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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送抱。 但她要是不給他面子,有可能現(xiàn)在就會死在這里,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身上帶著一股冷冽的煞氣。 馮歲歲有些后悔,果然天上就沒有掉餡餅的事,早知道這屋里是他們,打死她都不賺這個錢。 她垂下腦袋,眸子低垂,再抬起頭時,她面上已經(jīng)帶上了一抹嬌笑:“您這說的是哪里話,公子人中龍鳳,奴家不過是怕折煞沖撞了貴人。公子若是不嫌棄奴家,奴家巴不得日日躺在您的懷中?!?/br> 東方嶺將她的反應都看在了心里,覺得十分有趣,挑了挑眉道:“哦?想不到你對本王竟用情如此之深。” 馮歲歲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心中暗罵,狗屁情深,真是厚顏無恥! “既如此歡喜本王,怎么還不快投入本王的懷抱?”東方嶺眉眼陰沉,輕笑道。 馮歲歲從未覺得面前的路是那樣難走,只覺得擺在她面上的是一條充滿荊棘的不歸之路,她走的很慢,十分的慢,恨不得趴在地上用龜速爬過去。 但是不管她走的再慢,還是在幾人的注目與洗禮之下,走到了東方嶺身旁。 馮歲歲帶著一絲憤懣,望了一眼他輪椅上的雙腿,面上帶著笑容,坐下去的屁股卻用了十乘十的力氣。 東方嶺微不可見的抽了抽嘴角,這女子是屬豬的? 這般的沉。 馮歲歲坐下去后,十分的不適,這輪椅的空間有限,她只能擠在他的身子上,就像是疊羅漢一樣,腿對著他的腿,一動都不能動。 東方嶺也覺得這個姿勢不怎么舒服,見她身子僵硬如石頭,順手用手臂將她托起,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臀,掉換了個頭,將她橫放在自己的腿上。 馮歲歲更不敢動了,不知道這安平郡王到底想干什么,剛才的姿勢已經(jīng)讓她很是難過了,現(xiàn)在他還整個公主抱的姿勢,她更覺得無地自容了。 她穿的很少,剛才并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對勁,畢竟在原來的世界她原本就喜歡穿露臍裝和短褲??涩F(xiàn)在被他抱在懷里,他的手掌還放在她的腰上,她只覺得臉紅心跳,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尤其是她的臉頰貼在他白皙的脖頸上,他微微垂下頭,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鼻息旁,一股淡淡的酒香充斥在她的周圍,惹得她小臉緋紅,頭腦都有些不大清醒。 東方嶺看著懷里的小人,臉蛋通紅,白嫩的脖子和耳后根都紅成了一只大熟蝦。她也許是太過緊張,微微下咬著粉嫩的唇瓣,那面紗下朦朧而又嬌艷欲滴的紅唇,看著就讓人有一種咬下去的沖動。 唯一能讓人看清的,便是那一雙如小鹿般明亮清澈的眼睛,而且出奇的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眼神清明,手掌卻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惹得她一聲驚呼。 “啊......靠!靠……靠在王爺身上,奴家真是榮幸至極?!瘪T歲歲被他掐出了一把熱淚,也顧不上裝嗲,一句國罵就彪了出來。 發(fā)覺自己說錯了話,她連忙艱難的用話圓了過去,連公子也懶得叫了,心里將他父母親為圓心,以他祖宗十八代為半徑,罵了個狗血淋頭。 東方嶺皺了皺眉,她剛才掐著聲音說話,他沒有聽出來,此時她用原聲說話,他才發(fā)覺,這聲音竟與國公府嫡女一樣。 他將手放在了她的心臟處,輕輕一觸。 東方嶺笑了。 “抱歉,本王恐怕要食言了。這美人傾心于本王,本王也不舍傷了美人的心?!睎|方嶺嘴上對姜堰說著抱歉,面上卻毫無一絲愧疚。 姜堰抽搐了兩下眼角,道:“這是美人的選擇,在下自然不會強人所難,奪人所好?!?/br> 這話聽起來讓人覺得他心胸寬闊,但細細一聽,就會發(fā)現(xiàn)他句句都在暗諷東方嶺。 強人所難的是東方嶺,奪人所好的也是東方嶺。 東方嶺卻跟沒聽出來一樣,懷里摟著軟玉溫香,笑道:“那便好,今日韻梅苑的女子你隨意挑,算在本王頭上?!?/br> 姜堰這次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王先行一步?!彼麚Я藫牙锏男∪耍嬃艘槐频?。 離王看著自己皇叔懷里躺著美人,被侍衛(wèi)推得漸行漸遠,忍不住對姜堰問道:“堰,你沒有沒感覺到她有些眼熟?” 姜堰納悶道:“是有些,不過我若是曾見過此等美人,定然不可能忘記。” 離王點點頭,這等美人,如果要是在哪里見過,肯定會記憶深刻,沒有忘了的道理。 * 馮歲歲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剛才他對自己上下其手,她差點沒忍住一巴掌扇過去。 此刻侍衛(wèi)緩緩的推著輪椅,她窩在他的身上手腳無措,而他出了門后一張臉就沒有了笑容。 馮歲歲有些心慌,他不會真想做什么吧? 他要真的想強迫她,那她只能祭出自己的殺手锏了。 侍衛(wèi)將輪椅推到了不遠處的雅間里,便十分知趣的將門帶上,屋里一時間只剩下了她和他兩個人。 屋里安靜的像是沒有人一般。 馮歲歲先忍不住了,她咳了咳:“王爺,奴家還有其他事,便不打擾您了。” 說完,她就一個鯉魚打挺,想要躍下地面。 東方嶺面色如常,將躍起的女子一把按回自己的胸口。注意到她已經(jīng)將稱呼從公子改回了王爺,他也只是輕輕蹙眉。 “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前一刻還道心悅本王,下一秒就要棄本王而去。”東方嶺眸子低垂,長長的睫毛也一同垂下,看起來有些落寞。 馮歲歲逃跑不成,被按回他的胸口上,他一說話胸口便跟著一起震動。她從那微妙的感覺中,貼在他心臟處的耳朵,清楚的聽到了他砰砰跳動的心跳。 在她聽清了他說出口的話時,微微一愣。 這句話,上午的時候,他好像就說過一次。 現(xiàn)在他又說了一次,難道他認出自己了? 馮歲歲咬了咬嘴唇,不可能,她平時都是以妝示人。那樣濃的妝,連她親爹都不一定能認出卸了妝的自己,更不要提安平郡王只見過寥寥幾面的人。 “王爺說笑,奴家自知自己身份卑賤,不敢奢望王爺?shù)膶檺?。”馮歲歲面紗下的嘴唇輕揚,冷清的笑道:“更何況奴家好養(yǎng)的很,一日只吃三餐,頓頓有rou即可?!?/br> 東方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卑賤?國公府的嫡長女怎么是卑賤之人?” 說罷,他纖長的手指一彎,就將面紗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