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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 馮歲歲要不是身上插著刀,就直接給軒皇一腳了,開什么玩笑,插進去再□□會噴血的好嗎? 刺客火冒三丈的一腳踹在了她的身上,將她踹的一口氣沒接上來差點暈過去。 就在她以為今天要命喪此處之時,殿外跑進來一群穿著戰(zhàn)甲配著御刀的侍衛(wèi)。 馮歲歲松了口氣,強逼著自己不要暈過去。 要是暈倒了,一會她怎么跟軒皇提要求呢。 軒皇見侍衛(wèi)趕到,一顆懸著的心松了下來,此刻沒了危險,他便蹲下身子一把摟住了方才主動替他擋刀的惠貴妃。 “愛妃!你醒醒??!不要睡過去,醒醒!”他不住的搖晃著惠貴妃軟塌塌的身體。 馮歲歲倒在地上有些看不過去了,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陛下......您若是再搖兩下,惠貴妃就真的不行了......” 軒皇一聽這話,立馬停住了手中的動作,抱著惠貴妃的身體,對著地上的馮歲歲溫聲道:“你且放心,朕記住了你今日的舍身,你想要什么賞賜,朕都可以給你?!?/br> 馮歲歲此時看東西都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她感受到肩膀上的血液浸濕了她的胸口,大片鮮紅粘稠的血液將她的渾身弄得狼狽。 刺客已經(jīng)全都被制服了,侍衛(wèi)們還未來得及將她們綁住,她們便全都口吐污血,倒地而亡。 為首的刺客仰天大笑,笑聲刺耳,她的眼睛已經(jīng)浸滿了紅色:“狗皇帝!你奪權(quán)篡位登上皇位,害我太子殿下連一個全尸都未留下,還背負造反的罵名!我咒你這輩子都得不到你所求摯愛,老后受兄弟子孫背叛,死前遭千刀萬剮!” 她咒罵的聲音響徹整個太極宮,她怒目圓睜,似是地獄爬出的惡鬼。 驀地,她的聲音戈然而止,她的脖子上深深的插進去一把折扇,血流如注的噴了旁邊的侍衛(wèi)一臉。 所有人都停住了動作,看向那個扔折扇的人。 東方嶺的臉上帶著一絲嗜血的暴虐,他的眸子里沒有血色,有的只是漫天刺骨的寒冰。這種□□似乎絲毫沒有給他帶來什么傷害,他依舊是一身錦袍,連墨發(fā)都一絲不茍的整整齊齊。 他接過白楓遞來的錦帕,慢里斯條的擦干凈手指,將帕子直直的甩了出去。 原本柔軟的錦帕,在它飛出去的剎那間變得如刀片一般鋒利,它毫不停頓的朝著御林軍守衛(wèi)的脖子飛去,只聽見一聲哀嚎,他的身體還半跪在殿內(nèi),但脖子上的腦袋已經(jīng)咕嚕嚕的滾出了老遠。 那沒了身子的腦袋,血淋淋的將干凈的地板染紅一片,他的一雙眼睛還瞪得大大的,似乎是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發(fā)生了什么事。 “為何殺他?”軒皇松開了手中的惠貴妃,站起身厲聲呵斥。 東方嶺瞇著眼睛,對著身旁的白楓輕聲吩咐:“將郎中帶上去。” 白楓應(yīng)了一聲,連忙將早已備好,以往萬一的郎中喊了上去。 見郎中上了臺階,他才緩緩的抬起冰冷如霜的眸子瞥向軒皇:“救駕來遲,該死?!?/br> 軒皇被他堵得啞口無言,卻也反駁不出對錯。 “你為何會帶著郎中?”軒皇揮了揮衣袖,看向他的眼睛中帶了一絲懷疑。 東方嶺忍不住輕笑出聲,他低垂的眼中全然布滿了不屑和譏諷:“皇兄倒是忘記了臣弟是個殘廢了?” 軒皇自知理虧,抿了抿嘴不再接話,心中有些煩躁的低下頭對著郎中呵斥:“不知道先給惠貴妃看傷勢?狗奴才!” 馮歲歲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她今日懷著目的,她就看著刺客捅他幾刀,然后她再趁他昏迷補上幾刀。 真是狗皇帝?。?! 她掙扎著站起了身,朝著東方嶺勉強的露出了一個笑容,但他卻看都不看她一眼,似乎她就是個陌生人一般。 馮歲歲頗為委屈,她也沒惹他什么吧? 軒皇再反復(fù)確定了惠貴妃沒什么大礙之后,將嚴肅嫌惡的目光投向了皇后。 是她非要排練的這個舞隊,剛才她自己還說舞隊里頭挑選的女子都是身家清白的千金閨秀。 “皇后,你還有什么想說的?”軒皇恨不得將她立刻拖下去斬死,連看她一眼都覺得污了自己的眼睛。 “臣妾......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這舞隊里的女子大都是惠貴妃挑選的......”皇后跪倒在地上,磕磕巴巴的解釋。 “你!你竟然還想陷害惠貴妃?!”軒皇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剛才若不是她給朕擋刀,朕早就被刺客捅傷了!” 皇后咬著牙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些舞女的確是惠貴妃挑選看中的。她為了膈應(yīng)惡心惠貴妃,這才利用自己皇后的權(quán)利,將那些被惠貴妃選中的舞女都給搶了過來。 雖然她事后也曾調(diào)查過這些女子的身世,但因為她本身就對這些舞女比較放心,畢竟是惠貴妃一手提拔訓練上來的,惠貴妃總不會想害了她自己。抱著這種想法,所以她也只是馬馬虎虎的查了查。 但這種事,她怎么能跟皇上說出口? 說她一國之后因為嫉妒,因為小心眼,搶走了惠貴妃的訓練好的舞女? “陛下,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根本不知這些舞女是前朝的余孽?!被屎蟀笾劬χ辛髀冻鲆荒ㄍ瓷?。 軒皇大步跨前,捏住了她的下巴,惡狠狠的問:“朕可曾虧待了你?你生下長子,朕便緊接著立他為太子,你便如此迫不及待的勾結(jié)前朝的余孽造反?” 皇后一個激靈,抬頭望見他眸子中的痛恨,無力的垂下了手臂。她與他同床共枕這許多年,又怎么會不知曉他的脾性? 他這是已然不再相信她了,哪怕她再爭辯也是枉然。 她心死成灰的癱坐在地上,淚痕掛滿了蒼白的臉,她撕心裂肺的嚎叫:“你何曾真心待過我半分?自從惠貴妃得寵后,你已然半年之久都未曾進過我殿中!她這是無子無女,若是誕下了子女,你豈不是要廢長立幼?!我的兒還躺在太子府生死未卜,你卻絲毫不放在心上,你算什么父親?” 那痛徹心扉的聲音響徹在太極宮內(nèi),馮歲歲看著皇后的眼神有些悲戚。 皇帝是什么人能當?shù)牧说模?/br> 無心,無愛,無情。 皇后卻把他當做了一個丈夫,一個父親,多么可笑又可悲。 “住嘴!”軒皇狠狠的揚起巴掌,重重的落在了皇后慘白的臉蛋上。 皇后被打偏了臉頰,她側(cè)著臉,透過朦朧的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