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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那三meimei便大喊三聲我不喜歡離王罷?!彼佳蹘?,輕輕的說道。 聽見這要求,東方嶺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小丫頭,真是太有意思了。 “jiejie......你太過分了!”馮云云向后退了一步,柔弱不堪的擠出了兩滴淚水。 馮歲歲聳了聳肩,無所謂道:“三meimei這樣子就沒意思,本就是個游戲而已,怎么如此放不開?莫非是meimei心中有鬼?” 被她這樣一說,議論聲又響了起來。 就連長公主也皺了皺眉,不高興道:“三小姐這般就有些做作了,不過是個游戲罷了。” 長公主本就不喜馮云云,她這樣一哭,惹得長公主更是對她平添了許多厭惡。 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樣子?玩?zhèn)€游戲就好像被欺負了一樣,真是個拿不出手的東西! 馮歲歲笑了一聲:“若是三meimei不愿照做,罰酒三杯就是了,不用這般為難?!?/br> 她說話將調子拖的極長,在說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候,還狠狠的加重了語氣。 有了長公主的呵斥,再加上馮歲歲的刻意引導,下面的議論聲更大了。 “難怪離王不愿意回答問題,而是要罰酒,看來兩人早就有一腿了!” “真是太可憐了......還未過門,夫君就和自家姐妹搞在一起了......” “自己選的大冒險又裝可憐不愿意做,真是太做作了!” “哎呀,看來傳聞不可盡信,還自稱京城第一才女,一點胸襟都沒有,不過了了?!?/br> ...... 馮云云咬著下唇,無助的看向離王,而離王卻有些不耐煩的移開了視線。 本來離王就在因為這點糟心事鬧心,再一聽眾人的議論,他更為上火了。萬一這點爛事傳進了父皇的耳朵里,那肯定是要訓斥他的。 屆時父皇再覺得他太過兒女情長,保不準就對他失望了。 這樣一想,離王更為煩躁,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我......我自罰三杯。”馮云云抹了抹眼淚,弱弱的出聲。 馮歲歲撇了撇嘴,離王真是太慫了,自己的女人被這樣欺負,都不敢站出來替她說句話。 馮云云執(zhí)起酒杯,用寬大的衣袖擋住,盈盈弱弱的微微揚起潔白的頸子,將苦澀的酒緩緩倒進口中。 許是從未喝過酒的原因,剛喝下一杯,她的臉頰就飛起了紅云,小臉紅通通的,看著讓人煞是心疼。 等到將三杯全部下肚,馮云云的臉已然紅成了猴屁股。 馮歲歲看見她漲成豬肝色的臉,在心里偷偷的笑翻了天。 游戲繼續(xù)進行,這幾次沒有點到馮歲歲,大家都比較保守的問了幾個似是而非的問題,回答的模模糊糊的就過了。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長公主將游戲叫停,繼續(xù)進行才藝表演。 馮歲歲看著走路發(fā)飄的馮云云走到中間,坐在古箏旁邊就要表演。她好笑的想,都這樣了還堅持給離王撫琴唱曲,還真是真愛無敵?。?/br> 馮云云渾身輕飄飄的坐了下去,纖纖玉指按在古箏上,她看著手下的琴弦,感覺根根分明的琴弦有些重影。 她緊緊的攥著拳頭,指甲狠狠的掐進了掌心里。她滿臉羞紅的想著,馮歲歲今日如此再三羞辱與她,她必定要將馮歲歲挫骨揚灰! 琴聲緩緩流動與指尖,輕靈婉轉的嗓音伴隨著裊裊而來的琴音,那縹緲的曲子從馮云云的齒間輕輕吐出,聽得令人心神一動。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馮云云的琴技可謂是登峰造頂,讓人聽著便能引起共鳴,再加上那余音裊裊的美妙嗓音,將一曲唱的是深入人心。 馮云云表情凄婉的看著離王,見他表情有所動搖,不由得得意的想到,馮歲歲再怎么玩花樣,離王也不會喜歡她。 在場的眾人被這莞爾動人的嗓音迷住了,有些有著小女孩心事的女子早已經聽著這求愛的曲子,想起了自己心悅的男子。 “愿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鳳兮鳳兮歸故鄉(xiāng),遨游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長公主撫著額頭,皺著眉頭陷入了那些甜蜜又痛苦的回憶。 宋元長得十分陽剛,卻擁有媲美女子的白皙的皮膚,他永遠都穿著一身白衣,拿著一把戒尺,臉上帶著不符合那個年紀的老練和嚴肅。 第一次見他時,她從朱紅漆的長柱子后,遠遠地用眼睛偷偷的打量著他。 她捂著羞紅的小臉蛋想,這世間怎么會有如此俊美的少年。 然后她便聽見了宋元溫潤的聲音。 “公主出來吧?!?/br> 她不好意思的從柱子后面走了出來,垂著紅紅的小臉,用腳尖輕輕的在地上畫圈圈:“你怎么知道我在柱子后面?” 宋元笑了:“公主的裙擺露出來了?!?/br> 她被他爽朗的笑容晃住了眼,看著他淺粉色的唇,白晃晃的牙齒,她的心跳砰砰的開始加速。 那是她第一次,有了小女兒的心事。 他教她寫正楷,她總是故意將字寫的潦草,那樣宋元就會手把手的握著她的小手,一字一劃的教她寫字。 他檢查她的背書,她雖然記住了,卻每每喜歡將孔子的話背成老子的言論。然后他便會板著臉,一字一頓的耐心給她講解每句話的意思。 她做錯了事,被父皇罰抄一百遍。宋元見她哭紅了鼻子,嘆了一口長氣,拿起紙筆幫她一起抄書。 那一件一件美好的過往,在眼前像是回放一般,一幕一幕的出現在眼前。 場景唰的一變,到了她被匈奴國皇帝看上,皇兄下旨要她去的和親的時候。 她哭腫了雙眼,在皇兄的殿前跪了一天一夜。 她記得皇兄只對她說了一句話。 “朕早就知曉你愛慕宋元。” 只那一句輕飄飄的話,她就懂了。 這是和她同父同母的皇兄,她和他的身上流動著父皇和母后共同的血液,她又怎么會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逼她做選擇,如果她抵死不從,宋元就性命不保。 臨走的那一天,正個皇宮都飄著小雨,空氣里都彌漫著別離的傷感。 淅瀝淅瀝的小雨打在宋元身上,他永遠干凈整潔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