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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進(jìn)度加快,可真到甜菜碼字的時候,甜菜又會一點不違心的按照心中所想碼出來。 每天都有小可愛給甜菜留言,甜菜真的很開心,說實話,甜菜每天即使靠著評論續(xù)命碼字。 感謝小可愛們的陪伴,如果有小可愛真的忍受不了甜菜的進(jìn)度,小可愛可以養(yǎng)肥了再回來看TAT 甜菜會努力提升自己的文筆的,只希望走了的小可愛?;貋砜纯刺鸩藂wq 另外,真的很感謝陪伴甜菜到今天的小可愛們! 54、情敵相見 將馮云云這個白蓮花女主收拾完之后, 馮歲歲這兩日的心情一直持續(xù)放晴。要非說有什么苦惱的事,那便是離王養(yǎng)的信鴿成天的往她院子里飛。 離王不知是不是因為馮云云受到了打擊,日日寫些莫名其妙的情詩給她。 “蒹葭蒼蒼, 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 在水一方?!庇吃麓蜷_綁在鴿子腿上的小紙條, 將紙條上的內(nèi)容念了出來。 翠荷那一雙靈動的眼睛里, 充滿了激動:“小姐, 雖然翠荷聽不懂離王殿下寫的情詩, 但聽起來殿下似乎有意與小姐重歸于好呢!” 馮歲歲翻了個白眼, 手指不停頓的剝開了一顆圓潤的葡萄,將帶著水嫩光澤的果rou放在了齒間,含糊道:“他以為自己是誰?好馬不吃回頭草, 翠荷你聽說過沒有?” 翠荷嘟了嘟嘴,上前幫自家小姐剝起了葡萄:“小姐說的也好有道理,殿下之前被三小姐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想必此時應(yīng)該很是后悔。” “有眼不識金鑲玉, 離王配不上小姐。”映月垂著頭,總結(jié)道。 誰都覺得馮歲歲要是和離王退了婚,那就是馮歲歲得了癡癥犯了傻。離王長得玉樹臨風(fēng), 人看起來又是鳳表龍姿, 還是皇上最寵愛親信的皇子之一, 可謂是前途不可限量。 就連翠荷, 都認(rèn)為兩人退婚了很是可惜。但映月卻說出了離王配不上馮歲歲的話, 不由得讓馮歲歲的眸子里帶上來了一絲玩味。 “哦?那映月覺得誰能配的上我?”她饒有興趣的問道。 映月聽到自家小姐問話,微微一愣,腦海中下意識的浮現(xiàn)出了一張絕色的臉龐。 “安平郡王, 他與小姐甚是相配?!庇吃侣晕⑺伎剂似?,輕聲回道。 “映月,你胡說什么?那王爺看著雖然俊美,氣勢卻能嚇?biāo)纻€人。小姐若是跟了他,豈不是受了委屈?”翠荷不可置信的瞥了她一眼,不滿道。 而映月剛一說罷,馮歲歲白嫩的臉蛋上就飄起了一層粉云,她咬著唇疑惑的問:“映月何出此言?” “小姐您吃的葡萄,不正是王爺送來的?!彼唵蔚幕卮?。 “噗——”馮歲歲笑彎了腰,眉眼中還帶了一絲無奈:“合著他給我送個葡萄,便與我相配了?那若是天下人皆給我送葡萄,那我倒是配不過來了。” 映月?lián)u了搖頭,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小姐在春宴上對葡萄表現(xiàn)出了非一般的鐘愛,這個細(xì)節(jié)所有人都沒有注意,但安平郡王卻默默記在了心里。 她原來還是千金小姐的時候,曾吃過這種葡萄,這葡萄和小姐在公主府里吃的葡萄并不一樣。這種葡萄是嶺苑的特產(chǎn),千金難買一顆,吃起來有一種淡淡的玫瑰香氣,被稱之為葡萄之中的極品。 映月看了一眼小姐桌子上擺著的五六串滿滿一果碟的葡萄,忍不住有些失笑。安平郡王怕是把整個嶺苑的葡萄都包圓了,給小姐送了過來。 “得了,我有銀子就成,男人什么的,還是留給你們這些小姑娘吧?!瘪T歲歲見她不語,抬起頭看了看天空:“給離王回信,就寫‘河水塌方,伊人已亡。’” 映月忍不住失笑,小姐真是太毒舌了,估計離王看到回信,得氣個半死。 翌日。 國公府隔壁的鬼宅里。 東方嶺懶懶的揚(yáng)起下巴,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一眼天上飛著的信鴿,語氣微微有些薄涼:“鴿子rou,補(bǔ)氣虛、益精血,小火細(xì)燉一個時辰,口味甚佳?!?/br> 說罷,他便慢里斯條的將折扇扔了出去,那折扇如同自己長了眼睛一般,精確飛快的朝著高高天空上飛翔的鴿子身上打去。 鴿子來不及反應(yīng),便已經(jīng)被折扇擊落,猶如千斤墜一般快速墜落。 白楓面無表情的撿起地上的鴿子,將臟了的折扇扔掉,從袖口里掏出了一把嶄新的折扇,恭敬的遞給了自家主子。 他發(fā)現(xiàn),別人戀愛要么費(fèi)腦子,要么費(fèi)銀子,他家王爺戀愛費(fèi)扇子。 “去,將離王府中的所有信鴿全部宰了。”東方嶺絕美的臉龐上帶著一抹冷冽,微微抿著的薄唇透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就在白楓抽搐著嘴角,準(zhǔn)備接下命令時,東方嶺又輕啟薄唇:“不。將整個京城的信鴿都宰了?!?/br> 白楓:“......” 他怎么聞到那么濃郁的酸味...... “是。”白楓垂頭領(lǐng)命。 在臨走時,白楓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恭敬的彎下腰道:“威遠(yuǎn)將軍已班師回朝,她道皇上會在上元節(jié)小宴上為她接風(fēng)洗塵,希望王爺也能在場?!?/br> 東方嶺在聽到威遠(yuǎn)將軍幾個字時,微微愣了愣,隨即冷淡的點了點頭:“本王知道了?!?/br> 剛過了午時,稍稍回暖的天氣,再加上清風(fēng)一吹,馮歲歲便開始躺在院子里的貴妃椅上犯困。 映月端著一小盅乳鴿湯,從院子門口裊裊而來。 馮歲歲吸了吸鼻子,一雙半瞇著的眸子懶洋洋的睜開:“真香。這是什么?” 翠荷也好奇的伸了伸腦袋,在看清楚小盅里的乳鴿后,納悶道:“我今早上去廚房,也沒見到廚房有鴿子啊?!?/br> “小姐,這是安平郡王身邊的侍衛(wèi)給您送來的乳鴿湯。”映月將乳鴿湯放在桌子上,從身上又掏出來一張信紙:“他還給我了一張信紙,說讓我轉(zhuǎn)交給小姐。” 馮歲歲昏沉的腦袋,一聽見安平郡王這幾個字,一下就清醒了。她接過信紙,只見紙上龍飛鳳舞的寫了幾個大字——花言巧語不如乳鴿燉湯。 馮歲歲:“......” 她眼神復(fù)雜的瞥了一眼盅里的乳鴿,仿佛看到了被東方嶺拔毛去骨扔進(jìn)大鍋里高湯燉煮的離王。 * “小姐,您為何遲遲不肯以真面容示人?”翠荷坐在馬車上,望著自家小姐化得慘不忍睹的臉蛋,有些心急:“今日上元節(jié)的小宴上,應(yīng)當(dāng)有許多才子權(quán)貴,小姐就算不想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