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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尿尿不用雞雞的嗎?”盧巖嗆了一下,手撐著墻看了他一眼:“我沒要尿,我不來這兒怎么跟你說話?”“是假裝尿嗎?”王鉞恍然大悟,“那你裝得一點也不像,拉鏈都沒拉開。”盧巖瞇縫了一下眼睛:“王鉞,你這流氓耍得真地道啊,想看?”“現(xiàn)在?”王鉞一臉坦然,“現(xiàn)在不好吧,不著急,反正你上回洗澡的時候我看過了?!?/br>盧巖狠狠按了一下抽水開關(guān),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別再跟丟了,我去花園抽煙?!?/br>“嗯嗯嗯。”王鉞貼在他身后一直點頭。除了那次的任務(wù),盧巖的記憶力驚人,他站在花園秋千旁邊的陰影里,看著進進出出歡聲笑語的男人女人,這些臉,他看過一次,第二次一眼就能想起來,除了個別換臉換大發(fā)了的,那得看兩三眼。不過雖然在關(guān)寧辦公室里他能瞬間感受到那個男人是同行,在這里除去相互知道的,別的卻不一定有那么準確能分辨出來。到這里來的,人人都有一個光明的身份,扮演個把角色對這些人來說并不困難。盧巖在秋千旁邊抽完了兩支煙,王鉞一直沉默地盯著他。中間有幾個熟人過來聊了幾句,最近去哪兒那兒玩了之類的,盧巖在這里的身份是肖睿東,肖睿東是個吃喝玩樂的貨,除了玩,別的都沒興趣聊。“睿東,”一個打扮得很精致的姑娘走了過來,“好久不見啊?!?/br>盧巖沒聽過這聲音,靠著秋千架掃了一眼,看到了姑娘大半拉胸和深深的溝,他笑了笑沒說話。這應(yīng)該是某個混進來準備發(fā)家致富的姑娘,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正,高叉的長裙里是若隱若現(xiàn)修長的腿。“不認識我了?”姑娘很熟絡(luò)地拿著酒站到了他面前,“真是……”“這是誰??!”王鉞在身后說,“要不要提醒她衣服快掉了?。俊?/br>盧巖清了清嗓子,還是沒出聲。姑娘看他這樣子,估計有些聊不下去,挺不爽地對著他舉了舉杯,優(yōu)雅地轉(zhuǎn)身:“想起來再跟你聊吧?!?/br>“想不起來?!北R巖說了一句。“是么?!惫媚锬樕蠏熘奈⑿τ行┙?,再次優(yōu)雅地轉(zhuǎn)身,快步離開了。盧巖點了根煙,偏了偏頭,低聲說:“你這嘴還真是閑不住???”“沒意思,什么殺手俱樂部啊,一個殺手都沒有,”王鉞皺了皺眉,“什么時候走???”“半小時?!北R巖吐出一口煙,他等著的幾張臉還有兩個沒有出現(xiàn),身份上這些人不都是本地人,但這種場合還是會有人每次都過來的。半小時之后沈南轉(zhuǎn)到了花園里,坐在了盧巖旁邊的秋千上:“怎么樣?”“走吧,”盧巖說,還差兩個,來的人里他不能百分百認出來,但他能確定的幾個人里少了兩個,“最近還真是不太平?!?/br>“退役選手也是目標么?”沈南笑笑。“誰知道呢,”盧巖拍了拍他的肩膀,“走?!?/br>“我想吃東西,”王鉞跟著他,“我剛看到桌上好多吃的,我想吃……”盧巖路過桌子的時候拿了一塊點心放到嘴里:“換廚子了么,味兒不如以前。”他這話是想告訴王鉞桌上的東西并沒有多好吃,但王鉞沒有領(lǐng)會精神,有些郁悶地喊了起來:“你怎么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啊!明明知道我想吃還故意饞我……一會兒你上廁所我去看!洗澡我也看!”盧巖很無語地閉了嘴,跟沈南一塊兒穿過大廳走了出去。剛要上車走人的時候,身后大廳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伴隨著女人的驚叫。盧巖回過頭,看到一群人往沙發(fā)那邊圍了過去。一個男人倒在了沙發(fā)前的地毯上。“走。”盧巖低頭上了車。沈南猶豫了一下,也拉開車門上了車,發(fā)動了車子。“那人死了,”王鉞在后座上說,“你殺的嗎?”盧巖回頭看了他一眼,心里無比強烈地希望王鉞是個活人,以便他能把這思維神奇的人揍一頓。“是老四?”沈南把車開到路上了才問了一句。“嗯,”盧巖應(yīng)了一聲,“他今天來得很晚,一直在沙發(fā)那兒坐著。”“反常啊?!鄙蚰险f。你也反常,盧巖看了沈南一眼,話沒有說出口。沈南把盧巖送回小區(qū)換了衣服再扔到了文遠街附近的大路上。盧巖下車站在路邊伸了個懶腰,到旁邊超市里買了兩包煙,叼著煙慢吞吞地往回走。現(xiàn)在時間對于文遠街的小吃攤來說還挺早的,所以整條街熱鬧非凡。“我要吃東西。”王鉞在一邊說。盧巖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我要,”王鉞又說了一遍,“吃東西?!?/br>盧巖感覺自己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餓死鬼投胎,這個餓死鬼還沒投成胎就已經(jīng)讓他有點兒招架不住了。“烤魷魚,烤羊rou串,烤魚,烤西蘭花,烤里脊……”王鉞沒理會他,自顧自往前走,順著兩邊的攤子一邊看一邊說,“烤韭菜,雞雜也不錯……”盧巖路過許蓉攤子的時候都沒敢過去拿兩串牛rou,怕自己這會兒再吃點東西會讓已經(jīng)魔怔了似的王鉞暴走。“巖哥,”許蓉卻在對街叫了他一聲,然后扶著肚子拿著幾串牛rou扭了過來,“跟你說點事兒……也不是說事兒,就想找你幫個忙。”“要看什么事兒。”盧巖猶豫了一下接過了她手里的牛rou。“烤牛rou!”王鉞喊了一聲,“沒吃過……都沒吃過……辣的么?吃起來什么味兒?”“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事兒……”許蓉低下頭攏了攏頭發(fā),“就是想問你……借點兒錢?!?/br>“借錢?”盧巖愣了,瞅了瞅她的肚子,“要生了?”“沒,哪那么快啊,十月懷胎都不知道么,”許蓉笑著往他身邊湊了湊,“房東來收下半年房租,我手頭有點緊,實在是交不出?!?/br>“你擺攤的錢呢?”盧巖皺皺眉,他知道擺攤每天收入是多少,許蓉出攤的時間比她多,理論上交房租生活的什么不成問題。許蓉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有些暗淡,一咬嘴唇:“你問那么多干嘛!能借就借,沒有就直說唄?!?/br>盧巖拿了根煙叼著,也沒點,想了想才轉(zhuǎn)身往樓里邊走邊說了一句:“明天給你?!?/br>“謝謝啊巖哥!”許蓉的聲音在身后揚了起來。盧巖回到家,把牛rou串放到盤子里,王鉞盯著看,他沒敢吃。王鉞也沒再鬧著要吃東西,只是盯著盤子里的牛rou快20分鐘也沒動。“默哀一般三分鐘,”盧巖看了看手機,“差不多得了?!?/br>王鉞終于動了動,轉(zhuǎn)過臉看著他,幾秒鐘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