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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熱來請郎中,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鎮(zhèn)國公平日寡言,也甚少發(fā)怒,今日確是大發(fā)雷霆。 東方嶺見他發(fā)怒,淡淡道:“這等賤婦,理當浸豬籠。” 此言一出,原本就被嚇得發(fā)抖的李氏,險些尿了褲子。 一旁垂頭像是個弱雞一般的馮云云,此時一見自己的娘親有生命危險,再也顧不上身份尊卑,跪下便磕頭。 “父親,姨娘是無心的,她并非想折煞大jiejie,只是小弟確實是身嬌體弱,姨娘怕出意外,才會讓郎中留在院中。”她面色悲戚,眼中帶著祈求。 東方嶺眸子輕轉,不怒反笑:“如此說來,她便不怕大小姐出事?本王倒是第一次見一個庶子竟比嫡女還要金貴的?!?/br> 13、病的不輕 鎮(zhèn)國公被反諷的老臉一白,一腳踢在了李氏的胸口,怒斥道:“看你教養(yǎng)的好女兒,無法無天,口出妄言,歲兒如何就不金貴了?!” 李氏被他猛地一踹,整個人都滾出老遠,一下咬到了舌頭,嘴角溢出一絲猩紅的血。 馮云云也被嚇呆了,她從未見過如此暴怒的父親。 她連忙跪在地上扶起自己的娘親,面露懼色的看向父親。 “父親,是女兒錯了,您繞過姨娘吧......”她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將求饒的話說了出來。 “來人,將李姨娘壓下去,杖責三十大板?!辨?zhèn)國公將臉別過去,粗喘了許久,下了命令。 他原本沒有想要責罰李氏,但她做的實在是太過分。 若是說誤會歲兒還能說不是故意,那將這下人都不吃的飯菜給歲兒,還有昨夜歲兒高燒,她卻欺騙他道是有下人偷了東西,這明明是有意折辱歲兒。 再怎么說,歲兒也是他鎮(zhèn)國公的嫡長女,而她卻不過是一個寵妾。以他的地位,想要女人是易如反掌,但歲兒卻只有一個。 若是李氏這般過分,他都不處罰她,不說歲兒那里沒有辦法交代,安平郡王也還在此看著。 若是他婦人之仁,連這等小事都處理不好,不知安平郡王會怎么想他。 被踹傻了的李氏,捂著胸口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就被下人制住了手臂,強行壓了出去。 在下人快要將她拖出門檻時,東方嶺有些陰冷滲人的笑容在一旁響起。 “國公爺既然下了令,你們這些執(zhí)刑的人就不能偷懶,若是不夠用力,你們就替她受刑好了?!?/br> 這聲音十分冰冷,不帶一絲情感,下人們卻聽出了威脅之意。 一個個的抖成了篩子,連忙稱是。 而被他們像是拖死狗一般拖著的李氏,臉上已經(jīng)嚇得沒有了一點顏色。 她想要開口求饒,卻發(fā)現(xiàn)自己顫抖的說不出一句話,甚至她清楚的感受有液體順著大腿緩緩的向下流動。 等她被拖了出去,地上赫然留下一灘淡黃色的液體。 原來李氏竟是被東方嶺的一句話,嚇得尿了褲子。 東方嶺聽著院外的慘叫,輕輕蹙眉,心中想道,可惜這國公府沒有刑房,不然用帶著小鐵刺的實木板子打下去,那聲音應該會比現(xiàn)在動聽多了。 鎮(zhèn)國公聽著那叫聲,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他頗為疲憊的捏了捏眉心:“今日恐是不能與王爺議事了,不如改日再與王爺商議。” 他這話便是在下逐客令了。 東方嶺眸子看向白色帷帳里,床榻上安靜躺著的馮歲歲,突然想到了什么,垂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 他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這丫頭發(fā)育的倒是不錯,質地柔軟的很。 “本王便不擾國公爺?shù)那鍍袅?,告辭?!彼Φ?。 鎮(zhèn)國公看著那張比女人還俊美的臉,有些微微抑郁。 * 馮歲歲醒來時,已是傍晚。 夕陽透過窗欞照進來,橘紅色灑了一地。 她揉了揉眼睛,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喚道:“翠荷——” 過了沒多久,翠荷端著一碗藥,小跑了進來。 “小姐,您可算是醒了?!彼闪丝跉猓樕线€帶著些擔憂。 馮歲歲迷茫的問道:“我剛才怎么了?” 翠荷半蹲在床榻邊,將手里的藥湯遞給了她,嘆了口氣道:“郎中說您飲食不當,再加上風寒侵體,所以您暈倒了?!?/br> 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暈倒在安平郡王腿上。” 馮歲歲接過碗,苦兮兮的看著碗里的湯汁,一股刺鼻的苦味鉆進了她的鼻子。 她愣愣的聽著翠荷說話,聽到最后一句話,表情更愣了。 “什么?”她問。 “小姐,什么什么?”翠荷不解。 “你最后一句說什么?”她又問了一遍。 “您暈倒在安平郡王腿上?”翠荷試探,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準確的說,是懷里?!?/br> 馮歲歲:“......” 她無奈的捂著自己的臉,好丟人! 隨即,她又搖了搖頭,正色的想,她只不過是低血糖了而已,又不是故意摔在他身上的...... 等等,他會不會以為她是故意的? 馮歲歲有點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她知道原主在京城里的風評不好,所以在安平郡王出言相諷后,她會毫不猶豫的反諷回去。 沒想到她竟然會暈倒在他懷里,他肯定會認為她是故意的......這么瑪麗蘇的劇情,不都是現(xiàn)言無腦總裁文里出現(xiàn)的套路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本古早狗血文里??? 翠荷看自家主子一會搖頭一會晃腦,時不時還會把臉埋進雙腿上,一副羞澀而又慚愧的樣子。 翠荷欲言又止的戳了戳她的腿,擔憂的問:“小姐,您是不是又嚴重了?我去請郎中吧?!?/br> 馮歲歲猛地將埋進腿里的臉抬了起來,手中碗里的藥險些灑了出來,她舉起那一碗苦澀的藥汁,咬牙一口悶了。 “我沒事!”她咬牙切齒道。 翠荷搖了搖頭,果然她家小姐的病不輕!平時小姐喝藥都跟吃毒藥一樣,什么時候如此干脆的喝完過一碗湯藥。 馮歲歲回味著嘴中苦澀的藥汁,神情怪異的問:“翠荷,你知道安平郡王的事嗎?” 翠荷點頭:“知道些?!?/br> 馮歲歲撇了撇嘴:“那你跟我講講?!?/br> 翠荷不疑有他,開口道:“聽說安平郡王從小養(yǎng)在寺廟,后來又到邊關去歷練,在戰(zhàn)場上一戰(zhàn)成名。王爺在一次戰(zhàn)役上救了皇上,雙腿被敵軍用長矛刺穿,所以雙腿殘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