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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有過一點交情,她若是開口,免費提供老鴇十套全新的胸衣和配套的內(nèi)褲,想必老鴇這么聰慧圓滑的人,定然不會拒絕這么好的機會。 只要談妥,她可以用她所剩無幾的銀子,再去趕制十套相比較如今的胸衣,更性感一些的提供給老鴇。 馮歲歲將自己的想法和眉娘一說,眉娘不出意外的同意了,她點頭道:“屆時麻煩姑娘將你所說的胸衣拿來幾件,奴家看過之后,若是覺得還不錯,可以分給韻梅苑里的頭牌試一試?!?/br> “那我就在此先謝過了。”馮歲歲笑了笑。 她抬頭望了一眼二樓的雅間,心中有些彷徨。 按理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老鴇談妥,此時就該打道回府了,但她一想到東方嶺和張聰天在一起,她就渾身像是被螞蟻爬了一般難受。 “你這里......是不是來了一位貴客。”她猶豫了許久,才艱難的開口問道。 眉娘心中有些疑惑她怎么知道,面上卻絲毫不表現(xiàn)出來,打太極道:“咱們這里天天都有貴客,不知姑娘說的是哪位了?!?/br> 馮歲歲咬著唇搖了搖頭,正準備就此放棄,卻無意間掃到了張聰天的身影。 門口是一個送酒的龜奴,張聰天接過酒壺后,手腳麻利的打開一小包粉末,將粉末倒進了酒壺里。 馮歲歲擰住了眉頭,張聰天這是在酒里做了手腳? “幫我找隨便找一套衣裙,我借用一下。”她抓住眉娘的胳膊,語氣有些生硬。 眉娘倒也不在意胳膊上傳來的刺痛,見她神色怪異,也不多問,命人取來了一套衣裙。 馮歲歲道謝后,尋了一間無人的屋子,動作迅速的將身上的男裝脫下,小心翼翼的避開肩膀上的傷口,換上了這套衣裙,又將頭發(fā)披散下來,取了梳妝鏡旁的面紗圍在了臉上。 她打量了一下鏡子里朦朧的女子,一身緋紅色的梅紋天竹百褶裙,外罩天蠶絲的月白紗,半蹙微蹙的細眉,如溪水般清澈干凈的眸子,面紗下的粉唇微抿著。 這幅容貌,張聰天定然是認不出她的。 馮歲歲出了門就連忙上了二樓,到了東方嶺的房間門口,她反復的深呼吸,等自己慌亂的心情平穩(wěn)了一些,她才微笑著推開了門。 等她看清楚屋里的情景,她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又起了波瀾。 東方嶺身上的墨色錦袍半敞半解,側臥在貴妃榻上,一手懶懶的撐著臉龐,一手輕輕握著酒杯。他的身旁是半跪在軟塌邊的張聰天,她笑容滿面,一臉仰望的看著他,就如同看著自己的天神一般。 東方嶺神情慵懶的瞥了一眼被打開的房門,在看見站在門口的女子后,眸子的神色微變,不著痕跡的將身子往后挪了挪。 馮歲歲不知道為何,心臟像是要爆炸了一樣,急速猛烈的跳動著,她的嗓子如同堵了什么東西一般難受,她覺得自己似乎喘不上來氣了。 她從未見過東方嶺對哪個女子這般縱容,第一次是張聰天,第二次還是張聰天。 難道真如同張聰天所說,他的心中是有她的? 那他為何還要招惹她馮歲歲,為何他還要幾次三番的幫她...... 馮歲歲的腦子里像是炸開了一團煙花,大腦里空蕩蕩的,只余下一片空白。 她感覺到自己的嘴角上揚,眉眼溫順,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朝著東方嶺走去,步伐柔情。 “你是干嘛的?這屋里沒喊婢女,趕緊滾出去!”張聰天順著他的目光朝著門外看去,在看到一個女子后,心情不悅的呵斥道。 馮歲歲眉頭輕挑,嘴角含著一抹溫順的笑意:“mama說這屋的貴客點了奴家伺候?!?/br> 說著,她已經(jīng)脫下了步履,赤著白皙細嫩的腳丫踩上了貴妃榻。她腳踝上系了一圈紅繩,繩上是叮當作響的銀色鈴鐺,她每走一步,那鈴鐺都會碰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靈動的聲音。 那聲音像是撞擊在了東方嶺的心上,惹得他心中一陣發(fā)癢。他皺著眉,看著她如同一只被馴服的野狐,柔順又聽話的俯下身子,跪在了他的身旁。 張聰天反應過來后,下意識的一把就要扯開她的身子,誰知手還未碰到她的衣裳,東方嶺就已經(jīng)伸出手臂將她圈入了懷中。 她一聲嚶嚀,如小鹿一般水靈靈的眸子柔弱的抬起,闖進了他冷冽的視線中。 東方嶺的心臟,被這干凈清純的眼眸狠狠的一擊,他忍無可忍的揮起寬大的衣袖,遮住了他和她的面龐。 他隔著薄薄一層的面紗,兇狠的咬上了她的粉唇。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三出場啦~ 66、尋歡作樂 馮歲歲沒有反抗, 她愣了片刻,直到唇上的疼痛將她喚醒,她微微惱怒的咬了回去。 她隔著一層面紗覺得礙事, 隨手掀開面紗, 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薄唇。 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兩人的舌尖, 誰都沒有在意, 像是發(fā)泄, 又像是撒氣, 直到她有些喘不過氣, 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她。 “嶺哥哥!”張聰天帶著怒意尖叫道。 東方嶺將面紗給她系好, 淡淡的抬起帶著些情.欲和冷冽的眸子望向張聰天,神情不悅的應道:“嗯?” 張聰天急了,她抓住他的手臂, 委屈的喊道:“嶺哥哥寧愿和一個下賤的妓子在一起,也不愿和聰兒在一起?” 東方嶺不著痕跡的甩開她的手,眼睛越過她的身子, 看向了水月珠簾后正在撫琴的女子。 那個女子長得美貌, 是韻梅苑剛來沒多久的一個新人,短時間內(nèi)憑借自己非凡的容貌和出眾的琴技登上了韻梅苑花魁的寶座。 她不賣身只賣藝,千金難買她一笑, 眾多權貴都喜歡點她撫琴奏樂。 東方嶺瞇起了細長的眸子, 他記得很清楚, 前世的這個女子, 后來成了軒皇的寵妃。 簡單的說, 軒皇知道韻梅苑是他的產(chǎn)業(yè),也知道他經(jīng)常來韻梅苑尋歡作樂,所以派來這個女子監(jiān)視他, 看他是否如同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玩物喪志一般墮落頹廢。 今日他來韻梅苑便是想探一探這女子的虛實,誰知他前腳剛進房間沒多久,張聰天便緊跟著跑進了韻梅苑尋他。當著這jian細的面,他不好直接推開她,只能強忍著一腳踹開她的沖動,等待著拒絕她的機會。 “本王不喜拘束,就愛在這青樓楚館與嬌娘子把酒言歡。聰天不必多言,本王只當你是個meimei罷了。”東方嶺一手摟住懷中的軟香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