坐著一個臉色灰敗的男人,他面容消瘦,看上去生過一場大病,因而精神疲憊。此刻,他正望著窗外,有幾個孩童在醫(yī)院廊外的草坪上放肆玩耍。他們雖然穿著病號服,有些還腿腳不便,但一點也不影響孩子們之間快樂的心情。男人注視了良久,臉上露出復(fù)雜羨慕的神情,不過那中神情只出現(xiàn)了一瞬,一瞬過后,他面色又恢復(fù)了往常的平靜。門被敲響了,一個金發(fā)的男子走進門來,這個男人叫杰西·科曼,是國際刑警組織的高級探員。半個月前,他從死亡線上把瀕死的男人救回,可他卻不怎么感激他,甚至連他來了,這個人也顯得無動于衷。“你到現(xiàn)在還不改變主意嗎?”杰西·科曼看著這個油鹽不進的男人,幾乎感到一陣挫敗。他替這個人隱瞞了情況,費盡心機才讓他脫離那個殺手組織的監(jiān)視,希望他好了可以對Key提出指控。但是這個男人一再拒絕。他無法抓到Key的把柄,他每一次謀殺都精巧細致,唯獨這次有一個機會,讓受害人活在世上,可這個受害人卻拒絕和他合作!“你還念著兄弟之情?他差點殺了你,他的朋友,那個殺人醫(yī)生凱利·林也接到指示,一心要你死,你以為他還會憐憫你?”科曼嚴(yán)肅的開口,“他不會,他根本不管,就算知道林殺了你,我猜他也不在乎?!?/br>葉子鈞沉默的看著白色的床單。科曼嘆口氣,“你自己在好好想想?!?/br>葉子鈞扭頭看著窗外,“看來他的日子也不好過,前有狼后有虎的?!?/br>科曼僵硬著臉,“是嗎?我覺得他太逍遙了,他犯的事足夠讓他被處以絞刑,但他現(xiàn)在還在外面四處亂逛。”葉子鈞冷笑,“科曼先生,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如果你能早點發(fā)現(xiàn)我,你早就找到我了。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知道我是他弟弟?我們當(dāng)初長得很相像的?,F(xiàn)在反而不那么像了。說明你根本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那么,你是哪里得到情報呢?”科曼的臉色頓時變得很差,但葉子鈞轉(zhuǎn)過頭,自顧自的繼續(xù)?!八晕艺f他前有狼后有虎。他雖然這樣對我,是我自己活該,我為什么現(xiàn)在才知道呢……”科曼憤然,“你活該?那其他死掉的人就也活該?他就是殺人拿錢的雜種,只會和老鼠一樣?xùn)|躲西藏……”他說不下去了,因為葉子鈞看他的眼神帶著冷酷和輕蔑,他根本不感激自己所做的一切,反而對他侮辱傷害自己的人感到厭惡,這讓科曼有種自己做了無用功的感覺。科曼急匆匆離開病房,他再也不想看到面前人的臉了,他本來是個自持正義的男人,遇到葉子鈞這種不把道德放在眼里的男人,根本言辭不合,科曼稍微有些憤懣,他根本和他哥哥一摸一樣,就是個沒有心的怪物。女助手艾琳站在病房外,看見他出來,上前一步,“先生,那么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做?”科曼點了一根煙,“按計劃進行,不管他愿意不愿意,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br>艾琳點點頭,“還有一個信息,來自布魯斯先生,他說Key還在德國,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愿,他身邊跟著一個黑發(fā)的青年,似乎就是那個組織的現(xiàn)任首領(lǐng)米切爾,布魯斯還說,他們的關(guān)系看起來有些不正常?!?/br>科曼手抖起來,“這群惡心的同/性/戀?!彼读艘幌乱路系念I(lǐng)帶,“叫他繼續(xù)跟,我就不信他永遠待在德國”他手指了一下病房里的葉子鈞,“你不要對他抱有什么同情心,他也不是個好人,Key為什么對他動手,據(jù)說兩個人為了一個男人爭風(fēng)吃醋……真是惡心。”艾琳驚訝的轉(zhuǎn)過頭,她一點也想不到房內(nèi)病弱青年是因為這樣的理由被傷害。透過門上的玻璃窗,她看到那個男人又安靜的朝著窗外,從他被送來那天起,他就經(jīng)常注視著外面,那副從容疲倦的樣子讓她心里起了一陣波瀾。不過她不敢再看了,再這么說,這個人也是這次行動的關(guān)鍵,要好好看顧的。……這一邊,葉梓文經(jīng)過十幾個小時的車程,終于到了萊茵,此時天色已經(jīng)披星戴月,接近午夜了。葉梓文的房子獨門獨戶,坐落在城市的近郊,這個地點安靜又便利,距離機場很近。他每次回德國,不需要回組織就會回到這里,因此定期雇傭家政人員打掃衛(wèi)生。這次也一樣,他在來之前,特意打電話讓人來換一下冰箱的儲備,塞滿新鮮的食材。車開進車庫的時候,米切爾瞬間精神起來,他注意到這棟房子的花園修剪的十分整潔,種著籬笆樹和草坪,看上去是有花心思打理的,不過就不知道房子里面是不是和它表面展現(xiàn)的一樣。他有點期待的想。他還是第一次進葉梓文自己布置的家呢。但他在進來之后就失望了,葉梓文的房子里面布置的冷冰冰,配色基本都是簡單的黑白兩色,沒什么裝飾品,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