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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缺錢的人嗎?”“那對不起,你是個好人,但是我們不搞基?!蓖米酉壬琅f語不驚人死不休。“我不是來表白的?!卑盗_撫額。“那你到底要我們幫什么忙?”莫惜容看不下去了,好心替對方解圍。暗羅嘴角一挑,終于成功進入角色?!跋蚰銈兘钘l命。”與此同時,一把刀插/進沈諾的胸膛?!氨噶耍⒑??!?/br>作者有話要說:慘遭XX的某人……這坑現(xiàn)在處于完結倒計時狀態(tài),現(xiàn)在統(tǒng)計下是倉鼠黨比較多還是兔子黨比較多。順便對番外有要求的可以盡情提出來哦!☆、你們要的虐堂哥暗羅的刀直□沈諾的胸膛,兔子先生反應奇快第一時間拔出法杖,奈何沈諾貧血,還沒來得及撈著扔幾個回血術,這家伙已經(jīng)去復活點報道了。大兔臉一臉凝重,提溜著小木棍法杖直搖頭,不是奶媽技術渣,而是隊友實在像豬。身后錚錚數(shù)聲拔劍聲,離墨一臉煞氣,拔武器沉聲道,“暗羅你什么意思?”老jian巨猾的暗羅向他們抱拳一笑,“真是抱歉,實在無奈借阿害一條命用用?!?/br>哥舒還算鎮(zhèn)靜,畢竟慘遭毒害的不是兔子先生,臉色微凝彬彬有禮道,“暗兄,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由于被害人是沈諾這個禍害,實在不得不讓人深思一下他被殺的原因。難不成貪吃的倉鼠在船上搶過暗羅的烤魚于是對方記恨到今天?幾人各懷心思,無奈地交換了個眼神。居然第一次覺得隊友被人莫名其妙宰掉,一定是自家隊友做錯了事。暗羅朗聲一笑,“倒也不是。沉影工會要與怡然居結盟,剛才那條命可算是投名狀了?!?/br>雖然很奇怪暗羅是怎么和怡然居勾搭上的,所謂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幾人都是游戲的老江湖淡然地將不滿埋在心底。不過用殺沈諾來取悅怡然居確實是個很好的選擇。首先,他是偷心的弟弟,偷心是怡然居的頭號敵人。殺沈諾等于殺雞儆猴。其次,沈諾和永恒之光中大部分的高手關系都不錯,宰了他方便拉仇恨更加堅定了暗羅要和怡然居結盟的態(tài)度,更妙的是害死人他根本不是永恒之光的會員,也就是說和永恒之光并沒有發(fā)生正面沖突。其三,沈諾作為一個牧師實在是弱得一塌糊涂,方便下手。比起他的隊友而言,絕對是頭號屠殺目標。綜上而言,宰倉鼠,百利無一害。“你覺得我們會同意你把他當做工會結盟的一顆棋子?”離墨嘴角微微往下一撇,渾身殺氣難擋?!耙幻鼡Q一命。這才公平。”暗羅摸摸下巴,嘿嘿直笑,“所以我也帶了些人來?!鄙砗髷?shù)人從黑暗中走出?!靶值軅?,還望你們幫個忙。不然的話,咱就得兵戎相見?!?/br>莫惜容看了眼隊友們,嬌俏一笑,“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話音剛落身邊兩個男人就沖出去了。“GOGOGO!MOVEMOVEMOVE!”兔子先生蹲在一根石柱上抱著法杖指揮,“哥舒左邊三個交給你了!暗羅就交給離墨!莫姑娘你隨意?。∥?,打架的兩個男人,留幾個長得帥的給我們姑娘玩玩!歪瓜裂棗的就別要了!擦!長那么丑還敢來偷襲爺!”兔子抱著法杖撅著屁股蠕動到哥舒邊上,“快解決他!”在邊上旁觀的投筆從戎卷了卷袖子打算投身戰(zhàn)局,雖然沒有戰(zhàn)斗力打不過別人但還有能力混淆一下視聽,或者說可以抱著兔子先生到處跑什么的。身形剛動,身后的保鏢立刻意識到他要做什么,猿臂一伸輕松把人箍進懷里。“你現(xiàn)在去就是去送死?!辟N著耳的輪廓,英堂親昵地湊在耳邊低語。投筆從戎回頭瞪他一眼,手肘正擊中對方胸口,使勁撥動對方橫在自己腰上的手。作為一個無職業(yè)的玩家,力量點數(shù)更是少得可憐,無論如何都斗不過抱著自己的那個混蛋。臉龐因為憤怒充血,回頭大聲指責,“我為什么不能救自己的朋友!”英堂薄唇一勾,霸道地吐出一句話,“我不準?!彼褪强床粦T投筆從戎這副好心腸,沈諾掛了要去救,兔子先生被打了要去救,不過是一起順路做任務的隊友怎會值得他如此上心。最讓他不舒服的是,過去的兩星期里他一直被白山指揮去前線打BOSS,哪怕是被BOSS追得東奔西逃的時候都沒見投筆從戎這么關心過。這樣一想,無論是沈諾還是別的幾個都讓人無比生厭,更加不愿投筆從戎跟著這幾人瞎摻和。投筆從戎還在奮力地試圖掙脫對方的桎梏。哥舒這邊經(jīng)過了最初的艱難,現(xiàn)在幾乎是一邊倒的局面。身為奶媽的兔子先生很是悠閑地扔幾個回血術和祝福,拉長脖子遙望投筆從戎的方向。注視著兩人拉拉扯扯不禁懷念起沈諾,要是這貨在多好,還能扎堆吐槽看戲。英堂煩不過投筆從戎又踢又踹,心上人對自己如此拳腳相向又平添了幾分焦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推開邊上的一扇石門,硬把人拽了過去。兔子先生拉長脖子注視兩人消失在視線中,憂郁地用法杖撓撓耳朵,得,八卦沒得看了專心當奶媽吧。投筆從戎被拉扯進石門的另一頭,眼睜睜看著好友們的身影被門阻隔。焦急地在門上搜尋著開門條件,大大的獸族兩個字讓他徹底心涼。英堂摸準了他想要回去的心理,在這里除了自己沒人能幫他打開這扇門,門那一頭的兔子先生想必是沒有這個膽子的,想出去必然只能求自己。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等著自家寶貝討好自己,就像那個時候一樣,拙劣的又小心翼翼的討好。沒有了顯示屏的阻隔他可以將那些無措的行為一收眼底,這又讓人多了一份愉悅。他斜倚著洞壁靜靜等著對方開口,投筆從戎的臉越來越紅漸漸血色慢慢褪去,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一根食指挑起對方下頜迫得他不得不抬起頭直視自己的雙眼。投筆從戎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慌亂,但很快被強壓下去,像是身體內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將他整個支撐起來,變得鎮(zhèn)定與強大。英堂從未見過這樣的他,仿佛從前那個卑微地討好他的妙筆生花在一夕之間蒸發(fā),剩下的是一個陌生的更堅強的人。他看不見對方眼中的愛慕,即使是在自己重新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他仍能從對方眼里看見他竭力想要拋棄的那些小心翼翼的愛,投筆從戎也許以為自己掩藏得很好但逃不過他的眼睛。而現(xiàn)在,他在那雙自己喜愛的雙眼中看見的只有冷漠與輕視。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