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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兒?果真是隨了她爹的剛正,要賞!”軒皇臉上的冷意褪去,又恢復了那副慈善的樣子。 馮歲歲對著長公主微微頷首致謝, 眼神里帶了些感激, 隨即便跪下叩頭謝恩。 “貴妃, 你快將你神神秘秘搞的么么樂隊弄上來, 給長公主開開眼界?!避幓拭嗣掳蜕舷∩俚暮? 一臉笑瞇瞇的對著身旁不遠處的惠貴妃說道。 惠貴妃臉上帶笑,對著正殿拍了拍手,便有人架著稀奇古怪的東西搬進了宮殿。 “陛下, 這是臣妾訓練了兩個多月的小虎樂隊,您就等著瞧好吧。”惠貴妃笑嘻嘻的,看起來沒個正形。 軒皇眼中帶了幾分寵溺,說出口的話也放柔了聲調(diào):“就你古怪點子最多,整天古靈精怪的。” 惠貴妃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誰讓陛下對臣妾好呢,光這些樂器就浪費了陛下不少銀子,臣妾這心中還有些過意不去?!?/br> 皇后寬大衣袖下的指甲,緊緊的掐進鳳椅,生生的在椅子上留下了三道深刻的劃痕。 這個賤人,大庭廣眾之下,這般風sao賣弄,仗著陛下對她的寵愛,便如此放肆。哪里還將她這個皇后放在了眼里? 不,不論是陛下,還是這個賤女人,他們都沒有把她放在眼里。若是不然,又怎么會在這么重要的節(jié)日宴會,讓惠貴妃與她平起平坐? 這分明就是惠貴妃有意折煞她! 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太監(jiān)們已經(jīng)將東西全都擺放好了。 馮歲歲微不可見的抽了抽嘴角,她要是沒看錯,那正殿上放著的樂器,分別是木吉他,木貝斯和架子鼓?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惠貴妃,看來這個貴妃也是穿越來的,要不然怎么能打造出來這些雖然看起來粗糙,卻也能馬馬虎虎看得過去的樂器? 在惠貴妃下令后,便有宮女走上殿去,各就各位在樂器前,惠貴妃也走到了正殿上,站在了她們的前面。 架子鼓前的宮女執(zhí)起鼓棒在鼓面上快速的敲了前奏,抱著木吉他的宮女素手芊芊的彈奏出了一串流水般悅耳的樂聲,貝斯手緊跟著撥動起了弦,奏出陣陣響徹人心的低音。 惠貴妃站在前端,在聽見音樂后,微微調(diào)整了下情緒,目光逐漸變得縹緲。 “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串一株幸運草,串一個同心圓......” 馮歲歲托著下巴,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高興。 如果說剛才她還不確定,現(xiàn)在她就能百分百確定了,這個惠貴妃必定是和她一樣穿越的。 說起來,在二十一世紀,能喜歡小虎樂隊的人,可能年紀比她還要大一些。 她之前閑時在紅藥居宅著的時候,看過許多宮廷野史,其中一本書里寫到,惠貴妃兩年前性格突變,從一個性子沉悶不受寵的婕妤,突然變得性格開朗大方,可能是被么么東西附了體。 這樣說來,惠貴妃倒是比她來的早上兩年有余。 她剛才觀察過惠貴妃,性子大大咧咧似乎沒么么心眼一樣。她心中雀躍著些小激動,能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遇見老鄉(xiāng),這種感覺也蠻奇妙的。 馮歲歲將心中的興奮壓了下去,開始微微發(fā)愁,她到底要不要和惠貴妃相認呢? 看起來惠貴妃似乎很受軒皇的寵愛,要是惠貴妃肯幫她說上幾句話,那她倒用不著以身犯險的去冒那個毀容的風險了。 惠貴妃的歌聲還在繼續(xù),新奇而又歡快激烈的背影音樂,使得眾人聽得熱血沸騰,軒皇也一臉沉迷的緊盯著她看。 “向天空大聲的呼喚,說聲我愛你。向那流浪的白云,說聲我想你。讓那天空聽的見,讓那白云看得見......” 一曲終了,眾人還未反應過來,軒皇已經(jīng)拍案而起,眸中帶著縱容的笑意:“好!好!愛妃真是奇才,這美妙的樂聲,再配上愛妃天籟的嗓音,絕配!賞,要大大的賞!” 惠貴妃似乎被夸獎的有些羞澀,她福了福身子,話音里帶了幾分撒嬌的意味:“陛下已經(jīng)是日日賞賜臣妾,臣妾哪里受得起這么多賞賜。只要陛下多記著臣妾幾分,臣妾便心滿意足了?!?/br> 軒皇顯然對這話十分受用,一臉的不認同:“朕惦記你是自然的,賞賜也絕不能少?!?/br> 說罷,他不待她反駁,便讓大太監(jiān)擬了賞單下去。 皇后看向兩人的目光,更加的冷然,面色也更為死氣沉沉。 她,一國之后,掌管整個北魏國的后宮,為軒皇誕下一子一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此刻她的兒子危在旦夕的躺在太子府里生死不明,而軒皇卻絲毫沒有動容,甚至還這般大肆犒賞一個整日只知道吃喝玩樂,無子無女的妃嬪。 與此同時,和皇后一樣咬牙切齒的,還有張聰天。 她手中緊握著酒杯,將滿滿的烈酒一飲而下,高濃度的酒精順著她的嗓子緩緩下滑,火辣辣的灼.熱感使她清醒的頭腦一陣發(fā)昏。 嶺哥哥怎么會拒絕她? 嶺哥哥對她最好了。 若不是那個女人出言作祟,她今日便能如愿以償了。 張聰天又印下一杯酒,望向馮歲歲的眼神帶了些凌厲。 既然是這女人先對不住她,就莫怪她狠心了! 她雖然剛回京城沒幾日,卻也是聽說了國公府大小姐的各種家喻戶曉的傳聞。 馮歲歲她樣貌丑陋不堪,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更是狗屁不通,完全就是只知道追著離王屁股后面滿處跑的蠢貨。 聽聞離王之前三番五次跑到國公府與之退婚,卻次次被她拒絕,甚至她還為了離王跳湖逼婚。 既然馮歲歲如此愛慕離王,那她便毀了馮歲歲和離王的婚約,讓這女人也體驗一把心碎落寞的感覺該當如何。 在那之前,她要讓馮歲歲在這上元節(jié)小宴上,出丑出盡! “陛下,今日這般良辰美景,微臣認為正適合賞月飲酒,吟詩作對?!睆埪斕旆畔戮票?,麥色的皮膚上隱隱透出一絲紅暈。 “威遠將軍說的有道理,便按照愛卿的意思來罷。”軒皇顧著與惠貴妃說笑,對于她的提議,倒是不甚在意。 “聽聞鎮(zhèn)國公的嫡長女是為京城公認的才女,本將軍倒是想和你比上一比?!睆埪斕炝鑵柕捻游⒉[,有些不屑的挑了挑眉。 馮歲歲見她那模樣,便知道她可能是喝酒喝的有些多了。她才懶得和一個喝多了酒的人計較,也更不想沒退婚之前在離王面前出風頭。 “威遠將軍謬贊,您說的京城第一才女,是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