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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賭博,可是拿著軒皇的臉面再堵??! 萬一那孩子生出來后,被發(fā)現(xiàn)了不是軒皇的,那屆時又會掀起一陣風(fēng)波。 這件事他清楚,想必撞柱子的惠貴妃也是心知肚明,所以她如果想活下去,那孩子必定是不能出世的。 若是他沒猜錯,惠貴妃今日之舉,已然是在為下次滑胎鋪路了...... 東方嶺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惠貴妃,嘴角露出一絲冷冽的笑容。若是她識趣一些,那他暫且還不會動她,若是她不識趣,偏偏用此事誣賴馮歲歲,那日便是她的死期。 與此同時,馮歲歲心中也是一驚,沒想到惠貴妃竟真的是懷有了身孕,難怪那時那般嘔吐。她原以為惠貴妃是裝的,卻不成想是懷了孕。 可惜了,見軒皇那一臉疼惜的模樣,也知曉他定然會包庇于惠貴妃,今日到底是沒有將惠貴妃一舉鏟除。 只怕往后會留下余患...... 軒皇對著身后的親衛(wèi)揮了揮手,眼中寒光一閃,看向跪在地上的麥花,嘴中已然強勢的吐出了不容置喙的決定:“今日之事與貴妃并無干系,你這小小宮婢,不過是死了胞姐,便心有不甘妄圖誣陷貴妃,其罪當(dāng)誅!” 麥花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方才還在顫抖懼怕的身子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下來,惠貴妃有了龍?zhí)?,陛下必定不會再降罪于她?/br> 因此,她今日必定要死,這樣陛下才能光明正大的包庇下惠貴妃。 麥花勾起唇角,嗤笑一聲,她早已知曉最壞的結(jié)果便是一個死字。從她入宮的那天起,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死去的準(zhǔn)備。jiejie對她如此之好,今日卻如此喪命于此,這仇她若是不報,此生難安! 早在半個時辰前,那位大小姐找到她時,聽聞了jiejie今日慘死的遭遇,她就已然下了決心,做好了必死的心理準(zhǔn)備。 她清楚的知道,不管成功與否,她都會被陛下處死。只不過,希望她能死得其所,愿有一天她能在那地府之中,奈何之橋,等到惠貴妃這心狠歹毒之人! 麥花朝著馮歲歲看去,眸中有著些感激,還有著些期望,馮歲歲直直的回望向她,像是再回應(yīng)她的期望。 馮歲歲救不了麥花,她早在找到麥花的時候,便已經(jīng)和她說了清楚。若是成功了,她還可以找機會周旋一番,但若是失敗了,她尚且不能自保,又如何能救得了麥花? 雖然心中知曉,但真到眼前,她還是心頭涌上一股難言的悲傷。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應(yīng)下麥花的遺愿,將惠貴妃親手送到十八層地獄。 麥花被侍衛(wèi)拖了出去,軒皇望了一眼正在給惠貴妃包扎的太醫(yī),冷聲繼續(xù)吩咐:“太子喪命于此,乃是宮婢看管不嚴(yán)之錯,將此殿的所有宮婢全都拖下去殺了!” 此令一出,一時間殿中哭聲惶惶,悲聲隱隱傳來。 馮歲歲閉了閉眼睛,心中盡是痛苦之色,惠貴妃明明是一個現(xiàn)代人,為何到了這世界不過兩年,就變成了如此冷血冷情的模樣? 想必惠貴妃要誣陷于她之時,便已知曉今日她的宮殿會因為她這個決定死去很多無辜的生命。 她縱是到了現(xiàn)在,也不知曉到底為何惠貴妃非要陷害她,置她于死地。她們兩人無冤無仇,又是同為穿越者,何必如此?何至如此? 就在她嘆息之間,一宮殿的宮婢下人已經(jīng)被拖到了宮殿外,而后,殿外響起了陣陣哀嚎慘叫聲。 馮歲歲顫了顫身子,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瞄了一眼,入目卻是滿眼的血色...... 軒皇皺著眉頭看向了她,又掃了一眼東方嶺,沉吟了許久,才寒聲道:“爾是鎮(zhèn)國公之女,應(yīng)知曉言多必失之理!” 馮歲歲麻木的點了點頭,軒皇這不光是在威脅她,同時也在威脅東方嶺。軒皇不能當(dāng)著東方嶺的面,誅殺朝廷重臣之女,只能借此警告她和他言多必失,失之必死。 見她還算知趣,軒皇甩了甩衣袖,對著身側(cè)的太監(jiān)言道:“擬旨,太子今日重傷不治,薨于太子府,天妒其年,朕心甚悲,以太子之禮,風(fēng)光大葬!” 僅此兩句言語,太監(jiān)卻冷汗淋淋,他捏著嗓子應(yīng)道:“是!” 說罷,軒皇負(fù)手而立,輕瞥一眼東方嶺,沉沉道:“皇弟應(yīng)懂朕之意。” 東方嶺冷清的眸子抬了抬,拱手應(yīng)道:“臣弟明白?!?/br> 一時間,殿內(nèi)該走的人都走了,太子的尸體也被抬出了宮殿,只余下馮歲歲和東方嶺相顧無言。 她顫抖著站起了身子,好幾次都險些沒站穩(wěn)摔了過去,東方嶺被白楓推到了她的身邊,他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望著她滿是愧疚的眸子,低聲道:“卿卿不必自責(zé),那宮婢早已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 馮歲歲當(dāng)然知道,但她知道,不等于她可以邁過去心里德道的那道坎。 她并不是個好人,從一開始她就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她能毫無顧忌的對小五和馮云云下手。 但不管是小五,還是馮云云,她們都是自作孽不可活。而麥花卻是無辜之人,她的眼前忍不住浮現(xiàn)出兩個時辰前,那熱情的,滿臉笑容的,為她帶路的麥花。 馮歲歲抬起眸子,無意間撞上了東方嶺滿含擔(dān)憂的雙眼,她吸了口氣,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我知,王爺放心?!?/br> * 翠荷有些擔(dān)憂的望了一眼緊閉著的房門,就連映月也是心中不安的盯著那門。 小姐自三天前從皇宮回來后,就將自己關(guān)在屋里,也不吃飯,就在房中發(fā)呆。人是鐵飯是鋼,若是小姐再不用膳,不說身子吃不消,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她們可如何是好? 翠荷端著吃食,在門上敲了幾聲,小心翼翼的帶著擔(dān)憂說道:“小姐,您已經(jīng)三日沒有進(jìn)食了,您好歹吃上兩口,若是這般長久以往,您的身子怎么吃得消啊!” 她的聲音有些焦急,也有些難過,但是傳進(jìn)房門后,那屋里卻還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翠荷嘆了口氣,將吃食放在了院子中的石桌上,小聲的啜泣起來。 一個rou乎乎的團(tuán)子悄無聲息的從院后的狗洞里爬了過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歡樂的朝著院子里跑去。 在看到低聲哭泣的翠荷時,小涵歪了歪腦袋,一臉天真的問:“你為何悲慟?” 翠荷見來人是他,不由得出聲解釋:“小姐三日不曾進(jìn)食,我憂心小姐的身子?!?/br> 小涵吃了一驚,三日不進(jìn)食? 若是爹爹知曉,那該多心疼??! 他望了一眼石桌上的吃食,費力的端在了手中,他走到