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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這人最是jian詐,即便她幫他做事,他為了封口也不會讓她活著。同是天下淪落人,我又何苦與她為難?”馮歲歲漫不經(jīng)心的答道。 是了,書中寫過素霜將原主成功陷害后,沐管家為了封口,直接將她以罪奴之名亂棍打死后扔進了亂葬崗。 素霜若是識相,收了她給的銀子,便該按照她吩咐的來做。若是素霜執(zhí)意作死,那她也不介意送素霜一程。 翠荷納悶的問:“小姐,您是如何看出來沐管家是壞人的?又怎么知曉素霜要陷害您?” 要知道原來夫人最是信任這個撿來的管家了,事事都會與他商議。 翠荷雖然一直便不喜沐管家,可無奈夫人和小姐兩人都十分信任他,她一個小小丫鬟的無憑無證的勸誡,兩人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馮歲歲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回答:“你家小姐我有火眼金睛,壞人都逃不過我的眼睛。行了,我有些乏了,要瞇一會?!?/br> 翠荷撓了撓腦袋,又慫了慫鼻子,有些奇怪道:“我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小姐有沒有聞到?” 馮歲歲好笑的用手指敲了敲她的額頭,無奈道:“瞎說什么,快去當(dāng)了鐲子,將銀子交給素霜,讓她快去給自己的弟弟看病?!?/br> 翠荷點點頭,一邊往里打量了幾眼,一邊向外走去。 馮歲歲踹了兩只繡花鞋,又將厚重的外衣扔到了一旁,便鉆進了被窩里。 身子還未剛進去,便碰到了一個溫?zé)岬臇|西,馮歲歲下意識的彈開,卻被那東西緊緊的抱了個滿懷。 她剛想尖叫,一只寬大的手掌便貼在了她的唇上。 “別說話——” 一個深厚且有些陰沉的嗓音用身后傳來,約莫是怕聲音太大,他是靠在了她的耳畔邊說的話,那guntang的熱氣在她耳邊打了個轉(zhuǎn)兒,弄的她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剛才只顧著與兩個丫鬟說話,竟完全沒有注意到床上還有個人。 濃重的血腥味在被窩里散開,馮歲歲猜測身后的男人應(yīng)該是受了重傷的。她不由得有些自責(zé),最近因為得了風(fēng)寒,鼻子不通氣,竟然連這味道都沒有聞見。 男人見她安靜了下來,對她這種識趣的態(tài)度很是滿意,發(fā)出了一聲輕笑。 馮歲歲明顯的感覺到身后的人在笑,震得她的背后都有些顫意,她真是很奇怪,到底有什么可笑的。 納悶的同時,她的腦子還在飛速的運轉(zhuǎn)著,這人到底是誰?書中可沒有這一段,能隨意進入國公府而不被發(fā)現(xiàn)的人,想必身份不會簡單。 “鎮(zhèn)國公的長女可真是有趣啊……”他的笑聲戛然而止,陰狠的聲音中竟聽出了一絲變態(tài)的親昵。 馮歲歲感覺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男人不會是個太監(jiān)吧,怎么說個話陰里陰氣的,跟個活死人一樣。 男人的手毫無顧忌的摸上了她的身體,馮歲歲大驚,這人難道要劫色? 她掙扎起來,悄悄的卷起了小腿,用盡全力對著身后男人的命根子處攻擊。 男人似乎是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一招,哪怕動作飛快的夾住了腿,還是實打?qū)嵉陌ち怂荒_。 他的腿上傳來劇痛,他卻絲毫不在意,兩只腿夾住她的一雙小腳,任由她怎么掙扎都掙脫不開。 這樣一弄,他捂著她嘴的手掌倒是松了松,她咬了咬牙道:“你是誰?你想干什么?” 男人低沉的笑了笑,用粗糙的手指蹭了蹭她粉嫩的唇角,語氣十分溫柔道:“真是只淘氣的小野貓呢?!?/br> 馮歲歲被他的語氣惡心的翻了個白眼,真是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她真想一腳踢爆他的蛋,然后把繡花鞋塞進他嘴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聲音有些無奈。 男人在她耳邊輕輕的噓了一聲,柔軟的嘴唇貼在她的耳垂邊,輕聲道:“別亂動,我取些東西?!?/br> 說罷,大手一揮便從她的褻衣上撕下三條長長的布料,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用布料繞著她的臉頰遮住了她的眼睛和嘴巴。 而另一條布料,則綁住了她的雙手,他的動作并不流暢,但對付馮歲歲卻綽綽有余。 馮歲歲陷入了一片黑暗,剛才她就試圖轉(zhuǎn)身想看一看這是哪家的浪蕩子,卻被他鉗制的死死的。 她一下明白了,他這是怕她認(rèn)出來他來,所以他一定是原主見過的某個男人。 男人將她綁好后,便從她身后松開了對她的鉗制,他溫?zé)岬拇笫謸嵘狭怂南骂€,調(diào)笑道:“手感不錯?!?/br> 馮歲歲怒了,要是讓她知道這男人是誰,她一定弄死他! 笑聲遠去,屋外的門也跟著敞開,她盛怒之余,也知道這男人應(yīng)該是跑了。 馮歲歲在床上像個蟲子一樣扭來扭去的,以此掙脫手上的束縛,整整的蹉跎了大半日,直至日落西山,她才將手上的束縛掙脫開。 她一把扯下眼睛上的布條,又將嘴上勒的緊緊的布條松開,瞄了一眼被染上血跡的床榻,氣的腸子都打了結(jié)。 這個死變態(tài),可千萬別讓她逮到,不然她剝皮削骨也要讓他明白不能得罪女人。 馮歲歲本來有些困頓,被這一通折騰后,精神一下好了許多。 她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嘆了口氣,穿上外衣和鞋子,朝屋外走去。 翠荷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院子里澆花,看見主子出來,連忙迎了上去:“小姐可是休憩好了?” 馮歲歲瞪了瞪眼睛,手指甲都掐進了手心里,這丫頭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翠荷被瞪得無辜,看起來主子似乎心情不大好,她小心翼翼的問:“小姐要用膳嗎?素霜給家人送銀子去了,我這便去廚房端晚膳去。” 馮歲歲見翠荷那小心的模樣,一下像個撒氣的皮球一樣xiele氣,她無力的揮了揮手:“去吧,我也有些餓了?!?/br> 她隨意的坐在了石椅上,托著下巴在腦子里搜索書中原主見過的男人。 原主雖然行事頗為奇葩,但大家閨秀的臉面還是要的,所以近乎不曾與男人接觸。 而且原主身份高貴,能與她接觸的男人,身份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這男人身上雖然有傷,她卻從他的一舉一動看出他的武功不低,一般人應(yīng)是傷不了他。 沒準(zhǔn)他在刺殺誰,又或是被人追殺。 不管怎么說,這人膽子也夠大的,光天化日就敢往她屋里跑,真是不要命了。 如果這人真是什么貴人,那這幾天京城必定會有風(fēng)聲傳出,她只需坐等消息便好了。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