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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歲歲撫了撫額頭,有些無語:“隔壁的鬼宅被你買下了?” 東方嶺點了點頭,用臉側(cè)蹭了蹭她柔軟的手背:“一日不見卿卿便渾身難受,只好搬到卿卿的院旁,以解相思之饞?!?/br> 馮歲歲推開他的俊臉,不悅道:“王爺真是好口才,這樣一說倒是我不知好歹了。” “卿卿,我好熱?!彼蛄嗣虼?。 “王爺身子不爽利,我出去便是,王爺大可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瘪T歲歲一邊微笑著說話,一邊快速的退出了屋子。 東方嶺見她頭也不回的出了門,不由得苦笑出聲。 馮歲歲下樓時碰見了方才在屋里撫琴的女子,那女子見她出來,遲疑著上前拉住了她的手:“meimei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馮歲歲奇怪的看了這女子一眼,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莫名的感覺這女子不是什么好人。 她蹙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背后的房間,腦子里閃過一絲什么重要的信息。 馮歲歲拍了拍衣裙,將裙子上的褶皺撫平,佯裝嗔怪的說道:“別提了,王爺身子虛,這還沒剛開始就結(jié)束了......” 67、小涵失蹤 女子狐疑的瞥了她一眼, 看起來半信半疑:“奴家怎么沒見過meimei?” 馮歲歲的眸子微瞇,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她上下聯(lián)想了一番在房間中東方嶺曾說過的話, 他說有人監(jiān)視。 當(dāng)時張聰天已經(jīng)出了房間, 屋子里只余下她和他, 然后便是這個女子。如果這樣算起來, 那他所說的監(jiān)視之人便是面前這個古怪的女子了。 “jiejie真會說笑, 咱們這韻梅苑這么多姑娘, jiejie若是一一都記了清楚倒才是奇怪了。”馮歲歲神色不變, 打了個太極。 女子盯了她許久, 見她面色如常,這才勉強(qiáng)信了她的說辭:“jiejie名喚花散,想必meimei應(yīng)該聽說過, 不知meimei芳名是何?” “奴家很是喜歡meimei這直性子,十分想與meimei交好,以后也好多多與meimei走動?!彼p聲解釋道。 馮歲歲在心里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什么交好, 這花散定然是想去和老鴇或韻梅苑的姑娘求證她是否真的是韻梅苑的人吧? 她抿了抿唇,正絞盡腦汁的想著如何推脫搪塞過去這個話題,大堂的花臺上傳來一陣吵鬧聲。 兩個穿著富貴的公子哥, 長相勉強(qiáng)算是工整, 對著花臺上的一個看起來剛成年的姑娘拳打腳踢, 將那姑娘的臉蛋都打的一塊青一塊紫。 馮歲歲皺著眉往前走了兩步, 她平生最恨打女人的男人。 她身旁不遠(yuǎn)處有人駐足觀看, 還有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對著花臺上的姑娘指指點點。 “喲,這細(xì)皮嫩rou的美人,怎么還被打成這個樣子了?”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 這女子叫若水,原來是這韻梅苑風(fēng)靡一時的花魁,聽聞前兩日試圖下藥迷暈了客人逃跑,被老鴇抓回來之后還不愿接客,就成了這個模樣。” “嘁,不過是個妓子罷了,真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寶貴的東西了。現(xiàn)如今韻梅苑有了新的花魁花散,若水還算什么?不過是個被玩膩的下賤東西罷了。” ...... 馮歲歲見兩個男子越動手越上勁,若水原本白皙的臉蛋上被扇的紅腫,慘白的小臉上滿滿的都是巴掌印,嘴角滲出一絲暗紅的血污,她的發(fā)絲被冷汗浸濕,粘黏成一縷一縷的貼在她的脖頸上。 馮歲歲實在是看不下去這血腥的一面,見一旁的人都冷眼旁觀,微微有些憤怒的下了樓梯。她剛想上前去制止那兩個男人,腳步一頓,感受到二樓有一道探究的視線射在她的背后。 她猛然意識到自己的不清醒,她以什么身份去多管閑事? 花臺上的若水被男人一腳踹在了胸口,啐了一口痰在她身上,兇狠道:“你跟老子裝什么羞澀?讓你伺候我們哥倆,是你的榮幸,不識好歹的小賤人!” 若水抱著身子縮成一團(tuán),表情看起來十分痛苦,她帶著懼意的眸子求救的望向四周,卻發(fā)現(xiàn)眾人皆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直到她掃到馮歲歲緊皺的眉頭時,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露出哀求的眼神。 馮歲歲握緊拳頭,她腦子快速的轉(zhuǎn)動著,在她望到白楓的身影后,疾步的朝著他走去。 白楓正要上樓,感覺到身后一涼,習(xí)武的本能使他反手就是一掌,在看清楚來人的臉龐時,他硬生生的逼停了掌風(fēng)。 “大小姐......”他額頭冒著冷汗。 馮歲歲低聲打斷了他的話,道:“你幫我個忙,把花臺上那兩個男人揍一頓,然后把那個姑娘帶到西廂房,我在那里等你?!?/br> 白楓點了點頭,他望了一眼花臺上越戰(zhàn)越勇的兩個男人,面無表情的上了花臺。 大小姐的事就是王爺?shù)氖?,大小姐的吩咐就是王爺?shù)姆愿馈?/br> 馮歲歲見他上了臺就是一個飛腿橫去,將兩人一腳踢飛了老遠(yuǎn),引起了眾人的陣陣驚呼。 她松了口氣,雖然若水跟她沒有一點關(guān)系,但她二十一世紀(jì)受到的高等教育,使她做不到視若無人的袖手旁觀。 她瞥了一眼二樓,花散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了。她心中的石頭落了地,率先進(jìn)了西廂房,沒過多久白楓就扛著若水渾身是傷的身子進(jìn)了西廂房。 白楓將她放下后,便從袖口里掏出一張信紙,恭敬的遞給了她。 馮歲歲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這是......賣身契?” 白楓點頭,面無表情的道:“屬下猜測大小姐應(yīng)是想贖了她,便從老鴇手中要了她的賣身契?!?/br> 她的嘴角微不可見的抽搐了兩下,白楓真是和他主子一樣未雨綢繆。其實她還沒想多管閑事到將若水贖走,一個是因為她沒多余的銀子,另一個是因為她就算將若水贖走也沒地方安置。 她不是慈善機(jī)構(gòu),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往國公府塞進(jìn)去一個活生生的人。 她拿著賣身契的手指有些不穩(wěn),若水再落魄也曾經(jīng)是韻梅苑的花魁,白楓雖然嘴上說的是和老鴇要來的,但肯定是花了不少銀子的。 她現(xiàn)在沒有閑散的銀子還給他,若是接下賣身契,就相當(dāng)于虧欠了東方嶺一個人情。 白楓見她不語,心中有些納悶是不是自己搞錯了。 這賣身契真是他順手要來的,反正整個韻梅苑都是王爺?shù)?,為了討大小姐歡心,別說要一個女子的賣身契,就是把這一個韻梅苑送給大小姐,王爺定然眼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